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繼續呀
兩人借著冷月的清輝,四目相對著。
喬絨對他笑了笑,隨後主動上前,親了他一口:「醒啦。」
傅北峻的神色,還帶著剛睡醒的茫然。
但胳膊卻下意識將她收得更緊。
「我剛剛做夢,夢到你了,我還以為今晚的一切都是夢。」
聽到男人冷淡的話語,卻說著有點無措的話,喬絨很心疼,又親了他一口,手環住他的脖子:「不是夢,傅北峻,我真的回到你身邊了,以後都不走了,你怎麼趕我我也不走了。」
傅北峻露出一個笑來:「我不會趕你走的。」
只要她出現在他的世界裡,他就要將她抓得牢牢的。
喬絨嗯了一聲。
男人已經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跟她的是截然相反的,喬絨每次主動,都是蜻蜓點水,但男人的,確實帶著格外的霸道,像是要將她融入他的骨血里的那種霸道。
喬絨被他親的迷迷糊糊的,就感覺到身上有點涼。
她掙扎了一下,男人回過神來,立馬停止了動作。
但眼眸深處的欲色,卻怎麼都掩蓋不住。
喬絨知道,只要她不同意,他不會繼續下去的。
但是,她想,沒有必要壓制自己的欲望的。
她伸手,主動攀上傅北峻的脖子,感受到男人瞬間僵直的身體,她笑容狡黠:「傅北峻,繼續呀。」
這句話就像是解開封印一般,讓面前的男人徹底失去理智。
過了一會兒,喬絨疼得皺眉,他立馬停住,親了親她的嘴唇:「絨絨……」
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幾分蠱惑,讓喬絨的心都軟了。
「北峻。」她喊了一聲,聲音柔柔的,讓男人感覺要炸了。
握住她腰的手,更緊一分,此時此刻,只想要將她拆吃入腹,而他,也真的這麼做了。
喬絨第二天直接睡到了大中午才醒過來。
她不記得昨天晚上被傅北峻折騰了多少次,感覺身子骨都軟綿綿的,沒有力氣,還很疼。
此時,房間門被打開來,傅北峻走了進來,見她醒來,便上前來摸了摸她的頭髮:「絨絨,中午好。」
竟然就一覺睡到了中午!
喬絨想到昨天晚上的瘋狂,臉紅了紅,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臉,聲音軟綿綿的撒嬌道:「好疼啊。」
聽到她這樣一說,傅北峻皺了皺眉頭:「真的很疼嗎?要不要讓醫生過來檢查下?」
他一臉嚴肅,誰知喬絨揚手將一個枕頭扔向他:「不用檢查,你自己造的孽自己不清楚嗎?」
傅北峻接住了枕頭,好一會兒,回過神來,知道喬絨並不是真的身體不舒服,他實在是太過於緊張了。
對於喬絨的事情,他總是帶著幾分的緊張的,就害怕她出問題。
三年過去,失而復得,他得帶著十二分的謹慎才是。
傅北峻見女孩害羞地將被子扯到只露出一雙眼睛,含笑道:「你今天有什麼安排嗎?要不要去見見你父母,你走的這幾年,他們也不好過。」
喬絨聞言,默了默:「我不知道怎麼去見他們。」
是真的不知道。
該怎麼解釋自己忽然回來了,正常人都接受不了吧。
何況,她本身也不是那個喬絨,不是他們真正的女兒。
這樣的話,更加奇怪吧。
聽到喬絨的話,傅北峻想了想:「遲早會被人知道的,得想個說辭。這件事交給我吧。」
以他現在的身份,喬絨呆在他身邊,就等於暴露在公共場合了。
何況,這三年來,喬司寒已經成為了他的朋友,還有盛紹言那些人,他們總是會見到喬絨的。
現在喬絨的模樣跟當初沒什麼區別,他們見到她,就會認出來的。
死而復生?其實他也怕其他人無法接受這樣玄幻的事情。
當初他知道喬絨的事情時還很震驚,更別說其他人了。
喬絨嘆了口氣,隨後對傅北峻說:「我好好想想。」
說完她翻了一個身,準備再睡一覺。
傅北峻見狀,有點無奈:「你早上沒吃,午飯也不吃了嗎?」
「不吃,太累了。」喬絨眼睛已經閉上,正準備睡覺。
「對不起,將你折騰壞了,但是,還是起來吃點東西吧,兩頓都不吃,對胃不好。」
喬絨見他扒拉自己的被子,知道這個男人比自己還會堅持,她不想吃,他多的是法子讓她吃。
於是她說:「行了行了,你出去,我換個衣服起來。」
傅北峻嗯了聲,隨後又說:「其實,這樣也挺好的。」
喬絨一腳踹向傅北峻:「臭流氓!」
果然,小說里不會騙人的,開了葷的男人,就是不一樣了。
明明他以前是那樣冰山雪嶺一般的男人,現在卻會開始戲謔人了。
傅北峻輕笑一聲,轉身出去了。
剛出房間門,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北峻,晚上要不要來我們家吃飯啊?」是郭珍寶的聲音。
這些年,傅北峻也經常去喬家看望郭珍寶跟喬振雄。
郭珍寶的邀請,他都會同意,每次去喬家,他都會想起當初跟喬絨相處的畫面,仿佛她還在那裡。
今晚要去麼?
傅北峻頭一次不確定:「阿姨,我晚點給你答覆可以嗎?」
郭珍寶也是頭一次聽到傅北峻的難為情,也很理解:「行,那到時候再看吧,你想來,提前給我打電話,我好讓傭人準備菜。」
「好。」
掛斷電話,房門被打開,女孩走出來,她穿著傅北峻給她準備的衣服,是一件粉色的毛衣,加上白色的百褶裙,松鬆軟軟很舒服,也很符合她的審美。
她覺得傅北峻在照顧人這方面真的沒話說呀,就連衣服都是選在了她的審美點上。
餐廳。
喬絨看著面前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忍不住彎了彎嘴角,她看向傅北峻:「你做飯的水平好像提高了不少。」
「謝謝誇獎。」傅北峻笑了笑,眼眸深處是流光溢彩的,給喬絨夾菜。
吃完飯以後,兩人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但電視裡嘈雜,他們也是在聊天的。
他將心裏面壓了一晚上的那些疑惑都問了出來,什麼她三年去了哪裡,幹了什麼,怎麼回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