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 第一人
而骨刺穿透其全身所有的經脈,使其無法催動法力,沒有法力的厲鬼,那也只是個擺設而已,鬼焰這時再將其由內而外的吞噬,自然就會收到奇效。
果然,對方被其化為了飛灰,而起體內的鬼嬰,同樣被骨刺扎透,連施展瞬移都做不到,最後連同其元神一起,也被鬼焰給吞噬了。
這位上界的尊聖,竟然死的如此的窩囊,恐怕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吧。
無主的黑塔很快恢復了原狀,內部封印大幅度減弱,元祖的元神得以輕鬆的逃脫封印,與煞屍分身一起飛出了黑塔。
與此同時,極陰子也收到了白斬的傳音,隨之將大陣關閉。
白斬收起法陣,分身一閃的沒入其體內,而元祖的元神則看起來有些萎靡不振,不過其雙眸散發的腥紅目光,已經告訴眾人,他並無大礙。
白斬將黑塔收起,又放出一具元嬰後期頂峰修為的屍身,元祖也不客氣,元神直接沒入屍身之中。
下一刻,死屍起死回生,劍眉星目的中年男子看向白斬,臉上現出了一抹笑意。
眾人返回星宮之中,此次敖興也來到了星宮議事大殿之中,看向白斬的眼神明顯與之前不太一樣,那是難以掩飾的敬畏之色。
這也難怪,自己連其一擊都沒接下的存在,卻被眼前這位給徹底的滅殺了,其實力那是高下立判。
經此一戰,白斬也對己身的實力也有了一個認知,看來他還是有些小看重生後的自己了,哪怕是分身的實力,也足以在所有元嬰境修士之中占有一席之地。
整個星宮,包括辰月界在內,白斬已經是當之無愧為第一人了,若不是祖師留有法旨,星宮現任宮主只要還在,就不得易主,恐怕熾炎真要退位讓賢了。
白斬並不在乎這些,他早晚是要飛升的,不過在這之前,還有許多事情要做,而他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改變辰月界與星宮的未來。
熾炎坐在星宮議事大殿的主位,在其下方,敖興居左,白斬居右,其他人則分座兩排,元嬰以下修為的,只能站在大殿之中。
此次參戰的修士共計三百餘人,此時全部在場。
眾人神色肅穆,氣氛有些凝重。
熾炎輕咳了一聲,而後道:「其它的話在下也就不多說了,在場的諸位能為我辰月界捨身,已經足以說明一切了,接下來,在下希望諸位能夠為辰月界再貢獻一份力量,為本界的未來出謀劃策。」
眾人連稱不敢,熾炎只是笑笑,並沒有多說什麼,之後將目光投向了白斬,一副讓他主持大局的意思。
白斬會意的點了點頭,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其一,余上陽此人必須找到,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祖師的魂牌取回來。
其二,黃天界除名之後,辰月界必將接管諸多的界面,然而憑藉本界的實力,卻是難以做到,但務必要解決這一問題。
其三,千年之內占領四十九個界面,打開通往上界的通道。
以上三點以目前來看,無論是哪一項都是極難完成的,不過也不是沒有希望,特別是聽到白斬要打開通往上界的通道,在場眾人的神情是相當的誇張,若不是見識到了白斬的實力,他們一定會將其當成夢話。
之後便是一場沸騰的熱議,有了可以飛升的希望,他們自然是絞盡腦汁,這便是白斬所希望看到的。
在眾人的熱議中,白斬、熾炎等人一干星宮大長老前往了外域,開始對黃天界進行徹底的清洗。
至於這些大長老們被種下的禁制,早就由元祖給破除了,如今他們一身輕鬆,幹勁自然十足。
而辰月界則由元祖洞靡鎮守,敖興與白斬一同,去追殺余上陽。
「敖道友,感應到魂牌的方位了麼?」白斬問道。
「西南方,具體的位置,還要離近一些才能感應到。」敖興收了神通,緩緩說道。
白斬點了點頭,放出飛梭,向西南方破空而去。
其它事情倒是不急,唯獨魂牌,一旦距離太過遙遠,就是地龍族也感知不到其存在,所以此事乃是頭等要事。
敖興駕馭飛梭的遁速被白斬還要快,所以他便空出手來,煉化一些血氣,以彌補那一戰時的法力消耗。
一連飛遁了三日,行出了萬萬里,敖興對魂牌的感應強烈了起來,不過這個範圍很籠統,大概有幾萬里方圓,想要找到準確的位置,實難辦到。
祖師為力不讓地龍族找到魂牌的藏處,可謂是下了不少的工夫,首先是地龍族只能感應到其存在,而無法找到其真實的所在。
其實就算找到也無法破壞,這與他們的性命相連,倒是與奴僕契約有些相似,但更為的深奧。
另外,這魂牌對地龍族可以說是致命的利器,就連三歲的孩子都能拿,唯獨地龍族不行,沾之立弊。
白斬散開神識,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在他們前往數千里的位置,有一座巨大的城池,占地足有千里,乃是三個實力不俗的界面共同所建。
此城有諸多的限制,首先一點便是,不准在城中廝殺,為此在城中設下諸多的法陣禁制,神識也受到極大的限制。
他對此城只是略有耳聞而已,想從這麼大的一個城池中找到一人,還真不是一件容易事,而更為重要的是,即便是白斬找到,也無法將此人從城中帶出來,除非他有與三個界面為敵的實力。
如今辰月界的事情已經夠多了,他可不想再添亂了。
正在其頭疼之際,在其前方兩千里外,讓他發現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一名落單的金丹修士,正被三名同階團團圍住,不用想,這必定又是一場殺人奪寶的勾當。
「幾位這是什麼意思?」青年一臉警惕的掃向周圍的三人。
「沒什麼意思,道友剛剛在城中購入了大量的靈草,其中有幾味我等十分的感興趣,倘若道友願意送給我們的話,大家便是朋友了,既然是朋友,我等自然就不會為難道友的。」三人中的其中一名中年男子笑著開口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