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浩的實力還是比他們幾個強點兒的,因此把他們扔出去倒也不是很費勁。
幾個小傢伙是一臉的無語,他們本來是來找巴豆玩兒的,可是卻看到了如此狗血的一幕,這讓他們玩耍的心情都沒了。
眼下巴豆正傷心,他們也無從安慰,於是就只能默默地回去了。
回去之後,他們就把這件事告訴了姜羽,姜羽在聽說這事之後同樣是一臉驚奇。
他沒想到巴豆這段時間的感情生活竟然會這麼豐富,不過姜羽也知道,這事外人根本勸不來,能不能從陰影中走出來還要取決於巴豆自己的想法。
「只可惜,系統就抽中了巴豆一隻天庭神犬,要是能再來一隻就好了。」
姜羽不禁感嘆。
要是再次抽中天庭神犬的話,那巴豆的感情問題說不定就能解決了。
而且因為物種一樣,巴豆說不定以後還真能有個小崽子,當然這一切的前提就是抽中的天庭神犬是只母的。
七天後,經過充足休息的姜羽再次來到田邊。
「是時候開始計劃了!」
姜羽自言自語道。
隨即姜羽就把自己的手掌貼近地面,在手掌接觸到地面的一瞬間,靈植之術赫然發動。
姜羽這次發動靈植之術幾乎用上了自己聖人巔峰的全部實力,因為他這次施展靈植之術的範圍是整個華夏。
華夏地大物博,這是不爭的事實,而姜羽的靈植之術卻能覆蓋華夏所有地區,足以見得姜羽如今的實力。
在姜羽施展靈植之術的瞬間,他身邊的土壤中就不斷有嫩芽冒出,隨即嫩芽的範圍不斷擴大。
從一個村鎮,到一座縣城,再到市區,再到整個省,最後直接覆蓋全國。
此時有不少地方的老百姓正在田間勞作,因為他們都接收到了通知,那就是讓他們把所有的地全都種上水稻種子。
那時候的百姓絕大多數都是很淳樸的,既然都給他們發通知了,他們也就完全按照通知的規定執行了。
只不過執行歸執行,他們的內心依舊是疑惑不解。
畢竟現在的天氣已經越來越冷了,這個時候種植水稻顯然是不合時宜,大多數地方的人認為這個時節應該種小麥才對。
因此這段時間,這些百姓們幾乎每天都會來田裡轉悠,他們想看看通知上讓他們全都種上水稻的意圖是什麼。
而一個叫大牛的小伙子就是其中之一。
大牛所處的地方只是一個小山村,小山村的發展極為落後,家家戶戶也幾乎沒什麼錢賺,全靠著手上的幾畝地過日子。
這一天,大牛和往常一樣來到田邊,他想來看看自家田裡的水稻長勢怎麼樣。
「我說大牛,你這是又來看你家的水稻了?」
就在大牛剛走到田邊的時候,隔壁家的老王就笑呵呵地對大牛說道。
「是啊,前幾天不是接到通知了嗎?讓我們把田裡都種上水稻,可是我琢磨著吧,這大冬天的,水稻應該長不起來吧。」
「那還用說,水稻怎麼可能能在冬天生長,那肯定是要被凍死的,我看吶,那廣播裡一定是瞎說的。」
「不會吧,那我不是慘了!」
聽聞老王的言語,大牛本就黝黑的膚色變得更黑了。
本來他是想種些小麥的,可是最後他還是相信了廣播裡的話,現在想想他不禁有點後悔。
「大牛啊,你也不必沮喪,你看看你王叔我,壓根啥也沒種。」
眼見大牛露出一副沮喪的樣子,老王連忙安慰道。
「是啊,王叔,你為什麼什麼都沒種啊!」
「這叫輪作懂嗎?在經歷一熟之後,地里的營養可是會減少很多的,想要種出高質量的作物,輪作是必不可少的。」
「還是王叔懂得多,哪像我,就沒讀過什麼書,就連種地那也是跟著爸媽學的。」
「沒事,你以後只要跟著王叔我,我肯定會把這些學問都教給你的。」
緊接著,王叔就給大牛講了一大堆的理論知識,不得不說,王叔的理論知識還是相當豐富的,聽得大牛是一臉的崇拜和羨慕。
可是在說到後面的時候,王叔就感覺大牛的表情就有些不對勁了,甚至都不搭理他了,而是一臉驚駭地看著自家的田地。
「大牛,你這是怎麼了?」
「王叔,你看我們家的地!」
「你們家的地?你們家地咋了,還能長出花來不成?」
王叔說著就一臉不以為意地向大牛所指的方向看去,這一看之下,王叔整個人也傻了。
因為在大牛家的地里正發生著不可思議的一幕,之前還沒發芽的稻種在一瞬間竟然破土而出了。
而且這一切還只是個開始,隨著嫩芽破土而出,水稻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生長,不過片刻功夫,水稻已經長成了將近一米高。
整個農田看上去都是綠油油的一片,緊接著,水稻的顏色就由綠變黃,在水稻的頂端也有一顆顆稻穀生長而出。
不一會兒,大牛家的水稻竟然全都成熟了。
這一幕可把大牛和王叔都看傻眼了。
與此同時,二人還注意到,周圍人家的水稻也在差不多的時間成熟了。
二人幾乎都有種錯覺,他們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剛過去不久的秋收時節。
「這是什麼情況?這水稻怎麼一下子就成熟了?」
王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著周圍鄰居家的水稻都相繼成熟,而他家的地里卻是光禿禿的一片,他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在之前,讓他還在跟大牛侃侃而談自己種地多厲害,再看現在這個樣子,他簡直想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大牛家的情況只是一個縮影,此時在全國範圍內都發生著跟大牛家相似的一幕。
當然也有人像王叔一樣,認為這個是時候壓根不適合種水稻,這些人在地里種了其他作物的還好,比如小麥,至少他們還有的收穫。
至於那些跟王叔一樣啥也沒種的,此刻他們的腸子都快悔青了。
當然像王叔這樣的人只是少數,絕大多數人還是響應號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