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先生,葉先生,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葉先生,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吳元洲大聲的叫著,哐哐哐的給葉雲飛磕頭。
那是真磕啊,額頭上的血,嘩嘩的流啊!
葉雲飛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吳元洲,我還是喜歡你剛才桀驁不馴的樣子。」
吳元洲的求生欲很強,連忙說道:「葉先生,我錯了。我願意花錢抵消我的錯誤,請葉先生給我一個機會吧!
以後,我再也不敢跟葉先生您作對了。真的,求求你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我沒見過錢嗎?」
葉雲飛冷冷的說道,把槍口重新抵在了他的腦袋上。
吳元洲害怕的已經語無倫次了。
「葉先生,葉先生,等一下,等一下,我這種賤人,你殺我只會濺你一身血而已。為什麼不拿點錢花呢?再說了,這裡是黨務調查處,你在這裡殺人,不好的。」
「呵呵……」
葉雲飛被氣笑了。
「黨務調查處?殺人不好?你膽子不小,還敢威脅我?」
葉雲飛回頭看著劉敬安問道:「劉敬安,劉組長,我在這裡殺人,沒有問題吧?」
劉敬安連忙說道:「沒有問題,一點問題也沒有。」
現在,只要葉雲飛不殺他,殺誰都沒有問題。
嘎……
吳元洲絕望的看著劉敬安。
「組長,你能不能告訴我他是誰,讓我做個明白鬼?」
劉敬安搖搖頭,說道:「對不起了元洲,你動了不該動的人,我也救不了你了。好好上路吧,你的家人,我會幫你看著的。」
吳元洲頓時渾身一軟,癱在了地上。
葉雲飛看到他的樣子,頓時感覺索然無味。
他把槍交給了劉敬安:「劉組長,還是你親自來吧!他說的對,這裡是黨務調查處,我在這裡殺人的確不好。」
劉敬安頓時怒氣上涌,可是再怎麼怒,他也只能強忍著。
這個葉雲飛太歹毒了,讓他親自動手,殺他的手下。這是殺人還要誅心啊!
他的手有些顫抖的接過了槍。
葉雲飛就站在那裡,看著。
劉敬安在心裡問候了葉雲飛100遍。艱難的伸出了槍,對準了癱在地上的吳元洲。
「碰……」
一聲槍響。
吳元洲腦袋炸裂,直接斃命。
此時,已經有幾十個黨務調查處的特務跑過來圍觀。
他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看著他們的一個隊長,被他們組長現場親手槍斃。
內心,真叫一個五味雜陳。
此時此刻,他們都把葉雲飛這張臉深深的烙印在自己的心裡。
能逼他們組長親自處決他手下的人不說沒有,卻也是少之又少。
這個年輕人算一個。
以後,千萬不要惹到這個年輕人。
劉敬安處決完吳元洲,扭頭看著葉雲飛,諂媚的說道:「葉先生,現在,您滿意了嗎?」
葉雲飛點點頭,冷冷的說道:「劉敬安,你們抓紅黨我沒有意見,但是你們胡亂栽贓嫁禍就有點過分了。
要做事就好好的做,為黨國出力。別搞這些有的沒的。
下次如果還讓我知道你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陷害我們力行社的人,我會親自上門,取你腦袋。」
「不會不會,絕對不會,葉先生您放心,絕對放心。」
劉敬安彎著腰,諂媚的說道。
「行,那就這樣吧!走了……」
葉雲飛說完拍拍屁股就要走。
劉敬安連忙追上來,諂媚的說道:「葉先生葉先生,要不要我派人用車送您回去?」
葉雲飛搖搖頭說道:「不用了,有車在外面等我。 拜拜……」
葉雲飛說著,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黨務調查處的大門。
外面,馬龍飛果然開著車在外面等著他了。
他們一直開車跟著,葉雲飛當然是知道的。
「哈哈,雲飛,你沒事兒吧?」
看到葉雲飛出來,馬龍飛和曹在行立馬跑上來拉住了他,上下打量。
一看到他臉上的傷,馬龍飛頓時就怒了。
「它媽的,吳元洲這個王八蛋,下手真重。雲飛,吳元洲那個王八蛋怎麼了?」
葉雲飛淡淡的說道:「槍斃了。」
嘎……
曹在行張大了嘴巴,他是不知道葉雲飛身份的。
「雲飛,你說什麼,槍斃了?」
葉雲飛點點頭道:「是的,以後,再也不用看到這個噁心的傢伙了。」
曹在行看了一眼馬龍飛。
「不是,雲飛,這怎麼可能?」
曹在行已經被震驚壞了。
被抓進黨務調查處,能安全的走出來已經是個奇蹟了。這傢伙,竟然告訴他,把抓他的人給斃了。
馬龍飛呵呵笑道:「放心吧,在行,雲飛說斃了,那肯定就是斃了。別問那麼多了,先回去吧!」
而劉敬安,讓手下處理吳元洲的屍體之後,一臉沮喪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一個電話,撥了出去。
「頭兒,我還活著。」
電話里立馬傳來了聲音。
「活著就好,活著就好啊!看來,那個葉雲飛還不算是太紈絝。
謝天謝地,謝天謝地啊!他就算是當場把你殺了,我也是拿他沒辦法的。怎麼,他沒殺人嗎?」
劉敬安聲音低沉的說道:「他沒有殺,只是逼著我親手殺了元洲。頭兒,我咽不下這口氣。
元洲跟了我這麼多年,我竟然當著我這麼多手下的面,親手殺了他。頭兒,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啊!」
對面沉默了很久。
「敬安,放心去做好你的工作吧!只要做得漂亮,不留下什麼手尾,我和處長,還是能保得住你的。」
這句話的意思是,只要你偷偷的把他幹掉,不讓人找到證據。我就能保你。
「行。頭兒,我明白了。謝謝頭兒。」
「嗯,明白就好。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吧!好好做好你的工作吧,就這樣了。」
劉敬安放下電話,眼中流露出危險的光芒。
「王八蛋,葉雲飛,一個紈絝子弟跑來這裡鍍金是吧?我讓你直接入土。」
劉敬安臉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著,可見他忍的是多麼的辛苦。
他劉敬安長這麼大,從來就沒有人敢這麼欺負過他。就剛才那一會,他劉敬安把這輩子的臉都丟光了。
所以,這件事沒完,不可能完。
我正面搞不贏你,那我就玩陰的。很合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