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年豐端說話了:
「工人們提出的三個條件,我們現在進行一下表決吧,爭論,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幾個年豐端的親信,大聲支持。
年豐水心中明白,表決必須進行,自己反對也沒有用了。
於是,大家開始舉手表決。
清點人數之後,以多數通過。
「好吧,熙靜,」年豐端鬆了一口氣,道,「既然是你和工方代表談的,還是繼續由你來辦這件事情,就由你牽頭去辦。三個條件中,尤其是關於許礦長問題的調查,你更要上心辦好,不能出差錯。」
說到這裡,年豐水突然道:「大哥,關於許礦長的調查,還是由我來辦吧,畢竟,我對許發的情況更了解。」
年豐端打量著年豐水,「二弟,這事,你覺得可行嗎?由於你是許礦長的推薦人,所以,為了避嫌,你肯定不應插手這個事,你說是嗎?豐水?」
年豐水被年豐端逼到了這個地步,根本沒有迴旋餘地,只好點頭:「大哥,你說得對。那我就不參加了。不過,身正不怕影子斜,對於許礦長的調查,我當然不會插手,我相信熙靜一定能搞個水落石出,讓工人放心。」
說著,把目光看向年熙靜,嘴角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年熙靜也同樣看著年豐水。
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相碰,像是火花一樣。
年熙靜散會之後馬上給張凡打電話。
現在三個條件,有兩個已經不成問題。
只是第三個關於對許礦長的調查,還有一定難度,因為年熙靜也好,年低公司也好,都沒有執法權,不可能把許礦長關在一個房間裡,嚴刑拷打,叫他說出真相。
但是,這個許發卻是整個計劃當中最後的絆腳石,必須把這個絆腳石踢開。
「張凡,許礦長這個人,本來是一個社會流氓。我二叔弄來當礦長。這個人輕易不會交代問題的,你看看你有什麼辦法沒有?我爸爸的意思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我們不能隨便報警。不然的話我二叔那邊做一做工作,許礦長直接放出來,那個時候被動的是我們。」
張凡連連點頭。「你這個考慮很必要。我看這樣,你把有關許礦長的情況,他個人的信息都發給我。我看我能不能想點兒辦法。」
年熙靜一聽張凡這麼說話,心中已經有數。
以張凡的神功神力,對付這樣一個小流氓應該不成問題。
便把有關許發的所有資料都發給了張凡。
張凡仔細研究了之後,從其中一個信息當中產生了思路。
這個許發是一個單身。
但是他平時並不住在礦里的招待所。
而是住在礦郊區一個別墅里。
平時有四個保安來看家護院。
張凡決定今天夜裡去看一看。
年熙靜那邊,已經按照工人們的要求給大家每人發了三個月的工資。
工人們領了工資,歡天喜地回家過年了。
關於第二條,年熙靜擔心夜長夢多,當天下午就和張凡進行了電子簽字,把雙方銷售合作的事給定了下來。
合同定下來之後,年熙靜把合同在年會上發給每一位董事。
董事們看了,相當滿意,響起了一片掌聲。
大家都為銅礦即將走出低谷而高興,都豎起大拇指,衝著年熙靜,說她辦事可靠。
原來那些對年熙靜心懷狐疑的董事們,現在也是敬佩的不要不要的。
散會後,年熙靜來到年豐端的房間。
年豐端拿著剛剛列印出來的合同,看了一遍又一遍,不斷的點頭:
「如果真的這個合同能夠順利的實施下去,我們年氏礦業這一塊,就一點兒也不用發愁了。」
年熙靜站在旁邊,嬌嗔了一句:「爸,瞧你說的,好像我這合同是紙上談兵嗎?什麼叫不能夠順利實施下去?張凡這個人,你還信不過他嗎?你從頭到尾回憶一下,雖然我們兩家有爭有斗,但是張是從來也沒有做過不守信用的事情。」
年豐端拍著腦袋想了一會兒,重重地點了點頭:「倒是這麼個回事兒。張凡在這點上還是應該信任的。」
「而且,爸,張凡的U市銅銷路暢通,貨源緊張,這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事情了。我們兩家這次合作應該說是水到渠成。是一個雙贏的選擇。」
年豐端意味深長的看著女兒,忽然露出了一抹微微的笑容,「熙靜,張凡,不,天健公司在你的眼睛裡就那麼好嗎??
「好,不是用嘴說的。」年熙靜嗔道,轉身走掉了。
年豐端望著女兒的背影,心中想了很多,百感交集。
最後長長地嘆了一聲:「這是俗話所說的,女大不中留,一留留出仇,看來她跟張凡的事情越來越要變為現實了。」
年豐端的心中一陣痛苦,一陣不甘。
又一陣安慰。
如果自己仍然像以前那樣阻撓她和張凡聯繫,最後的結果應該是什麼呢?
年風水,現在對我視如眼中釘,恨不得一下子搞死我。
能夠在公司里幫助我的還有誰?
上陣父子兵。
只有我女兒能夠跟我站在一起,共同對付年豐水。
至於張凡,最初我們兩人還是合作愉快的。
只不過後來被鞏孟書這個老東西把張凡給帶壞了,跟我結了仇。
現在事情早已經漸漸的遠去。
也許我和張凡之間真能化干戈為玉帛。
想到這裡又微微的笑了,心中一陣安慰。
當天夜裡是一個沒有月亮的夜晚。
許發10點多鐘從招待所那邊回到家裡。
今天公司年會上他喝的有點兒多,醉醺醺的,一臉一身酒氣。
進門之後,有兩個年輕的保姆上來幫他把外衣脫了。然後拆扶著他上到了二樓。
在許發家裡,現在有六個年輕保姆。
她們個個皮膚細嫩,楊柳細腰,年紀都在30歲之下,正是花一樣的年紀。
這都是許發在招聘面試的過程當中選定的女人。
其中還有一個是許發手下保安隊長的媳婦。
這中間是有一個交換。
那個保安隊長原來是一個新來的小保安,在保安隊裡挨欺負,被人打得頭破血流。
他媳婦兒找到礦上來討個說法。
許發發現她長得非常俊俏,便跟那個小保安做了一個交易,讓小保安當了保安隊長。
許發招聘小保安的媳婦,到了自己家裡當保姆。
然後找了一個機會,給她喝的水裡下了藥,直接把她拿下了。
另外幾個保姆,也都是前來應聘的農村女人,她們先被許發給安排在又髒又累的工作崗位上,然後,以高薪引誘,把她們弄到自己家裡,一個一個強迫地拿下。
所以,他家現在的六個保姆,實際上是他的六房妻妾。
許發被兩個女人扶著,躺了下來。
兩個女人一個給他端來了茶水,放在床頭柜上。
一個給他拿來了濕毛巾,擦臉。
做完了這些,兩人剛要走,許發突然坐了起來,喝了一聲:「都給我上床!」
兩個女人都是被打服了的,一聽他的吼叫,已經嚇得腿軟了,只好乖乖地脫了,爬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