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被姜羽這一說,田井四郎頓時猶豫了,他知道姜羽說得沒錯,有沒有背叛他們,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至於那些人相不相信他,就不是他能決定的了。
而且那些人的行為準則他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不信任的概率會相當之大,到那時候他還是得完蛋。
「我看你還是早點交代為好,只要你把他們的事都說出來,那我就不會為難你,而且還會替你剷除那些人,這樣一來,你豈不是就安全了?」
眼見田井四郎猶豫,姜羽便乘勝追擊道。
「其實我知道我的罪過很大,即便我說了,你們也不會放過我,我只希望你到時候能給我一個痛快,還有田井榮一,我希望你不要殺他,他畢竟是我的兒子,而且是我唯一的兒子。」
田井四郎思考了一會,隨即用真誠的語氣對姜羽道。
現在的田井四郎異常清醒,無論他把不把事情說出去,他最後的結局都是死,米國這邊不會放過他,華夏也同樣不會放過他。
現在他只求死得痛快一點。
此時他的心中只牽掛一個人,這個人就是田井榮一,他沒有騙姜羽,田井榮一確實是他唯一的兒子。
在生下田井榮一之後,田井四郎便由於長期進行生物實驗,導致他也吸入了一些毒氣,這些毒氣雖然沒有要了他的命,但是也讓他失去了生育能力。
也就是說,田井榮一不僅是他唯一的兒子,也是他唯一的後人,所以他才會千方百計地想找到他,並讓他認祖歸宗。
本來蚩尤四人是想把田井榮一也一起帶走的,但是在田井四郎的懇求下,他們還是把田井榮一留了下來。
田井四郎並不想暴露田井榮一的身份,要不然田井榮一很可能會被米國利用,甚至會成為控制他的手段。
田井四郎畢竟是田井榮一的父親,他不忍心看到田井榮一成為一個傀儡。
「你的條件我可以答應!」
田井四郎的條件對於姜羽來說並不是什麼問題,他完全能夠做到,姜羽現在只想知道米國的陰謀,於是姜羽很快就答應了。
「大神,謝謝你!」
眼見姜羽答應,田井四郎對姜羽感謝道。
「不必謝我,你就當這是我們的交易吧。」
姜羽並沒有領田井四郎的情,在姜羽心中,田井四郎無疑對華夏造成了很大傷害,姜羽又怎麼會因為田井四郎的一句話就忘記如此深仇大恨。
田井四郎顯然也明白姜羽的意思,不由苦笑一聲,隨即便將自己知道的事都告訴了姜羽。
原來在西方世界中,最高的統治者並不是明面上的那些人,而是深藏在他們背後的一個神秘組織,而這個組織的名字就叫做石匠工會。
這個組織明面上是網羅各大行業精英的組織,實則卻有著極大的野心。
他們將全世界的精英吸收,並讓他們替自己賣命,所以這個組織在各個行業都掌握著很大的話語權,甚至就連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也都是他們的傀儡而已。
當初田井四郎得知這個組織的時候也是驚駭莫名,他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強大的組織。
權勢總是迷人眼,近年來,這個組織中的元老由於年老體衰,漸漸顯得力不從心,但是他們卻不願意放棄手裡的權力,於是就讓田井四郎這些在生物學上頗有造詣的科學家研究長生不死的藥物。
這種事本來是天方夜譚,可是經過多年研究之後,還真就被他們研究出了一點門道,他們確實研究出了能夠延長生命的藥劑。
在注射這種藥劑之後,這些人果然從行將就木的老者重新恢復了青春,與此同時,他們的力量還得到了極大的增強。
這就是生化人的成功案例,當然,在實驗過程中,也出現了很多失敗品,那就是像姜羽所見到的生化大軍一樣,那些人全都失去了自己的意識,徹底地淪為了一具行屍走肉。
而這些失敗的經驗也全都被石匠工會所利用,他們找來了生活在底層的人群,給他們注射這些失敗品,讓這些人全都變成一具具行屍走肉,成為他們的戰士。
田井四郎這些科學家就成了這項計劃的執行者,要說這種藥劑之所以能夠研究成功,還是多虧了田井四郎。
一方面,他在生物學領域確實有著不低的造詣,另外一方面,他還是一位陰陽師,而這些藥劑之中,正是因為加入了妖怪的基因,這才能夠有這樣的功效,最終取得實驗的成功。
換句話說,在注射了這些藥劑之後,這些人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儘管他們還保持著理智,但是從本質上說,他們就是一群半人半妖的怪物。
在獲得長生之後,這些人的野心並沒有就此停止,反而更加瘋狂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一種想法在他們心中滋生,他們認為這個世界上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而資源卻是有限的,他們為了擁有更多的資源,竟然想要減少整個世界的人口。
於是一場巨大的陰謀就在其中發酵,而他們的這種思想也逐漸影響到了局勢、糧食、商業等各個方面,如果讓這種思想繼續下去的話,真有可能會引起整個人類的巨大災難。
「這實在是太過喪心病狂了,我一定要徹底殺了這些怪物,要不然的話,整個世界都危險了。」
聽完田井四郎的講述,姜羽震驚不已,他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人有如此變態的想法,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他們的想法同樣讓我震驚,可是我又有什麼辦法,我始終都只是他們的傀儡罷了。」
田井四郎知道,如果讓這種想法繼續醞釀的話,最後遲早有一天這些人也會對倭國下手,可是他並沒有任何改變結果的辦法,甚至連聲張都做不到。
如果他把這個消息告訴倭國的話,那麼倭國只可能滅亡地更快,所以這些年田井四郎一直將這些秘密埋藏心底,誰也沒有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