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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3章 古怪術法

2024-08-04 17:44:07 作者: 看水是水
  出來這一趟危險未知,時落自然要做萬全準備。

  果然,這就用上了。

  時落從明旬體內抽取朱雀能量,附在禁錮符中,以便遇到強大陰魂時,能打他個措手不及。

  魂魄屬陰,厭惡朱雀能量。

  二人不用商量,明旬跟時落相視一眼,「落落,我來,你助我。」

  時落點頭。

  她調動全身所有靈力,盡數給了明旬。

  唐強將自己的長鞭扔給明旬,「明總,接住。」

  與首領對打時,拳頭好用,換成了魂魄,若是靠的太近,明旬會吃虧。

  接過長鞭,明旬按時落以前教他的,將朱雀能量附在長鞭中,狠狠甩向魂魄。

  「不自量力。」雖然身上無傷痕,魂魄仍舊感覺到靈魂被灼燒的疼,他表情冷凝,必要殺了明旬。

  鞭子帶著凌厲的勁風,及只有魂魄才能感受到的火燒般的熱意。

  魂魄避開。

  明旬第二鞭緊追過去。

  魂魄再次避開,同時朝明旬伸手,他想向扣住錘子一樣,直接擰斷明旬的脖子。

  時落早有準備,自然不會讓他帶走明旬。

  她按住明旬的肩頭,對明旬說:「有點疼,你忍一忍。」

  明旬轉頭,朝時落笑道:「我不怕疼。」

  身體被兩股力道撕扯,若不是他體魄已經不同於普通人,此刻早被扯成碎片。

  趁著魂魄跟時落較勁,明旬第三鞭抽了過去。

  魂魄氣極,他不顧掌心被朱雀能量燒的發黑,接住鞭子,直接扯斷了鞭子。

  「我真的很生氣。」魂魄陰森的目光瞪著時落跟明旬,他說:「你們想做一對亡命鴛鴦,我偏不讓!」

  話落,他突然大喝一聲,原本屬於首領的臉竟在眾目睽睽下扭轉成了魂魄自己的臉。

  黑袍老人心一顫,忍不住失口叫了一聲,「師祖!」

  魂魄無暇理會自己的小輩,他眼瞳漆黑,臉上青白。

  這具身體已經不是活人的身體了。

  「我本來想慢慢來。」魂魄也氣惱地看向時落,若不是時落三番兩次拒絕,他就可以哄騙首領,讓首領讓出身體,暫時讓他接管,他再慢慢修煉,最終會讓這具身體徹底變成自己的。

  「是你們不識好歹。」魂魄活動了一下筋骨,笑的陰森,「既然你們至死不渝,那就讓我看看,是怎麼個同生共死法?」

  時落聰明有天賦,他就更不會放開了。

  他從不相信這世上真有『非你不可』的感情。

  魂魄看向時落的目光滿是算計。

  當他掌控了這具身體,行動就快速的多。

  他不跟明旬糾纏,直奔時落。

  明旬試圖擋在時落身前,只是魂魄如鬼魅一般,一掌拍開明旬,不顧手心被朱雀能量灼燒穿透,另一手拽住時落。

  下一刻,時落與魂魄消失在眾人眼前。

  「落落!」明旬心慌的厲害,他不停喊時落的名字,沒放過洞內的任何一處。


  只是那魂魄沒留下一絲痕跡,不管明旬如何叫喊,都沒聽到時落的回應。

  「明總,你先冷靜。」唐強不得不拍拍明旬的肩膀,試圖讓他別慌。

  錘子也說:「明總,我記得時大師跟你有同心蠱,你用心感受一下,應該能知道她在哪裡。」

  「你說的對。」明旬吐出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在明旬心慌意亂時,黑袍老人也內疚。

  說起來,這事也因他而起。

  「祖師,得罪了。」黑袍老人對著半空說。

  下一刻,有了他一絲神魂的黃符紙從黑袍老人袖中飄落。

  黑袍老人長嘆一聲,伸手,施了個法決,對黃符紙說:「找到師祖。」

  小黃人晃了晃腦袋,在原地呆了片刻,而後邁著步子,直接朝石像走去。

  小黃人剛動,明旬同時也抬腳,大步沖向石像。

  他知道落落離他很近。

  這石洞空曠,魂魄再厲害,也不可能帶著落落藏在石縫裡,唯一可能就是那足有五六米高的石像。

  到了跟前,明旬二話不說,直接一拳砸向石像。

  石像堅固,在原地紋絲不動,連灰塵都沒有落下一粒。

  「落落!」明旬調動體內所有能量,再砸向石像。

  只是手還未碰到,就被黑袍老人擋住。

  「這石像被師祖施了法,光憑你一人之力是無法破了這陣法。」黑袍老人勸說,「讓我先與師祖談談。」

  明旬雙眸血紅,語氣沉冷,「沒有什麼可談的。」

  明旬心裡從未有過如此濃郁的殺意。

  他朝錘子伸手。

  錘子忙過來,雙手遞上鐵錘。

  唐強也去外頭拿了兩塊大石塊,重重砸向石像。

  堅固的石頭剛碰到石像便應聲而碎,石像仍舊未傷分毫。

  「我說過,蠻力根本傷不到師祖分毫。」黑袍老人仰頭看了一眼似乎生動了許多的石像面孔,猜測,「師祖恐怕是分了一絲神魂附在這石像上。」

  恐怕這石像是師祖的第二條退路。

  他曾讀過師門流傳下來的,關於師祖的記述,師父與他說過,這記述可能是真,也可能是假,到了如今,已經無法驗證。

  那記述有言,師祖自創了一門功法,可將人變成物。

  這本是師祖心血來潮自創的功法。

  記述沒有細講,師父卻與他說,師祖有一回入世,恰遇到一對新人拜堂成親。

  師祖掃了一眼,便指著新娘腹部跟新郎賀喜,說新郎七月後便會有一子。

  新郎一家子哪裡還有不明白的?

  他們當場就要請大夫,新娘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她哪裡敢真的讓大夫替她把脈,便哭著喊著新郎欺負人,嚷著要回家。

  新娘眼神閃躲,顯然是心虛。

  新郎越發氣惱,他怎甘心就這麼將新娘送回去?

  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時,師祖開口了,他指著其中一位送親的年輕賓客,「這二人有情。」

  卻原來這是一對早暗通款曲的表兄妹,只是表兄家道中落,寄住在表妹家中,他一身清貧,自然無法娶心儀的表妹。

  況且表妹自小便與新郎定了親。

  二人自覺情深,卻又無奈,一時情難自禁,便輕解了衣裳。

  兩月後,表妹發覺自己有孕,想與家中坦白,表兄卻拒絕,他本就是寄人籬下,要是讓姑姑姑父知道他跟表妹有染,定然會將他趕出家門。

  表兄便給表妹出了個主意,他讓表妹提議將婚期提前,如此孩子就能名正言順的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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