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便想在這裡,把尾事辦一辦,等到下周五去汪晚夏那裡。
想到這裡,心中那種收下一個新女人的激動,又泛濫起來。
可是,就在這時,接到了爸爸的電話。
爸爸在電話中說,張家埠這一帶,最近流行大號流感,很多人都病到了,尤其是老年人,病的更多。
張凡一聽,就知道事情不妙。
專門攻擊老年人的病毒,都很容易致命。
「爸,我現在在M省,我馬上回啟程回村去。」
放下手機,急忙跟筱雪說了。
筱雪當然點頭:「反正,你去哪,我都跟在你身邊,你還要跟我商量嗎?」
張凡一想也是,便把她咒進骰子裡,又打電話跟汪晚夏和年熙靜說了一下,便開車離開了。
到達張家埠村時,已經感到氣氛不對。
村里沒有往日的熱鬧。
冷冷清清的。
一進家門,就看見媽媽躺在床上。
爸爸愁眉苦臉地,雙手袖在袖子裡。
張凡急忙上前,給媽媽號了號脈。
感到風毒嚴重,致使脈象劇烈,燥氣充盈五臟,若不及時降燥,可能引發驚厥,甚至失去生命。
這種脈象,張凡還是從來沒有見過。
畢竟,這種病毒是一種新的變種,古代醫書里不可能有。
所以,《玄道醫譜》里,也不太可能有相關的方子。
如果胡亂配個清熱解毒的方子,結果有可能熱沒清,毒沒解,反而先把肝腎給損害了,從而加重了病情。
坐在那裡,想了半天,竟然無一方可出。
鄉親們聽說張凡回家了,都有了希望,好多人擠到張凡家,要張凡去給家裡的老人看病。
張凡束手無策。
從醫以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瓶頸。
過去的神醫名聲,似乎一下子就破掉了。
「鄉親們,」張凡面對滿屋子的人,誠懇地道,「這個病,古代沒有見過,所以沒有現成的古方子可用,你們還是回家去,讓老人們多喝水,多吃蛋白質,先挺幾天。嚴重的,趕緊送去縣醫院。我這裡再調整調整,了解一下這個病,然後看看能不能弄出專治的方子。一旦弄出來,我馬上免費分發給大家。」
鄉親們見張凡已經把話說到位了,也無話可說,紛紛走了。
一夜沒睡。
天亮時,看看睡不著了,乾脆起床去村里村外散散步。
此時,張家埠村與當年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富起來的村民,家家蓋起了二層小樓,院子裡、路邊停著汽車,村路上,也修了水泥路面,到處都是欣欣向榮的景象。
不太和諧的是,村裡有三戶人家搭起了靈棚。
黑黑的靈棚,白白的輓聯,讓人不舒服。
張凡遛了過去。
來到了關帝廟。
看了看廟牆根下。
那裡,曾經一個夜晚,自己和韓淑雲挖出了一罐金條。
當時,那是很激動的。
那罐金條,現在還放在家裡保險柜里。
不過,當時的激動,不僅僅是因為損人挖到了金罐,而是和一個美少婦一起夜裡來關帝廟的那種神秘的感覺。
直到現在,雖然韓淑雲和樂果西施已經搬到京城郊區,張凡一有空就過去看她倆,兩副美身子,早已經熟了,沒有了當年那種膽怯和激動,只剩下柔美和溫柔,但也還是讓人愛不釋手,每次去,都是乘興而去,盡興而歸。
想著想著,不禁樂了。
感覺人生如夢如煙。
美妙的時光,一晃就過去了。
不由得一陣甜蜜的回憶,又是一陣傷感時光的流逝。
心中一緊,忽然省悟:
若不抓緊修煉長生不老,將來,這些美女嬌娃,這些敵國財富,能帶走一點嗎?
站到關帝像前,給關爺爺上了一炷香。
拜了幾拜,暗暗禱祝道:
「關帝爺爺在上,受張凡三拜。目下村內村外,瘟疫流行,百姓受苦,關帝爺爺何不出手,相救一二?」
「嘻嘻嘻……」
正在這時,一陣嘻嘻的笑聲傳來。
張凡一驚:哪來的聲音。
一個女子的聲音。
四下回顧。
竟無一人。
忙道:「是哪位仙子?哪位狐精?」
話音剛落,只見裙裾一閃,一位仙子飄飄然從空中落在面前。
「清蘊仙子!」
張凡驚喜一叫。
站了起來。
清蘊仙子今天與往日的盛裝不一樣,只穿了一件素衣。
即便如此,那如蛇的玉體,也在衣下顯出無比窈窕的體形,讓人心中不由得讚嘆。
「張凡,你提著豬頭,找錯了廟門。嘻嘻嘻……」
她譏笑地說著,用手捂住了嘴,嘻嘻地笑了起來。
張凡大感奇怪:清蘊仙子從來都是裝逼,把氣質這塊拿捏得死死的,如今怎麼一副笑容不止的樣子?
莫非改了腸了?
打開神識瞳,向她衣內看去。
不看則己,一看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