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話說在前面,摺紙現在工作方面已經加班加成797了,請列位看官嘴下留德)
武田信一離開了,留下了他的弟妹武田陽子。
「陽子小姐,這麼晚了還要你辛苦為我們做了晚餐,非常感謝。」遠山和葉對她說道。
武田家有一名傭人,三人所吃的晚餐是武田陽子和傭人一起做好的。
「一點粗茶淡飯,希望能合客人的心意。」
「非常美味。」烏蓮瞳回答道,然後悄悄的看了一眼烏丸酒良。
就好像想著『因為身體不舒服而沒有吃這頓晚餐是你的損失』這樣的話一樣。
然而烏蓮瞳想的是,因為BOSS是西餐派,所以她已經好久沒有吃這種和式料理了,儘管只是一道簡單的味增魚湯和蔬菜天婦羅,還有一些漬白蘿蔔泥。
服部平次已經吃飽,放下了筷子,然後看著湯碗之中的殘渣問道:「不過,這些應該是用作明天早餐的材料吧,沒關係嗎?」
「沒關係,剩餘的食材也很充足。」武田陽子說道:「買菜的時候,大哥有囑咐我多買一些食材,也許大哥早就預料到了幾位客人會上門呢。💜🍫 ➅9ѕᕼᵘχ.Ć๏m ♞♨」
「咦?預料到了嗎?」遠山和葉被嚇了一跳。
服部平次立刻否定道:「二貨,怎麼可能呢!應該是他以為工、那個毛利大叔會上門吧?」
「真的會是這樣嗎?」遠山和葉小聲嘀咕著。
烏丸酒良則是對武田陽子說道:「武田夫人,既然信一先生忙於工作,信一先生還沒有說完的事情能否由您來為我們講解呢?」
咦?遠山和葉沒反應過來,剛剛武田信一有沒說完的事情嗎?
倒是早已經熟悉了BOSS的操作的烏蓮瞳,輕輕蓋住了遠山和葉的手,當她看向自己的時候輕微的搖了搖頭。
服部平次的反應就要迅速很多,直接朝武田陽子點了點頭。
「誒?」武田陽子完全沒想到還有自己的環節:「可是……恐怕有些事情我知道的沒有大哥那麼清楚。」
「沒關係,只是為了調查而需要一些基本的訊息而已。」烏丸酒良解釋道:「並不會打探各位的隱私。」
一旁的服部平次也幫腔道:「沒錯,信一先生看起來要工作到很晚的樣子,明天早上恐怕起不來吧?如果讓我們多了解一些情況,明天也能早點開始調查了。ඏ🍧 ☺👮」
「這……好吧,請問你們要問些什麼呢?」
在服部平次開口之前,烏丸酒良便搶先問道:「首先我需要知道貴府的成員組成。」
武田陽子提防的神色稍緩,果然只是一些基本的訊息。
「這裡其實是大哥的家,我和我的丈夫平時不住在這裡,只是定期回來探望母親……」
武田家有三個兄弟,除了已經見過的武田信一以外,另外則是武田陽子的丈夫武田龍二,已經三兄弟中的老三武田勇三。
除此以外,這個家裡還有三兄弟的母親武田智惠和傭人鹽谷深雪。
武田龍二和武田陽子平時是在東京居住的上班族,每個月回來看望母親住上兩天,但是在一周前這裡發生死亡事件後,武田信一先生要求他們繼續住在這裡,直到偵探調查真相。
『武田信一的舉動可以做出兩種解釋,一種是認為兇手會對家人下手,所以不能讓家人離開……』
『……另一種是懷疑兇手在家人之中。』
服部平次和烏丸酒良同時做出了相似的判斷。
「第二個問題是關於死者,根岸先生是什麼人?和信一先生的關係是……?」
「大哥他是人偶匠人,根岸先生是負責人偶的販賣和運輸的,而且大哥似乎只和根岸先生一個人合作,對他很是依賴。根岸先生常來大哥家做客,我們一家人對他都比較熟悉。」
「那麼,你們是什麼時候……」服部平次剛想要追問關於根岸先生死亡的細節,卻被烏丸酒良搶斷:「請問你見過根岸先生的家人嗎?」
武田陽子搖了搖頭:「我們對他的家人絲毫不了解。」
「根岸先生的遺體已經被警方交給了他的家人是嗎?」
「聽說是這樣的。」
服部平次的眉毛開始打褶了,他本能的感到某些地方有些不同尋常,又分辨不太出來。
『家人在別人的家中自殺,輕易的接受了這個結果,甚至沒有來武田家討過說法。是早有預料死者會死亡,還是所謂的家人並不是家人。』烏丸酒良理所當然的分析著。
同時也能看得出來,請偵探來調查真相完全是武田信一自己的需求,並沒有受到死者家屬方面的壓力,如此一來,武田信一作為兇手的嫌疑很小……除非他聘請毛利小五郎想要調查的事情並非如此,但又不肯對烏丸酒良等人說實話。
「接下來我想要問一下…」
烏丸酒良的話沒有說完,卻被服部平次粗暴的打斷了:「等一下!一直都是你在問問題啊!你不是說你不作為偵探活動嗎?也該輪到我提問了吧?」
服部平次對烏丸酒良非常的不滿,既然武田信一要他們調查那個根岸先生死亡的案件,他倒是先問清楚和案件直接相關的事情,死亡現場啊、屍體狀態啊、死亡時間和不在場證明這些啊!
烏丸酒良靜靜的看了服部平次一眼,似乎對他的爆發感到意外,甚至摸不到頭腦。然後他又平淡的對武田陽子說道:「雖然我想要詢問一些關於根岸先生死亡時的細節,比如案發時間、屍體狀態和貴府的各位當時在做什麼,但是服部小哥都這麼說了,請武田夫人先回答服部小哥的問題吧。」
武田陽子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轉到了服部平次的身上。
服部平次卻愣住了,支吾了半天卻突然忘了自己要問什麼,抓耳撓腮一番才反應過來自己忘詞的原因:「那個…我想要問的也是這些。」
就像蓮子與獵鷹華生吵架的時候,只要模仿了華生的叫聲,就會讓華生忘了自己是怎麼叫的,因為烏丸酒良搶先說了服部平次想說的話,導致服部平次一下子忘了自己改問什麼。
站在烏丸酒良的肩膀上,蓮子毫不客氣的嘎嘎嘲笑起來。
遠山和葉也逐漸明白了過來,無奈的拍著額頭吐槽道:「變成只為了搶風頭而大吵大鬧,實際上大腦空空的笨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