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可疑的笑點

  「蝙蝠俠，蝙蝠俠？」

  通訊頻道里蝙蝠俠那邊發出了信號不良的電流聲。

  提姆反覆確認後發出疲憊的聲音。

  「哦，真是太好了。」他說著反話，「這下蝙蝠俠和小丑都消失在爆炸裡面了。」

  「切，靠不住。」傑森·陶德哼了一聲，騎上他的摩托車，「我去給他們補兩刀。」

  「我也去。」一旁的羅賓說道，「我去支援蝙蝠俠。」

  「好好好，都去都去——」提姆嘆了口氣，「經過鑽石區的時候別忘了和企鵝人"打招呼"。」

  …………

  碼頭邊緣。

  蝙蝠俠放下小丑和笑點，並嘗試恢復對外界的通訊。

  小丑停止了他的笑聲。

  羅倫有些崩潰地低下頭。

  他覺得，今天真是倒霉至極。

  他痛苦地捂住肚子。

  先是被同事擊打了腹部，然後現在又被人一路勒著跑過來……唔，接受不良。

  旁邊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他有所察覺地轉頭看向小丑，只見他打了一個手勢。

  羅倫：「！」

  啊，是要他趕快逃跑嗎？

  他偷偷摸摸地瞄了幾眼蝙蝠俠，還是決定跑掉。

  不然的話，會和小丑一樣吧？

  不想再被關起來……

  羅倫下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他突然躍起，迅速地遠離了蝙蝠俠，蝙蝠俠隨即做出防禦的姿態。

  然後，羅倫跳著跳著就走了。

  蝙蝠：「……？」

  他不是小丑的助手麼？

  他扭頭看向小丑。

  小丑：「哼哼～哈哈哈哈～笑點～哈哈哈哈哈哈。」

  「……」哼，小丑。

  蝙蝠俠重新開始鼓搗他的通訊器。

  「滴。」

  「這裡是神諭。」

  「匯報情況。」

  「……沒問題，但是有一個小問題。」

  蝙蝠俠：？

  這是什麼話。

  天色仍是黑暗的，但是仿佛有什麼亮光在其中閃動。

  「轟轟———」

  一輛形體流暢的摩托車閃著光急停在蝙蝠俠和小丑的前面。

  哦，小丑還趴在地上呢。

  紅頭罩跨下摩托車，「哼哼，真是狼狽啊。」他挑了挑眉。

  「閉嘴，紅頭罩。」從後面跳出來的三色小鳥說道，「炸彈都解決了……要把小丑打暈嗎？」他覺得小丑非常煩人。

  小丑還在那裡低聲哼笑著。

  紅頭罩看了他一眼，走過去一槍托把他敲暈了。

  「嗤，廢什麼話，把他敲死了都沒人管。」他厭惡地說著。

  「紅頭罩。」

  傑森身形一頓，轉身瞪著蝙蝠俠。

  「嗯？黑漆漆的大蝙蝠終於決定和小丑成為手拉手的好朋友了？」

  蝙蝠俠用不贊同的眼神看向傑森，「好了。神諭，匯報情況。」

  「……噗，咳咳。神諭剛剛被警長叫走了，這裡是紅羅賓。唔……炸彈順利解決，可喜可賀，哥譚的下水道保住了。現在殺手鱷那邊混亂的局面已經控制住了，要把殺手鱷抓回阿卡姆嗎？」

  蝙蝠俠沉吟了一會，「再等等。」

  「明白。毒藤女自己回了阿卡姆，黑面具也被她綁回去了；企鵝人被警告過了，其他人倒是很安分。」

  「找到雙面人的下落了嗎？」

  「暫時沒有，但是抓住了他的尾巴。」

  「……」蝙蝠俠審視著小丑的屍體（不是），「尋找"笑點"的蹤跡，我把監控器里的影像發給你。」

  「收到～」

  *

  另一邊。

  「呼哧、呼……呼…」

  羅倫大喘著氣，他慘白著臉色，扶著掉渣的牆壁。

  ……他的身體以前沒這麼差吧？都能在寬闊又看不到盡頭的走廊里和牧羊狗玩賽跑呢。

  唉，羅倫背靠著牆滑坐在地上，是因為換了個世界吧？

  他其實能清晰地感覺到身體機能的下降，行動起來都沒有以前輕盈了，想要做出一些高難度雜技動作時也有了一些瀉澀感。

  呼，他吐了一口氣，真是太倒霉了。

  不過嘛……

  他的眼睛無神地看向月亮的方向。

  月亮，越來越明亮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