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這條件也太誘人了!」
張凡笑著,輕輕地攬住她的纖腰,問道:
「是大操大辦,還是……」
「去你的,」桃花輕輕打了他一下,臉上竟然也現出了幾分羞意,把身子向後仰倒,沖他招手,「你來,我告訴你一件事。」
張凡一笑,欣然俯身。
深情之中,張凡心中暗暗地想:
這桃花呢,本不是什麼好人。
對我,卻是絕對的好人。
能幹,能辦事,要是放手讓她去搞定一件什麼事,她是不擇手段,馬到成功。
比起萱花來,又不知有多少優點。
承歡之際,倒是完全沒有了那股子英氣,也是鶯鶯燕燕的發出幸福之聲,讓男人在她身上感到了成就感。
想到這,忽然一陣感動,緊緊地摟住她,用力親了十幾下。
桃花當然感覺到了他嘴上的力度和情意,一時間暈頭暈腦,抱著他的頭,喃喃地道:「小凡,你真好,你真好……」
此時,大禍臨頭的年豐水,躺在銅礦附近縣城裡一家大酒店的貴賓套房裡。
他身邊侍立著六個美女。
她們都是許礦長許發送來的,是以招聘機關工作人員的名義招聘來的,被送到這裡來服侍這麼一個半老頭子,她們本不情願,但是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
年豐水昨天晚上派人幹掉了許發之後,心中卻沒有半點安全感。
許發出事,讓他大為震驚:
許發這人,作惡多端,那當然,害怕別人來暗殺他,所以,安保措施相當到位,許發的住宅里里外外可以說是鐵桶一般。
可是即使如此,許發還是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給搞定了。
不過這小子也確實該死,昨天晚上把這個關口上,他已經是一個無用的人了,我不對他進行滅口,難道我腦子進水了嗎?
吸取了許礦長許發的教訓,年豐水把酒店的整個樓層都包了下來,生怕許發的事件再重演。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他一直在思考著一個問題:
許發之事,顯示對方有超群的能力,有國際殺手的戰力。
這難道是年熙靜僱傭的國際殺手?
看起來又不像。
分析來分析去,應該是年熙靜和張凡已經開始合作。
張凡和國際殺手不一樣。
國際殺手所到之處,遍地都是子彈殼,屬於狂風暴雨似的火力攻擊。
而昨天晚上許礦長許發那裡,現場確實和風細雨,幾乎沒有什麼暴力的痕跡。
這種詭異的事件,也只有張凡才幹的出來。
張凡這個人,本身就是一個詭異之人。
過去發生的種種事情,讓人感覺到張帆幾乎是無所不能。
這就讓人非常恐懼,從內心發出來的絕對恐懼:你不知道他在什麼時間,什麼場合會突然出現在你面前。
你更難以防備在哪一個瞬間你一轉身的時候,一把刀已經插在了你的脖子上。
現在如果真是年熙靜和張凡聯手的話,我還有一點點勝算嗎?
想到這裡心情一陣沮喪。
用拳頭狠狠的打了一下子床頭,大聲罵道:「草!」
他這一聲喊叫嚇壞了旁邊的六個美女。
六個人趕緊向四外閃開,頓時把他留在床上,成了孤家寡人。
他惱怒的看著她們,「都給我過來。」
六個美女戰戰兢兢,毫無例外的都用雙手交叉遮在羞處,身體前傾,向這邊靠攏過來,齊刷刷的站在床邊。
年豐水用兇狠的目光打量著他們。
因為身上什麼都沒有穿,所以身材的優劣一目了然。
有的高挑纖細,有的豐腴可人,其中還有兩個是沒被男人污染過的、許發留著自己騰出空來再做的大學畢業生。
年豐水心中暗暗道:
許發這小子,我派他來這裡掌握銅礦,沒想到,他把這裡變成了他的獨立王國,他自己變成了後宮無數的國王!
我特麼堂堂年氏經理,也還沒有享受過這樣的群女環繞的性福呢。
「你,過來!」
年豐水手指一個身材苗條、三圍差距不大的,不用看,就知道這是一個未經過水的嫩人。
那女孩看樣子也就二十歲不到,大一大二的樣子,怯生生向前走了一步,「年總——」
話未說出來,身體已經瑟瑟發抖。
「許礦長交待過,」年豐水伸出手,捏著她的有關部位,反覆玩弄了幾下,「是許礦長把你從富少手裡救過來,是嗎?」
女孩不想點頭,又不敢不點頭,只好略略地把頭向下看了一下。
她家是普通家庭,剛入大學,就被一個系裡的富二代給看中了,窮追不捨,那次,她下晚自習,被富二代領幾個人給擄到校園小河邊的樹叢里,正要實施,被人給救了,直接給押到了銅礦。
其實此前她也聽說過,那個富二代其實不是富二代,而是一個什麼黑組織的在學校里安插的,專門給人拉皮條,那次的事件,也是一個局,她就被弄到這裡來了,失去了與家人的聯繫,成為性奴。
「上來,好好服侍!」年豐水又拍了拍她相關部位。
她顫抖著,想退回去。
卻被年豐水一把拉過來,直接摁倒,一口咬住。
她像是一條絕望的魚,被鉤在魚鉤上,上岸也是死,不上岸也是死,掙扎著,被年豐水翻身壓住。
就在這時,所有人的鼻子中,都嗅到了一陣香氣。
是桃花的香氣。
它是如此清香,以至於每個人都不由自主地深深地吸了幾口。
年豐水正要實施犯罪行為,突然身體一軟,肺俯中一陣舒適,仿佛犯罪行為實施完畢那樣,全身細胞鬆懈,一個翻身,從她身上滾了下來,躺在一邊,大口地喘氣,不知發生了什麼。
這時,燈光似乎漸漸地變紅了。
接著,漸漸地變暗,
房間裡一片昏暗,像是黃昏一樣。
桃花氣味越來越濃,人人身體疲倦,慢慢地坐下去,倒下去。
一個一個,臥倒在地板上、床上,失去了知覺。
這時,桃花出現了。
她飄飄然,從窗口飛落進來。
無聲落在房間中。
輕輕一掃長袖。
一陣無形的風吹來,地上那些玉體,翻滾著,卷向一邊。
她來到床前,一手撥開年豐水身邊的美女,一手拍到了年豐水的腦袋上。
年豐水在昏迷中醒來眼睛。
看到眼前一位畫中的仙子。
不由得又驚又喜,以為有絕美賤女要來主動陪床,一下子坐起來,雙手就來抓桃花的胸前。
桃花輕輕一推。
年豐水的雙手向後一揚,倒了下去。
桃花輕輕一拍,拍在年豐水的肚子上。
立馬,年豐水一動不動了。
桃花一笑,輕輕地從懷中掏出一枝桃花枝。
枝條約有半尺長,彎彎曲曲。
對準年豐水的大腿根部,慢慢地把桃枝插了進去。
沒有出血。
但桃枝深深地插進皮肉里,從外面看上去,突出了一個條狀凸起,露出一段黑黑的枝杈。
「年豐水,」桃花的聲音很空靈,「給你種下一棵孽桃,你若敢於碰到年熙靜一根毫毛,孽桃將在你體內生長,從腿向上長,穿肚而過,從後背向出葉子,叫你死不能活不成。年熙靜只要安然無恙,你就沒事,聽明白沒有?」
年豐水聽是聽明白了,可是回答不明白了,此時嘴已經不好使,哪裡還說得出話來,連連點頭。
桃花一笑,轉過身,飄然而去。
年豐水躺在那裡,好長時間長緩過神來,低頭看看,大腿內側內,實實在在,插進了一根桃枝。
沒有出血,它像是從來就是生長在肉里的……
他用手向外拔一拔,發出一陣劇痛。
連忙鬆手,撫摸著露在外邊的半截桃枝,直吸氣:
難道,真有神仙在幫助年熙靜?
我特麼這是跟年豐水斗?
還是跟年熙靜斗?
我特麼這是在跟神仙斗。
我不是在作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