三代目:「」
他沉默良久。
原本猿飛日斬想的是,佐助會用什麼藉口來搪塞自己,偽裝自己看不懂云云
畢竟宇智波一族天生便是早熟,一份強大的寶藏擺在他的面前,日斬想知道佐助會如何回答自己。
後者明天就要成為正式的忍者了,這也是對這個宇智波遺孤最後的試探吧。
至於真學會了多少
無所謂的。
一個下忍,即使再天才,又怎麼可能平均3分鐘掌握一個忍術呢?
結果換來一句。
書名不行,建議改書名?
「咳咳。」
日斬嗓子都被煙嗆了幾口,這才提起興趣的問道:
「哦,那你想改什麼名字?」
佐助只是自顧自的轉身看向遠處火影岩,留給三代目一個孤寂的背影。
「封印之書,我記得曾在歷史書上看到過,那是記錄木葉村珍貴與強大忍術的禁忌捲軸,那為何沒有木葉最強一族,我們宇智波的忍術?」
他緩緩說道,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傲意與慍怒。
身體甚至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著。
佐助從頭看到尾,發現上面竟連一條本家的術式都沒有。
瞳術就不說了,甚至連宇智波一族獨門研發的強大火遁術與幻術,也都沒有上榜。
如果說宇智波一族的忍術沒有「寫輪眼」這種忍具學不會。
那麼為何,初代火影的木遁秘術又能擺上去?
那也是需要「初代細胞」,這種珍貴忍具輔助的吧?
佐助懷疑是有人在針對他們宇智波。
「我建議改成《封印之書-無宇智波綠色版》。」
最後,他補充了一句,作為諷刺。
三代目:「」
雖然他很想反駁現在宇智波一族早已經沒了,還錘子的最強一族。
但三代目還是強忍了下來。
「所以看那麼快,只是為了查看自己家的宇智波秘術,有沒有記錄在上面嗎?」
三代目看著佐助的後腦勺,不知道前者是什麼表情。
宇智波一族都是極其驕傲的,即使現在是孤兒了,驕傲倒也正常。
至於封印之書上面為何沒有宇智波一族的忍術
這一點,佐助猜得還真沒錯。
確實有人在針對宇智波。
這本書雖然名義上是初代目火影撰寫的,但實際上則是二代目火影來操作。
而後者對宇智波可沒有什麼好感,自然也沒有將宇智波的系列忍術記錄在上面。
「天色已經不早了,你回去吧。」
最後,猿飛日斬揮了揮手,示意佐助可以離開了。
本來今天的重點也只是鳴人,佐助只是意外插入的素人。
這番談話,無論佐助有沒有什麼保留,都無所謂了。
嗖!
看著佐助逐漸遠去,三代目的身影也如瞬間移動般,憑空消失在了原地。
瞬身術!
火影級別的強者施展起瞬身術,一般人,已經無法用肉眼看到絲毫破綻了
不到一會,猿飛日斬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一棟白花花的房子內。
這是木葉醫院。
房間內,還躺著一個全身是傷,纏滿繃帶的男子。
「火影大人!」
伊魯卡見三代目突然出現在自己身旁,連忙想要起身作揖。
只是身體一動傷口紛紛崩裂,疼得他一陣齜牙咧嘴。
「呵呵,就這麼躺在那裡吧。」
三代目作慈祥狀,示意不用大驚小怪。
接著他雙手負於後背,好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今天的表現,你覺得鳴人怎麼樣?」
聞言,伊魯卡眼神一肅,連忙正經回道:
「火影大人,鳴人那傢伙絕不是什么九尾妖狐,他就是漩渦鳴人!」
伊魯卡不傻,今天的一切都顯得太過怪異,他已經猜出三代目是在試探鳴人。
怕後者不相信,伊魯卡還想為鳴人辯解幾句。
「鳴人絕對是一個赤忱的孩」
然而三代目只是擺了擺手,示意伊魯卡不用再繼續說下去了。
今天發生的一切,他通過水晶球盡數看在了眼裡。
現在的鳴人,暫時不需要擔心了。
剛要離開,三代目好似又想到了什麼,轉頭問道:
「話說,你覺得佐助這孩子怎麼樣?」
「佐助?」
躺在床上的伊魯卡一愣,幾乎是下意識回答道:
「佐助是個好孩子,是熱愛學習,刻苦認真的好孩子,如果我們木葉都是這樣的後浪,我難以想像我們木葉的未來!」
三代目點了點頭,沒有繼續多想。
「算了,反正接下來鳴人和佐助,有那個傢伙盯著,應該不會出什麼簍子」
火影大樓前。
佐助獨自一人,插著口袋出來了。
還以為要多說點什麼,沒想到三代目就這麼把他放出來了。
這並不是他的回話多高明。
單純是他本來就沒什麼可疑的地方,後者也壓根沒對自己多想。
只要不作死,其實怎麼樣都能過關。
這時候,一道黃色的影子突然竄了過來,臉上還對著他一陣擠眉弄眼的。
「呦,薩斯給,火影爺爺沒有打你屁股啊!」
「是鳴人啊,還沒走啊?」
佐助只是自顧自的走著。
沒有正眼看他,腦海中還在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一切。
「反正我家裡也只有一個人,就等你一起走唄~」
鳴人只是雙手交叉抱在後腦袋上,悠哉悠哉的在後面跟著。
「」
這番話,讓佐助一陣沉默。
是啊,他們兩個人的家裡都已經沒人了。
已經是深夜,街道黑漆漆的,只有淡淡的月光落下,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嘿嘿,我剛剛用的多重影子分身之術厲不厲害,要不你叫我一聲鳴人大爺,我免費教你!」
「爬。」
這一次佐助倒是搭理後者了,雖然語氣不善。
「話說你衣服後背是什麼啊?桌球拍嗎?」
「你衣服上還掛著拉麵配料呢。」
兩人鬥著嘴,讓寂靜的大街也多了幾分鬧意
第二天。
清晨,依舊是忍者學校。
一間教室內,已經陸陸續續走進來了不少學生。
今天上午是說明會,學校會給他們這群剛剛畢業的下忍講解離開學校的事宜。
當然,最重要的,自然是接下來的分組。
然後將會有上忍來帶隊領走他們,這也宣告著他們正式離開這座學校。
「什麼嘛,鳴人,你怎麼也在這?」
「這裡不是只有畢業生才能來的嗎?」
幾個二流子,頗為嫌棄的看著剛走進來的鳴人。
「看不見嗎?!這個東西。」
鳴人毫不退讓,直接抓著自己頭上的護額一陣耀武揚威的。
然後掃視了一圈教室,發現只剩下最後一個空位了。
「運氣真好,今天在小櫻的旁邊~」
他注意到了空位旁邊,還坐著一個粉色長髮的可愛少女。
身著一身紅色旗袍,下半身,還穿著很安全的安全褲。
鳴人的眼睛頓時就彎了起來,如同一隻舔狗般,笑眯眯的就湊了上去。
「早啊~小櫻~」
小櫻,全名春野櫻,是鳴人在忍者學校一直明戀的人。
「你是最後一個到的,鳴人大笨蛋。」
小櫻毫不客氣的嗆道。
隨即她的目光,也一如鳴人一般彎了起來。
如同一隻舔狗般,笑眯眯的湊到座位的另一個方向。
佐助,正坐在那裡。
「早啊~佐助君~」
然而此刻的佐助冰沒有搭理她,只是靜靜的擺正姿勢,端坐在位置上。
接著雙手擺出科學的手勢,輕壓在眼眶周圍,緩緩按摩。
「一二三四」
他在做眼保健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