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姜羽,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你柱哥今天那可是人生大事,你拉我來看茅房?」
何雨柱完全沒搞懂姜羽要幹什麼,就對著姜羽吐槽。
聽到何雨柱的吐槽,姜羽一臉黑線,他都懶得跟何雨柱解釋,只是說了一句:「馬上看好戲!」
果然,不到一會兒,秦京茹走出了茅房,與此同時,許大茂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攔住了秦京茹的去路。
兩人在那兒有說有笑的,兩人談論了一會兒,許大茂竟然直接把秦京茹帶走了,這可把何雨柱氣得是火冒三丈。
「好你個許大茂,果然真的是你在搗鬼,我今天不削,我就不是何雨柱。」
說著何雨柱就要衝上去,此時的何雨柱已經憤怒到了極點,自己好不容易等來一門親事,眼見要成,那可就是自己的未過門兒的媳婦兒。
眼見未過門的媳婦兒就要被別人帶走,這事放哪個男人身上,都接受不了,更何況是他何雨柱。
這次何雨柱是真怒了,不過就在何雨柱陷入暴走邊緣的時候,姜羽卻再次拉住了他。
「姜羽,你別拉著我,這種人渣,我今天一定要給他一個教訓。」
「柱哥,你聽我說,這事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你想想,秦京茹好歹也是個成年人,被許大茂說了這麼幾句,就跟他走了,這種女人,真的值得柱哥你付出嗎?」
姜羽的話讓何雨柱冷靜了下來,他仔細一想,發現姜羽說的還真有幾分道理。
要說這秦京茹,上午的時候還跟何雨柱聊得好好的,就等著吃飯談婚事了,這一個上廁所的功夫,就被許大茂給勾搭走了。
這個意思很明顯,在秦京茹的眼裡,何雨柱還不如一個已婚的許大茂,這明擺著是放棄何雨柱了。
何雨柱仔細一想,這事也幸虧是發生在談婚論嫁之前,要是真要等到他和秦京茹結婚之後出這事,那他這頭上都快能頂上個大草原了。
「嘿!不對啊,姜羽你說啊,敢情我這就眼巴巴地讓許大茂把我未過門兒的媳婦兒勾搭走了啊,我咋就這麼欠呢我?」
儘管想明白了這事的始末,不過何雨柱的心裡還是不痛快。
「我之前不是說了嘛,等會兒看好戲。」
姜羽衝著何雨柱神秘一笑,帶著何雨柱就向著許大茂走的方向跟了上去。
另一邊,秦淮茹家裡,秦淮茹一家子都在等何雨柱和秦京茹回來吃飯,可是這都小半天過去了,也不見人回來。
秦淮茹眼見是等急了,就要出門找他們去,不過卻被賈張氏給攔了下來。
「找他們幹什麼去啊,要我說啊,這事恐怕是吹了,要不然京茹能出去那麼長時間不回來?
要我說啊,你這去了也是白搭,今天家裡好不容易有這麼多好菜,我看我們還是先吃飯得了。
要真吹了,傻柱要是回來把這些個好東西都要回去,那你可就等著哭吧,還不如咱們吃進肚子裡,誰來要都沒有。」
說著賈張氏就夾了一筷子青椒肉絲放進嘴裡,很是享受地吃了起來,賈家已經很長時間沒吃過像樣的飯菜了。
「我說媽,傻柱就不是那樣的人。」
「以前不是,現在是了,你看到剛才姜羽那小子叫傻柱出去了吧,這倆人現在是打得火熱,姜羽光棍一個,還帶著個孩子,以後的生活不都得靠傻柱啊。」
「那你還讓二大爺他們安排姜羽去開什麼荒,種什麼地,這種地哪兒來的錢,以後可不得天天賴在傻柱家?」
「唉!我當時哪能想到這一層啊,我本想著姜羽種地之後就不回來了呢,現在看這架勢,都把傻柱家當自己家了。」
賈張氏和秦淮茹現在都很鬱悶,眼見著家裡的糧食已經所剩無幾,孩子們的飯都快吃不上了。
本想著把秦京茹嫁給何雨柱,那他們家跟何雨柱家那就相當於親家了,這樣的關係,何雨柱能不照顧他們家?
可現在這個情況,眼看著秦京茹和何雨柱是要吹了,這條路顯然也走不通了,婆媳二人只有再想辦法。
不過在婆媳二人心裡,姜羽始終是他們的頭號大敵,只要把姜羽趕走,他們就能回到以前那樣的生活了。
姜羽和何雨柱此時正跟在許大茂和秦京茹後面,許大茂今天可是出了回血,不僅帶著秦京茹吃飯,還給秦京茹買了好多衣服。
秦京茹從一個村姑立馬就變成了個時尚靚女,要說秦京茹這顏值,還真沒說得,再加上這麼一打扮,簡直要把許大茂的魂兒都得勾過去。
倆人一直在外面逛到晚上,這才回到四合院,而讓何雨柱真正傻眼的是秦京茹竟然跟著許大茂回家了。
「柱哥,你看這秦京茹,你還想要不?」
「我要她姥姥,就這種女人,娶回家就是個禍害,吃點東西、送點衣服,這就跟人回家了啊,這能要點臉不?」
何雨柱看到秦京茹竟然是這種女人,對秦京茹也是徹底死心了。
要說秦京茹,在原著里就是個特別勢利的人,自己落魄的時候,就死纏著許大茂,等到她去了事業單位上班了,又一腳把許大茂踹開了。
後來許大茂做生意賺錢了,秦京茹就又貼上去了,這樣勢利的女人,何雨柱要真娶了她,這一輩子就算完了,至少綠帽子就得好幾頂。
由於婁曉娥這幾天回娘家了,許大茂這才敢把秦京茹帶回家,在秦京茹面前又是甜言蜜語,又是各種保證,承諾要跟婁曉娥離婚,然後娶秦京茹。
秦京茹哪裡受過糖衣炮彈的洗禮,當場就被許大茂徹底征服,跟著許大茂去了裡屋。
「嘿!這對狗男女,這都上床了,簡直就是亂搞男女關係,這種事也乾的出來,真是傷風敗俗。」
此時的姜羽和何雨柱就在許大茂家門外,許大茂跟秦京茹說得那些肉麻的話,聽得這哥倆直膩歪。
再聽到到許大茂跟秦京茹進了裡屋,還出發讓人臉紅的聲音,何雨柱再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