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
甚至連魔法陣都不用形成,血界眷屬的血肉連同著骨骼被壓縮成一個小小的球體,然後印刻上封印魔法,整個過程不超過五秒鐘。
單個的血界眷屬,根本不會被沈付放在眼裡。
那麼,接下來就是這兩個劇情人物的事情了。
「不是血界眷屬,也不是異世界的怪物,你們是敵人嗎?」沈付慢慢踱步到克勞斯和史蒂芬的面前。
能夠和艾斯德斯以及阿爾特修糾纏這麼久,這兩位重要劇情人物的實力還是不錯的,實際上,他們能夠解決這座城市在未來遇到的大多數麻煩就足以說明這一點。
「如果閣下不把我們當作敵人,那應該就不是了。」史蒂芬說道。
雖然話是這樣說,但是他那身黑色西裝內的肌肉繃緊,顯然並沒有看上去那麼輕鬆。
沈付沒有做聲,只是目光依舊在這兩人的身上徘徊。
實際上他也在思考,對於這個世界而言,劇情人物的意義並不算大,即便這位克勞斯是比主角更像主角的人,他也不怎麼在意,不過,對於今後克勞斯所建立的名為「萊布拉」的秘密結社裡的部分成員,沈付還是有些好感的。
比如說人狼小姐啊,人狼小姐啊,還有人狼小姐啊。
要是能拉攏過來也不錯。
「既然這樣,那不知道兩位介不介意好好聊一聊?這座城市變成這幅模樣,我像彼此應該可以共享不少信息吧。」沈付微微退後一步,做出請的姿勢。
克勞斯和史蒂芬互相對望了一眼,都點點頭,他們實際上也對沈付一行人持有想要了解的心思。
與此同時,艾米莉婭也帶著被救助出來的人們回到了地上,望著斜斜倒塌的大樓,也有些難辦。
「哈魯特,把這棟樓切開來擺在一起吧,然後招呼這些人現在我們的辦公大廈里休息一天,那之後這棟樓會自動恢復的。」沈付擺擺手吩咐了一句,然後身形直接消失在原處。
蔚藍色的光芒逐步消退,被凍結的空間又恢復了正常,萊茵哈魯特輕而易舉的切開了整座整齊的大樓並把他們整齊的橫列在一起,正如沈付所說的那樣,這種程度的破壞和事件對於這座神奇的城市而言根本就不算是個事。
碧翠絲甚至從頭到尾都只是在沙發上個玩這遊戲,壓根就沒往外看。
等到多莉絲泡好了三杯紅茶的時候,克勞斯和史蒂芬兩人已經從電梯中走了上來,相較於史蒂芬的拘束,克勞斯顯得鎮定很多,直接坐在沈付的面前,喝了口茶,然後宛如紳士般誇讚了下泡茶的手藝。
「先說說各自的目的吧。」沈付在開場的客套之後,直接抓住了話題的主動權,「如你們所見,我們是個可以稱之為『超人團體』的組織,當然,之所以匯聚在一起更多的原因是因為我們是一家人,所以來到這座城市的目的也很明顯,我們覺得這裡更適合我們這樣的『超人家庭』居住。」
「原來如此。」史蒂芬點點頭,「的確,這座城市對『異常』的接受程度已經非常高了,因為這裡到處都是『異常』。」
「那麼,你們的目的呢?」沈付看向克勞斯。
他很清楚,這位看起來虎背熊腰極有壓迫感的溫柔紳士才是主要的話事人。
「我們想要保持世界的均衡。」克勞斯這樣說道。
聽起來是一個充滿幼稚性的痴心妄想,但是從這個男人認真的眼神來看,這無疑是他心中真實的想法。
「這可要承受不小的壓力。」沈付也端起了一杯紅茶,以就好像老朋友見面敘舊一樣的語氣說道,「雖然你看上去可以承受那樣的壓力,但是,單單那樣並不足以讓你們做到這一點。」
「未來的確是多變的。」克勞斯搖搖頭,「但是這總要有人去做,更何況,我還有夥伴。」
在來到這座城市之前,克勞斯和史蒂芬就是妖怪退治師,其實也就是在做著「維護世界均衡」的工作,因此現在的工作在他看起來也不過是任務更重了些而已。
「這樣麼」沈付略微停頓了一下,「也不壞,我也不願意在一團糟的都市中生活,這座都市就目前而言,可還是達不到我的要求,那麼,克勞斯先生對吧,眼下就有一件可能會破壞世界平衡的事情,不知道能不交給你呢?」
沈付把放在身邊沙發上的寶藏木箱,端到了桌子上。
「吵吵鬧鬧的一直有人或者有什麼怪物來搶這個東西,雖然都很弱,但正因為如此,我這邊的人都提不起什麼勁來,可是又拿了報酬所以,能不能拜託你們好好調查一下這件事情的始末。」
這個所謂的寶藏,如今連血界眷屬都引來了,說明其中的情況的確有些意思。
在聽見沈付大致解釋了一下前因後果之後,克勞斯端起木箱仔細的看了看,很顯然,他也看出來這東西是專門用來安放重要寶物的。
「方才我們在馬路上發現那位血界眷屬的時候,他的確是懷著目的性直接走到貴方大廈。」克勞斯思考了一會兒,點點頭,「如果視為委託的話,我們可以接下,只是需要向多莉絲小姐詢問一些更具體的信息。」
「請便,不施加任何傷害就行了。」沈付表示這沒有什麼問題,「對了,你們如果沒有住所的話,不如也搬到這裡來如何?雖然我們並沒有你們這麼堅定的目標,但是,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想我們隊伍里的幾位戰鬥狂會很樂意,守在這裡,對於調查寶藏的事件也有好處吧。」
「那就多有打攪了。」克勞斯也沒有拒絕。
他們這段時間一直在這座變異後的城市調查情況,雖然有了一個大致的想法,但是並沒有實施,如今能夠在這裡安頓下來也不錯,更關鍵的是,面前這個名為「天宮」的組織有著深不見底的實力,就算無法拉攏過來,也要觀察一短時間看看會不會對平衡產生破壞。
克勞斯在某種程度上,和沈付所想的心思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