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府的令牌,還有這匕首是以前王爺繳獲的,說是適合女娃娃要留給小郡主。」
他驚喜的看著寧寶,
「您是我們小郡主?
王爺最最喜歡的寧寶郡主!」
寧寶點點頭,
「算是吧!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抓緊時間救我爹出來,他現在是昏迷狀態時間長了可就來不及了。」
時間緊迫,林海和姜路陽二人看看寧寶,再看看一直沒說話的白鳴。
他們來不及思考直接點點頭,
「好!我們相信郡主!請郡主吩咐!」
寧寶朝靈靈看了一眼,靈靈心領神會直接朝周承興埋的地方跑去。
寧寶指了指靈靈,
「跟著它!」
白鳴直接彎腰抱起寧寶,然後緊跟著靈靈往前走。
林海二人見此直接跟了上去。
靈靈動作靈活的跳到周承興被埋的雪地上方,用右爪指向一個位置。
寧寶連忙道,
「快,就是這裡!從這裡挖!」
林海一行人來不及思考,連忙徒手在雪窩裡挖了起來。
與此同時,寧寶離家已經一天了,漠城王府的周明信還沒消氣。
就連晚飯都吃的有點漫不經心,在他又一次把飯送進鼻孔的時候蘇靜姝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明信,你怎麼回事?怎麼魂不守舍的?
這麼大個人了,吃飯不能好好吃嗎?」
周明信滿臉委屈,
「娘,我就是不明白,寧寶離家出走為什麼不帶我這個親哥,而是帶白大哥一起。
難道在寧寶心裡我沒有白大哥和她親嗎?」
「啪!」蘇靜姝朝周明信頭上拍了一下,
「想什麼呢?寧寶什麼時候對你不親了。
寧寶雖然小可她做事向來有章法,她帶白鳴一定有她的道理。
而且白鳴醫術厲害,如果你爹那邊真的有什麼事,帶白鳴過去顯然比帶你有用多了。」
周明誠挑了挑眉,
「娘,您的意思是爹那邊出事了?」
蘇靜姝輕嘆口氣,
「我也不確定,可是寧寶連夜離開我總覺得這事不簡單。」
周明信突然靈機一動,
「娘,我帶人追過去看看吧,說不一定也能幫上忙。」
蘇靜姝搖搖頭,
「算了吧,你過去只會給寧寶添亂!
這雪看起來有的下了,你哥最近比較忙你把府里的事物都接下來幫你哥分擔一些。
明誠,北地百姓住的比較分散你多上點心,該轉移的人儘快轉移千萬不能出人命。
也要多多告訴百姓在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要記住把人命放在第一位,命在希望就在。」
.
林海一行人在雪地里不停的挖,雪地很冷這些兵士穿的並不是很厚實,只不過他們身體結實都被凍習慣了。
看著每個人都凍的紅腫的手,寧寶有點不忍心,她直接拿出驅寒符每人發了一張。
林海眾人看著手裡的驅寒符,大家雖然有點半信半疑,但還是非常老實的把符紙貼身放好。
原本以為只是小孩子的玩鬧,沒想到符紙接觸身體的一瞬間一股暖烘烘的熱氣迎面撲來,讓這些經過無數個寒冬的兵士體驗了一把溫暖。
身上暖和了挖起雪來動作更加靈敏了。
拿完驅寒符寧寶又拿了一些鐵鍬出來,
「用這個吧,這個要比用手挖快一點。」
林海看著自家小郡主突然變出來的鐵鍬愣了一下,他張了張嘴什麼都沒問。
他們家這小郡主還真不簡單,不過他突然想起來他們王爺上次回來後帶了許多稀奇的符紙。
看來那些東西都和他們這小郡主有關。
現在周承興還在下邊埋著,林海不敢跑神奮力揮動手裡的鐵鍬。
「挖到了!挖到了!」
隨著兵士的驚呼聲大家連忙跑了過去,可惜挖出來的不是周承興而是一個親衛,而且親衛被挖出來的時候已經沒了呼吸。
這讓大家的表情更加凝重了起來,靈靈無數次鑽通周承興所在的地方,就是為了讓空氣流通。
現在天已經全黑,白鳴從空間裡拿出一個太陽能探照燈,他不知道這東西怎麼會出現在他的實驗室里。
他不記得以前有買過這個東西,剛剛他用意念查探實驗室,想著找個東西照明時它就出現了。
既然有這麼好用的東西,白鳴我不糾結直接拿出來用。
白色的探照燈照在潔白的雪地上顯得格外亮。
對於白鳴和寧寶時不時的變出東西,林海等人並沒有過多探究,他們現在都在認真的挖雪
「找到了!
大家快看是王爺!」
姜路陽看著鐵鍬碰到的硬物,正是他們家王爺熟悉的盔甲。
他連忙扔下手中的盔甲,徒手順著盔甲往下扒。
聽到姜路陽的喊聲大家全部圍了過去,幾息功夫就從雪窩裡挖出一個人,翻過來一看這人正是周承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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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寶和白鳴扒開人群擠到周承興跟前,白鳴認真的號脈寧寶也心疼的清理自家老爹臉上的雪跡。
白鳴周皺了皺眉,
「王爺在雪崩時傷到了頭部所以才會昏迷不醒,最重要的是要讓他快速恢復溫度,寧寶快給王爺用張驅寒符。」
正拿著周承興冰涼的手認真揉搓的寧寶頓了一下,
「對!驅寒符!我怎麼把這給忘了!」
她直接快速拿出兩張驅寒符用在周承興身上,又過了一會,周承興周身的溫度慢慢的溫暖了起來。
白鳴給周承興餵了藥,又給他號了脈發現沒有生命危險大家才鬆了口氣。
此時天還沒亮,林海等人輪流背著周承興一行人快速往軍營走去。
回到軍營林海單獨給白鳴安排了營帳,而寧寶則毫不客氣的住進了自家老爹的營帳。
一路奔波累了許久了,寧寶隨便吃了點東西就爬上床自顧自的躺在還在昏睡的周承興身邊呼呼大睡去了。
周承興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長年練武醒來的第一時間他就感覺到不對勁.
屋內有人!
而且好像還在他的床上!
這些年一個人在軍營,別有用心的人沒少往他床上送女人。
可惜他從未心動過,這輩子除了他媳婦他不會再要任何女人。
周承興不假思索的抬腳就往床的另一頭鼓起的地方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