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努力把應該變成肯定吧。」林嫦笙仿佛給自己加油一樣,堅定的說了一句。
李北行有些詫異於她的表現,好像和早上變了一個人似的,他好奇的問了一句:「你們女人都這麼善變的嗎?」
說完這話,已經用手擋住臉,做好準備挨打的李北行卻沒有等來預想中的狂風暴雨,而是被林嫦笙的一笑應對了。
「大概只有我是這樣的吧,可是你還是逃不脫我的。哈哈哈!」林嫦笙又恢復了她瘋瘋癲癲的樣子,大笑道。
李北行趕緊往邊上靠了靠,生怕自己也會被這份瘋瘋癲癲給感染了。
「至於的嗎。」林嫦笙風情萬種的瞥了他一眼。
李北行有些木訥的點了點頭,不過這次招來了一下不輕不重的拍打。
「好了好了,我爹爹要來接我了,我把婚服拿走了。」林嫦笙不忍再逗李北行了,加快了向衣閣前進的速度。
「你走了我和誰訂婚?」李北行一臉懵逼的問道。
「你傻呀,你得去我們家接我呀!你得八抬大轎把我抬回家的!」林嫦笙一臉看傻子的表情說道。
「不是說訂婚的嗎?而且成人禮都這麼草率,訂婚怎麼就這么正式了。」李北行有點委屈的說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林嫦笙賣了一個關子。
「哦。」
加快步伐的他們還是花了一些時間才到了衣閣,衣閣有一個老嬤嬤早早的就在等著他們了。
「吳姨,您怎麼在這?」李北行見到了老嬤嬤後興奮的喊道。
「姨現在高升了,現在是衣閣的管理人了。」吳香梅看到走了的李北行也同樣興奮的說道。
「是嗎,我記得我走的時候您還是我的專屬裁縫呢,現在都成衣閣的管理人了。」李北行有點感慨的說道。
「傻孩子,你都走了十幾年了,有什麼不可能的。」吳雪梅笑著說道。
「這姑娘是你的未婚妻吧。」吳雪梅看到林嫦笙後說道。
「是。」
「姑娘快來,讓我看看。」吳雪梅一臉驚喜的對著林嫦笙招手說道。
李北行趕忙對林嫦笙說道:「吳媽是府里的老人了,他的丈夫跟著我的爺爺戰死在沙場上了,他的兩個兒子一個為了保護我父親犧牲了,另一個拋棄姓名成了李家衛之一。所以她平常很受府里人的尊重,再加上她性格比較大大咧咧,所以她做出一些無禮的事情你儘量的不要怪她。」
「我知道了,我比你了解的多。」林嫦笙白了一眼他說道。
「好心當成驢肝肺!」李北行在後邊小聲嘀咕了一句。不過林嫦笙已經走到吳雪梅的身旁,李北行說了些什麼她也都聽不見了。
吳雪梅拽著林嫦笙的手,輕輕的撫摸道:「我年輕的時候皮膚也比不過小姐,看來小少爺以後是有福了。」
林嫦笙有些害羞的說道:「謝謝吳媽。」
吳雪梅拉著林嫦笙的手,邊往前走,邊說道:「不謝不謝,我帶你們領婚服去吧。」
李北行跟在他倆身後,雖然面無表情,但心裡對林嫦笙剛剛的害羞很是不屑,但也沒說什麼,也沒法說什麼。
婚服放在了三樓,不是最頂層也不是最低層,至於為什麼放在三樓,李北行也不知道有什麼特殊的意味。
樓梯不算太高,幾步也就跨上去了,三樓不算很大,做工也不是最精美的。而且三層也沒有什麼衣物和製衣的用具,全是一些木箱子。
吳雪梅讓李北行二人在原地等著, 自己一人進了一個小隔間,也不知道為什麼,前面兩層看起來都十分明亮,可唯獨這第三層陰森森的,而且連一個人都沒有。
不過李北行也沒有害怕,畢竟這是在自己家裡,而且自己還有一身武功,也不會出什麼危險。而他身邊的林嫦笙就更不怕了,不但如此,而且還不時碰碰這個,玩玩那個,和李北行進城時的好奇樣十分相似。
過了一會兒吳雪梅就回來了,手中還抱著一個和在三層堂子裡擺著的箱子一模一樣的箱子。不過她手中的箱子是嶄新的,和那些擺在堂子中的那些已經有些腐壞發霉的箱子不一樣。
李北行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吳媽,這些都是怎麼回事?」
吳雪梅裝作一臉驚恐的說道:「小少爺,這您就別問了,這可是我們衣閣的秘密,說了是要殺頭的。」
「有這麼誇張嗎?再說了以我的身份,只要我保著您,誰敢殺呀?」李北行一臉疑惑的說道。
「這話可不敢亂說呀!」吳雪梅仿佛是真的被嚇到了,趕忙說道。
「好了,人家都說了你還問,你這不是要人家難做嗎?」林嫦笙也在旁邊勸道。
李北行也只好將心中的疑惑咽下,去看那裝在箱子裡的婚服。
婚服和傳統的區別不大,但是只要用手細細的摸就知道,這些衣服都是用黃金做的,通過運用靈氣將金子反覆錘鍊,直至成為細絲,在用靈氣將細絲一點一點編成衣服,最後將編好的衣服放在用紅花根部萃取出來的顏料中上色,封蓋注靈數十天才算完成。
從這幾步李北行也不難看出這兩件衣服就是自己爹媽合夥做的,確實是十分用心的,而且做工也十分精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