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靜雲聽見身後有聲音,嚇了一跳。
張凡明顯的看見她的腰和臀部扭了一下,令人心中一動,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差一點喜愛地撲過去。
她回過頭來,臉上紅了,正要叫出聲來,張凡急忙對她做了一個「噓」的手式,示意她不要驚醒周韻竹。
然後自己退出臥室。
馮靜雲自然也跟了出來。
張凡此時此刻,也不想知道別的了。
身體是第一位的。
伸出雙手輕輕的摟住她細細的腰。
把她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身上。
立刻感覺到了她的體溫和香噴噴的體香。
張開嘴在她的臉上,左右各自親了十幾下。
這十幾下下來之後,馮靜雲已經呼吸沉重,雙腿無力,癱軟在張凡的懷中,把頭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前,小聲的說道:
「別親了,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快點吧。」
張凡小聲的說道:「肯定要你。難道你還能逃出去嗎?」
說著,攔腰把她抱起來。一手抱在腿部,一手抱在肩部。馮靜雲就勢把雙手摟住張凡的脖子。
張凡走進她的臥室。
回身把門關上,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
平攤開身體,低下頭來,雙手快速解開衣扣。
這樣一來,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幽體香,更是濃郁地撲進了鼻孔之內。
窗口的月光正好射進來,照在馮靜雲的身上,雪白雪白的像一片幽深的雲海,張凡就好像自己是一架飛機,扎進這片雲海之中,完全把自己淹沒了。
「小凡,姐好想你。」
她小聲說著,已經快喘不上氣來。
「靜雲姐,我也好想你。」
他深情地輕輕咬住她的耳垂。
事畢,兩個人都靜靜的閉著眼睛,大約有十幾分鐘才長長的緩一口氣,然後睜開眼睛,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顯出了滿意的笑容。
她欠起半個身子,從床頭上拿起毛巾給張凡擦身子。
擦得非常仔細,一邊擦一邊說道:「真是的,竹姐這一懷孕,對你也太不方便了。以後,我看這樣辦,你出門兒就把我帶上,姐這副身子,可以白天晚上隨時伺候你,再也不要把你憋成這樣了。」
說著,眼淚掉了下來。
張凡頗為感動。
別的不是真的,但是這眼淚應該是真的。
「那竹姐在家裡誰照顧呀?」
張凡說到「照顧」這兩個字的時候,腦海中就想起了剛才自己在門外看見到的那一副詭異的情景。
當時馮靜雲對竹姐在做什麼呢?
可能是要傷害竹姐吧?
可是,不對呀,她要傷害竹姐,有的是機會,何必等到今天?
想來想去,漸漸地把剛才一片熱情,冷靜下來。
小妙手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滑的身子,喜愛地往自己懷裡摟了一摟,忍不住又在她身上從上到下親了一遍,這才輕輕的問道:
「竹姐身體好吧。這兩天反應厲害不?」
她點了點頭。「現在比以前好了一些。不過還是吃些東西就吐。女人懷孕真是遭罪。」
張凡不能,也不想問具體的情況。
想要了解其內幕,也只有自己以後慢慢的觀察。
若是現在就直接審問,萬一誤會了馮靜雲,豈不是冤枉了這美好的女人!這麼讓人憐愛的身子,張凡不忍心讓她委屈。
此時,馮靜雲經過的這一場痛快淋漓的風雨,已經很累了,過了一會兒便輕輕的打起了呼聲。
張凡在月光下看著懷裡的豐腴身子,雪白的像是一個夢,不禁心中狐疑:
懷中抱著的,到底是個什麼人?
其實,細細想起來,自己對馮靜雲缺乏了解。
她以前的事情,他也只是聽馮靜雲介紹。
如果她說的是假話呢?
若是警惕地想一想,這件事情當中難道沒有可疑之處嗎?
馮靜雲長得如此的漂亮,全身上上下下全是愛人肉,每個男人都能為她這副身子所瘋狂。可是,她是當時在勞務市場去,為什麼找不到工作呢?
召這樣美麗的少婦去做家政,就是她不幹活,每天能夠湊上一眼,就跟過年差不多!
所以,肯定會有很多僱主僱傭她的。
可是在當時在勞務市場去完全是另外一個情景。
這中間到底有什麼不可理解的呢。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可真是太可怕了。
自己和周韻竹、馮靜雲生活在一個屋檐下這麼長時間,馮靜雲如果想要做手腳,真是有成功的可能。
想到這裡心中一凜,禁不住感覺到脖子後面冒涼風。
就連懷中這肥熟的身子,也變得有些冰冷。
我懷中抱著的,竟然是一個禍害?
一個奸細?
一個被仇家派來臥底、長時間潛伏的殺手嗎?
可是轉念一想,卻又不希望是這樣。
希望自己完全是猜測。
靜雲姐,還是我的靜雲姐,這副雪白的身子還是我可以任意去愛的身子……
想到這裡忽然竟然有些傷感,緊緊的抱住她,好像生怕她跑掉一樣。
馮靜雲在夢中感覺到了他雙手的力度,迷迷糊糊的回應起來,雙手抱住張凡,把身子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喃喃地囈語:
「小凡,姐好愛你,姐好愛你……」
「……還想要姐,就要吧……」
張凡沒有再做什麼事情,只是緊緊的抱著她,漸漸的進入夢鄉。
第二天清晨,張凡早早的醒來。
看見馮靜雲還在熟睡,便悄悄地下床來到了周韻竹的房間裡。
周運竹也還在昏睡。
張凡坐在她床邊,打開神識瞳,從上到下,細細檢查了一遍,發現身體並沒有什麼異常,又給她把了把脈。
也是一切正常,這才放心下來。
上午來到天健公司總部。
處理了一些日常事物之後,又跟孔茵聊了一會兒天。
正想喝一杯咖啡提提神,年熙靜卻打來了電話:「小凡,這幾天我們不能見面了。」
「啥事?」
「這不快到年底了,公司準備開今年的年會。年會是在M省海邊濱城舉辦,全公司有二百人參加。」
「這200人的龐大隊伍,今年跑到那麼老遠去開會,看來你們年氏公司真是資金雄厚啊。」不知道為什麼,張凡一聽年熙靜要遠離京城,心中有些捨不得。
畢竟如果幾天看不見她,就有些想她。
「我叔是公司主管後勤的,整個會議的過程都是他安排的。我爸只管簽字就是了。」
「那你去吧,我等你回來。」
年熙靜感覺到張凡說話的口氣不是十分痛快,已經聽出了話中的情緒,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心中一熱,聲音變得更加溫柔:「你要是想我,咱們就每天視頻吧。」
「公司開年會,你一定很忙。我哪好意思每天打擾你,跟你視頻。」張凡說到這裡,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我在M省有個銅礦你知道吧?」
「我哪能不知道!那麼火的礦,供應到海外,」年熙靜笑了起來,「礦長還是一位美少婦,也不知你收了她沒有?」
「亂說什麼,我們之間是工作關係,上下級關係,」張凡急忙撇清一下,又說,「銅礦以前曾經被我的一個老同學給坑了,把資金全部抽走了,現在他遠走海外,下落不明,我也一直在追尋他,沒有線索。不提這事了,我是想跟你說,你們年氏在濱城那邊,也是有一座銅礦是嗎?」
「有啊。我們這次年會一些程序,是安排在銅礦的招待所的,你有什麼事?」
「是這樣,你是知道的,我那個銅礦的產品,全部被B國馮氏株式會所給包銷了,銅礦質量也不錯,一直供不應求。我聽說那個銅礦連年虧損是不?」
「那是。現在銅礦市場低谷,大家都是苦熬,銅礦這邊,去年虧損一個多億,也是我們年氏的一塊心病,怎麼,你有打算說出來,我們可以商量。」
「以前我跟你爸透露過這件事,後來不知為什麼就沒有了回信,我估計你爸和你叔怕上我的當吧,也怕我得了便宜。現在我想跟你說,我們兩家,也可以合作,也可以收購你們的銅礦,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