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二一臉尷尬,匆匆結束了和秦小雅的通話,轉過頭來急忙哄著江依月。
另一邊秦小雅很是無語的看著手機,心裡大罵王小二真不是個東西。
她沒想到自己第一次主動給王小二打電話,居然還被對話給直接掛斷了,不過她好像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在臨海市的一家豪華歌舞廳內,五彩斑斕的霓虹燈瘋狂閃爍,震耳欲聾的DJ音樂仿佛要將人的心臟都震出來。
舞池裡男男女女們如同著了魔一般瘋狂扭動著身軀,他們的臉上滿是放縱與肆意。
刁大偉坐在角落的豪華沙發上,他粗暴地將身旁的美女摟在懷裡,一隻手在她身上肆意遊走,美女雖有不情願但也不敢反抗。
他太習慣這種感覺了,似乎美女們越反抗他就越興奮!
這時突然一陣騷亂傳來,只見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在舞池中央推搡著周圍的人,嘴裡還不乾不淨地罵著髒話。
其中一個鬧事者喊道:「這破地方,也不怎麼樣嘛!」
舞池裡的人們頓時嚇得紛紛避讓,歡快的氣氛瞬間被打破,音樂也暫時停了下來。
不遠處的刁大偉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對身邊的虎哥說道:「把這幾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帶到後面的巷子去,好好收拾收拾,敢在我的地盤撒野,真是活膩歪了!」
其中一個鬧事者聽到後,他看著雙腿殘疾的刁大偉嘲諷道:「喲,一個殘廢也敢這麼囂張?」
這話徹底激怒了刁大偉,他猛地抄起身邊的酒瓶砸了過去,並且怒聲吼道:「老子今天讓你們有來無回!」
一旁虎哥趕緊攔住他說道:「大少爺,您別動氣,這裡就交給我們吧!」
虎哥帶著幾個凶神惡煞的手下如狼似虎地沖了過去,一把揪住鬧事者的衣領,像拖死狗一樣將他們連拖帶拽地拉出了舞池。
到了偏僻黑暗的巷子,鬧事者們這才意識到自己惹了大禍,隨後開始驚恐地求饒:「大哥,饒了我們吧!我們哥幾個剛才喝多了,你就放過我們吧!」
虎哥惡狠狠地瞪著他們,冷笑道:「現在知道怕了?晚了!你們也不打聽打聽這是誰的場子,敢在這裡鬧事,簡直是自尋死路!」
隨後虎哥和手下們對著鬧事者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只聽見骨頭斷裂的聲音和痛苦的哀嚎聲響徹整個巷子。
可刁大偉依舊靠在沙發上,心情很不爽!手上的力度也更大了一點,他身邊的美女疼的直冒冷汗!
感受著身旁美女的反抗,他瞥了一眼虎哥問道:「江依月的事情弄的怎麼樣了?」
虎哥面露難色,猶豫了一下說道:「大少爺,這事兒有點難辦。」
刁大偉眉頭一皺,厲聲道:「有啥難辦的?給老子直說!」
虎哥小心翼翼地回答:「那個江依月一直防備著,不好下手。而且……」
刁大偉不耐煩地打斷:「而且什麼?別吞吞吐吐的!」
虎哥咽了咽口水,接著說:「而且王小二回來了,並且好像跟秦家人走到了一起。」
刁大偉聽到後,先是一愣,隨後露出陰笑說道:「哼,這倒有點意思。」
他眼珠一轉,惡狠狠地說:「老虎,今晚你在去那個工地給我搞點破壞,讓他們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虎哥心裡是拒絕的,但嘴上只能答應下來,他真為這個大少爺擔心。
傍晚時分,工地上的人們陸續收工,他們成群結隊的回到工棚,一個個臉上滿是疲憊!
秦老頭一個人坐在門衛室里喝著悶酒,夕陽的餘暉灑在他身上顯得有些孤寂。
現在大家都知道他是秦景山的父親了,一個個都驚訝不已,但更多的是不解!
苦力強湊到鋼筋跟前小聲說道:「嘿,沒想到這秦老頭還有這背景,咱之前可真是看走眼了。」
鋼筋點點頭應和道:「誰說不是呢,怪不得看著就不一般。」
劉大牛也是納悶,這老頭來頭那麼大,怎麼喜歡上做起門衛了呢?
廚房的劉大廚心裡也有了自己的小九九,想著討好秦老頭,特意給他單獨開小灶。
他端著一盤好菜,滿臉堆笑地走過去:「秦老爺子,您嘗嘗我這拿手菜。」
誰知秦老頭只是哼了一聲,沒怎麼搭理他,論城府秦老頭也是悶騷的很。
如今他心裡鬱悶得很,這個兒子不太聽話,讓他操碎了心。
隨著夜幕降臨,天色很快就黑暗了下來,秦老頭邊喝著小酒,邊看著大門外。
這時幾個鬼鬼祟祟的黃毛小子引起了他的注意,秦老爺子雙眼朦朧,一時間也沒有多想。
剛開始秦老頭還以為對方跑錯了地方,也就沒太在意,繼續喝著悶酒。
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心裡嘀咕著:「這荒郊野外的,哪能有人跑錯到這工地來?」
這時候他已經喝多了,腦袋有些暈乎乎的。
隨後秦老頭便起身去外面撒尿,走到牆邊正解著褲腰帶,無意瞅見一些人居然翻牆過來。
這一驚可非同小可,他瞬間清醒了過來,酒都醒了大半,瞪大眼睛想著:「這是啥情況?」
另一邊,王小二正在哄著不開心的江依月。
他緊緊地將江依月摟在懷裡,輕聲說道:「依月,別生氣啦!都是我的錯,你就別跟我計較了。」
江依月那曼妙豐滿的身材在他懷中猶如熟透的蜜桃,凹凸有致的曲線讓他的雙手都無法完全掌控。
她身上散發著迷人的香味,讓王小二瞬間就像著了魔一般,呼吸也愈發急促起來。
江依月本來還嘟著嘴,氣鼓鼓地說道:「王小二,我原以為你身邊不會有其她異性,可你居然讓我這麼失望!」
結果就在這時,她感覺到王小二身體起了反應,心中一驚!
江依月剛開口說:「王小二,你……」
可話還沒說完,她就被王小二猛地壓在了身下。
江依月又羞又氣,粉拳捶打著王小二的胸膛,嬌嗔地抱怨道:「王小二,你這壞蛋,你這身體簡直就是鐵打的!每次都這樣,我哪裡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