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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有人歡喜有人愁

2024-09-23 04:27:57 作者: 老五明曦
  1994 年,7 月 12 號。這一天對於程風等四人來說,是一個特殊而又重要的日子。因為就在這天,他們接到了來自南洲市警局的通知單。通知單上明確地告訴了他們各自的工作地點和單位。程風被分配到了南洲市香橙縣光武派出所;吳金城則被分配到了南洲市金水區分局;張凱鋒則要前往南洲市淮陽區分局報到;至於魏金輝,則和程風一樣,也被分到了那個貧窮而渺小的香橙縣,但他將在東方派出所開始自己的警察生涯。

  這樣的分配結果讓程風十分不解,心裡更多的是不服氣。自己明明在警校里成績優異,年年都是各科第一,怎麼會被分到一個小縣城的派出所去做個普通的民警呢?這和他的理想簡直相差甚遠。他一直渴望成為一名刑警,與犯罪分子作鬥爭,破獲重大案件,而不是在這個小小的派出所里處理那些瑣碎的鄰里糾紛、家庭矛盾等瑣事。

  然而,程風並不知道這個看似平靜的小縣城——香橙縣其實暗藏玄機。這裡的治安狀況相當複雜,犯罪活動頻繁。上級領導清楚地了解到這一點,但他們沒有告訴程風。他們之所以將這位優秀的警校畢業生派往香橙縣,一方面是因為香橙縣急需一位能力出眾的警察來維持秩序,另一方面也是對程風的一次考驗。畢竟,剛剛有兩名民警在執行任務時不幸犧牲,香橙縣迫切需要一位能夠承擔重任的人才。

  魏金輝心裡很不是滋味,他對這個分配結果非常不滿。他自認為自己的能力並不比程風差太多,雖然無法做到像程風那樣各科成績都是第一,但至少也算是南洲警校的高材生了吧!他擅長審訊,擅長畫像,格鬥方面可能稍弱一些,但一般人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啊!可是如今卻被分配到了南洲市下屬的一個小縣城——香橙縣的派出所里擔任一名普通警員。這讓他感到無比的失落和困惑,難道自己就真的這麼差勁嗎?還是說有人故意針對他呢?他不禁開始懷疑起自己的未來前途是否一片渺茫……

  而吳金城與張凱鋒比較幸運,直接就分到了南洲市公安局分局刑警隊裡,二人喜出望外,決定好好慶祝一下這個難得的機會。於是,他們商量著晚上要請大家一起喝酒、吃串,來一場歡樂的聚會。

  當天晚上,吳金城和張凱鋒兌了些錢,興致勃勃地來到了一個熱鬧的路邊燒烤攤。這裡瀰漫著誘人的烤肉香氣,讓人垂涎欲滴。他們點了各種美味的烤串,有羊肉串、雞翅、魷魚等,還搬來了幾箱冰鎮啤酒,準備開懷暢飲。

  程風到達目的地時,目光被小攤老闆兒子手中的彈弓吸引住了。他好奇地觀察著這個彈弓,心中不禁產生疑問:「這難道是小孩子玩的嗎?」因為它的拉力異常緊實,讓人感到有些驚訝。

  仔細一看,彈弓皮的厚度竟然達到了1.5厘米!程風不禁感嘆,這顯然不是一般孩子所能駕馭的玩具。他猜測,或許是小攤老闆自己喜歡打鳥才會準備這樣的彈弓。想到這裡,程風心中湧起一股衝動——他也想嘗試一下這種彈弓的樂趣。

  然而,當他看到那個小孩拿著彈弓愉快地玩耍時,內心的衝動漸漸平息下來。儘管他對彈弓充滿了好奇,但理智告訴他,這並不是一個適合成年人玩的玩具。畢竟,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天真無邪的孩童時代了。

  程風無奈地笑了笑,心想:「果然,男人至死都是少年啊!」雖然心中還有一絲遺憾,但他還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沒有去嘗試把玩那把彈弓。他知道,有些東西只屬於特定的年齡段和心境,而現在的他已經過了那個階段。

  當夜幕降臨,繁星點點的時候,其他朋友們也陸續到來。大家圍坐在露天的桌椅邊,一邊享受著美食,一邊暢談著未來和警校里的點滴趣事。歡聲笑語迴蕩在夜空中,氛圍表面融洽,卻能看出有人歡喜有人愁,程風與魏金輝兩人被分配到香橙縣派出所里。


  「乾杯!」程風和魏金輝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你們少喝點吧,別喝多了難受。」趙彤婕關心地說道。

  「就是啊,我也覺得你們少喝點比較好,不然我們該擔心了。」胡娜娜附和道。

  「沒事,今天開心嘛,就多喝點,不礙事的。」程風笑著回答道。

  「是啊,今天開心,當然要多喝點啦!」魏金輝跟著附和道。

  「哎,沒想到上級竟然把我們分配到了香橙縣,真是讓人無語。」程風忍不住抱怨起來。

  「就是啊,這分配也太不合理了,憑什麼讓我們去那麼遠的地方?」魏金輝也很不滿。

  「不過也沒辦法,既然已經決定了,那我們就只能接受了。」趙彤婕無奈地嘆了口氣。

  「沒錯,雖然我們心裡有些不舒服,但還是要服從組織安排。」胡娜娜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香橙縣距離南洲市大概有五十多公里呢,以後想見個面都不容易了。」趙彤婕有些失落。

  「就是啊,而且以後工作肯定很忙,哪還有時間經常見面呀。」胡娜娜也感到有些難過。

  「放心吧,等我們有空的時候一定會來找你們的。」程風安慰道。

  「嗯,不管怎樣,我們的心都是在一起的。」魏金輝補充道。

  「說真的,其實我挺羨慕張凱鋒和吳金城的,他們倆都被分到了南洲市分局當刑警。」程風感慨地說道。

  「就是啊,他倆運氣真好,不像咱倆,被分配到了香橙縣。」魏金輝附和道。

  這時吳金城忍不住說:「對對對,是我們運氣好,沒有你倆學習好,但是比你們運氣好。」說完,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重重地放下杯子,發出清脆的響聲。

  張凱鋒看著吳金城的反應,心裡明白他對大家的話感到失望和傷心。他覺得有必要緩和一下氣氛,於是笑著說:「大家聽我說,我們都是為了中國警察的事業,為了打擊犯罪、維護社會安寧,就已經足夠了。咱們都是一家人,不分彼此的。」

  張凱鋒的話讓吳金城稍微平靜了一些,但還是有些悶悶不樂。這時,程風意識到他們剛剛的話語可能傷害到了吳金城的感情,於是趕緊舉杯說:「老吳,對不起啊,我們剛才說話有點不妥當,沒有考慮到你倆感受。來,乾杯吧,希望我們以後都能順利!」

  張凱鋒接著說:「是啊,老吳,我們雖然不在一個地方工作,但我們的心始終在一起。以後等我們都退休了,再相聚時,就在山頂相見吧!那時我們可以一起回憶過去的點滴,暢談人生的感悟。」

  吳金城被張凱鋒的話感動了,他眼中閃過一絲淚光,用力點頭說:「好,那就山頂見!」隨後,他與大家碰杯,共同喝下了這杯酒。

  接下來,大家又聊了些輕鬆愉快的話題,笑聲迴蕩在路邊燒烤攤上,原本沉悶的氛圍逐漸變得活躍起來。這次聚會不僅讓他們更加珍惜彼此之間的友誼,也讓他們明白了即使身處不同的崗位,也要為同一個目標努力奮鬥。

  時間過得飛快,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深夜時分。程風和其他幾個小夥伴都意識到時間不早了,他們得趕緊回家了。畢竟後天就要前往各自的派出所和分局報到上班了,這兩天還需要好好地陪伴一下家人,同時也要收拾好行李準備出發。

  就在他們六人正要離開的時候,突然發現有兩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行為有些詭異。他們騎著摩托車來到這裡,然後悄悄地停下車並熄滅了引擎。接著,這兩名男子徑直走向一名陌生的女子,趁著她毫無防備的瞬間,迅速摘下了她的金耳環。女孩的耳朵頓時鮮血直流。


  程風和他的夥伴們立刻察覺到了異常情況。其中一人提醒道:「大家注意,那兩個人可能是小偷!」其他人紛紛附和,表示要抓住這兩個可惡的小偷。於是,他們決定採取行動。

  他們六人除了趙彤婕與胡娜娜是女孩外,其餘四人都是男生,但其中速度最快的莫過於張凱鋒,畢竟他可是警校常年短跑第一,而且身為一名准警察,必須要第一時間打擊犯罪。只見他一個箭步衝上去,緊接著一把拽下來摩托車后座的男子。

  被拽下的男子十分生氣,立刻從身上掏出匕首向張凱鋒刺去,看見明晃晃的刀,張凱鋒有些害怕,畢竟這可是他第一次實戰。

  他還沒反應過來,直接愣在了原地。

  說時遲那時快,程風見狀,毫不猶豫地抄起凳子向那名劫匪砸去。

  「砰——」一聲悶響,劫匪瞬間倒地,手中的匕首也掉落在地下。

  然而,就在這時,駕駛摩托車的劫匪卻做出了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竟然拿出了一把黑漆漆的手槍,黑洞洞的槍口直直地指向程風,並威脅道:「小子,不要多管閒事,快滾!」

  魏金輝也有點酒量上頭,拿起啤酒瓶準備拋向拿槍的劫匪,此刻所有人都瞪大眼睛。胡娜娜眼神中儘是擔憂之情,她擔心劫匪開槍。

  「砰」的一聲,手槍的子彈飛向啤酒瓶。瞬間爆裂開來,玻璃碎片四處飛濺。魏金輝手拿啤酒瓶愣在了原地,也是從醉酒中醒來。

  他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地看著手中破碎的酒瓶和滿地的碎片。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衝擊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魏金輝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他的嘴唇微微顫動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卻又無法發出聲音。

  就在這時,魏金輝的目光與胡娜娜對視在一起。他看到了胡娜娜眼中的擔憂和恐懼,這讓他感到一陣刺痛。

  魏金輝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可能給大家帶來了危險,他的內心充滿了自責和悔恨。

  他下意識地後撤兩步,試圖遠離那個拿槍的劫匪。同時,他緊緊地握住手中的碎酒瓶,希望能夠保護自己和身邊的人。

  車上的劫匪囂張地喊道:「今天我們不想殺人,但如果有人敢阻攔我們,這顆子彈就會鑽進你們的腦門裡!」

  程風心裡暗暗想道,如果這個時候我手裡能有一把槍,那該有多好啊!畢竟,他的射擊能力在警校可是常年第一呢!就在這時,他突然想起了剛剛在小攤上遇到的那個男孩,他有一把彈弓。如果有了彈弓,或許就能發揮出他的優勢了。

  程風向攤主走去,他的眼神堅定而自信。走到攤前,他向攤主伸出手,語氣堅定地說:「老闆,給我一些鋼珠。」然而,攤主卻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鋼珠。但程風並未輕易放棄,他斷定1.5厘米的彈弓皮肯定是用於打鳥,不可能沒有鋼珠。於是,他繼續追問攤主是否真的沒有,並表示自己非常著急需要使用鋼珠。

  與此同時,另一名劫匪已經坐上了摩托車,準備逃離現場。而那名帶著槍的劫匪,則將手槍別在了腰間,然後啟動了摩托車。他用力蹬了幾下,但摩托車卻始終無法點火成功。這給了程風一個絕佳的機會,他迅速拿起彈弓,瞄準了男子的頭部?

  程風將彈弓拉滿弦,以確保力量足夠強大。他的目光緊緊鎖定著目標,心中默默計算著距離和角度。他深知這一擊必須準確無誤,才能讓男子失去行動能力,阻止劫匪們逃跑。

  同時,他將兜里的鋼珠拿出來,一顆顆裝入彈弓的皮兜中,準備隨時發射。每一顆鋼珠都代表著他對正義的追求和對罪犯的打擊決心。

  只聽「嗖」的一聲,鋼珠以極快的速度飛射而出,準確無誤地擊中了正在駕駛摩托車的劫匪頭部!劫匪瞬間感到一陣劇痛襲來,無法再保持平衡,連人帶車摔倒在地。他強忍著疼痛,伸手想要掏出腰間的手槍,但程風動作更快。作為警校第一名的他,迅速拉起彈弓,瞄準目標後再次發射出一顆鋼珠。這一次,鋼珠如同閃電般疾馳而去,狠狠地砸在了那個試圖掏槍的劫匪頭上。劫匪悶哼一聲,便痛苦地暈倒了過去。

  另一名劫匪從摩托車摔下來以後趁機想要逃跑,程風怎麼可能給他機會。再次拉滿彈弓,朝著他的頭部射去。接連兩發鋼珠都打他的頭上。這名劫匪瞬間也喪失了行動能力,痛苦的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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