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對狐狸情有獨鍾?」
「這還不明白?狐狸最聰明,機靈能幹,又沒有人的深惡之心,作為手下人,最合適不過了。」
清蘊仙子說完,張凡思考了一下,頗有道理,「那麼,我想知道,小狐她到底是狐還是人?」
清蘊仙子微微一笑,體態風流地一扭身肢,「你是不是又要跟我提小狐的事?她罪衍未了,不可能把她現在放出來。」
「我問,她到底是人是狐?」張凡追問道。
清蘊仙子嘆了口氣,「她是我手下唯一一個人化之仙,只不過,我手下除了她,全是狐,她身上也浸了至多的狐氣,我也就順便叫她小狐而己。你也不想一想,她身體上何時散發出過狐臭?」
這點,張凡倒是明白。
確實,跟小狐在一起,從來沒有聞見過什麼狐臭、狐香,只有淡淡的清香,讓人著迷。
「她是怎麼從人化仙的?」張凡問道。
「你打聽那麼多幹什麼?不需要問的不問。」清蘊仙子輕輕地嗔了一句。
唯其一嗔,面露嬌容,竟然有幾分小女人形狀!
那眼神,含情帶怨,格外讓人惜愛。
張凡被她這一個眼光,掃得心中熱乎乎的,身體某些部位不大自在了,不由得打開神識瞳,調研清蘊仙子身體中部,只見輕衫之下,胸高腰細加臀肥,凝脂如雪,無限風情。
暗暗嘆道:
這麼好的玉體,竟然沒有男人享用,真的是暴殄天物了。
見張凡眼光不對,清蘊仙子把手一揚,長袖一舞,把張凡的臉掃了一下,「賊兮兮的看什麼!」
這一下,卻像是真惱怒。
反而有幾分撩撥的意味。
張凡伸手,迅即出手,在她身上揪了一把,笑道:
「這麼美的仙子,將來,也不知要便宜了哪個仙翁!」
清蘊仙子向後一閃身子,笑罵道:
「我豈能去嫁仙翁?爛嘴,找打!」
說著,又是一個長袖舞來。
張凡被袖風給掃得向後退了半步,攤開雙手,聳聳肩:
「也未必。思春之情,仙亦有之,指不定哪天情迷於心,身不由己,被奸邪仙翁拿下,也未可知。」
這一段話,不知觸動了清蘊仙子哪根神經。
她臉上一白。
向後退了兩步。
兩眼發直。
表情似乎十分不適。
張凡忙問:「怎麼了?」
她仍然不說話,兩眼淚水似乎就要湧出來。
張凡更加驚奇:「到底出了什麼事?跟我說啊!」
她一扭腰身,把身子側過去,以袖子抹淚,怨道:
「跟你說又有什麼用!你難道能幫我?」
張凡急忙道:「我的一切,都是清蘊仙子所賦予,若仙子有難,我一定要幫忙的,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仙界的事,跟你們人間差不多,也是一個亂字了得,」她低聲道,聲音溫柔,「我現在被一個仙男給纏住了,幾乎脫不開身,不知什麼時候,就可能被他給禍害了……」
「啊?」
張凡怒氣沖沖:「他是誰?在哪裡?」
說著,不由自主地從褲管里取出精龍劍。
想了一想,又把精虎劍也取了出來,在空中晃了一晃:
「我雖為凡人,但這兩把仙器,卻可以斬鬼除妖,又何懼仙乎?你說說,到底是誰?我一劍劈了他!」
清蘊仙子眼光白光一閃。
差點被劍氣給傷到。
不由得向後又退了兩步,定睛看著兩把寶劍,「這,這是何物?為何法力如此之強?」
「這是上古神器!」
「上古神器?」
「對。我橫行江湖,無人能敵,正是靠的這兩把劍。而且……」
張凡欲言又止。
「你說,無妨。」清蘊仙子鼓勵道。
「而且,因為我吸取了幾位純陰貞子的體氣,與這古劍氣相融合,殺氣無邊,斬妖除邪,不成問題。」
「可是,你未必能斬得了那個邪仙!」
「為何?」
「他是我們仙界著名的大力仙,他本是天山腳下一鐵匠出身,五千年前,因受仙家點化,升班仙界,曾力壁山巒,陰斷江河,深受仙庭庭主所倚重,因此在仙界橫行,無人敢說個不字。就是天庭之主,現在也怕了他。因此,他越發猖狂。天仙之中,好多戰仙不服,但都被他滅為渣滓,貶到下界為蛆。」
「這麼厲害?」
張凡卻無懼色,更無懼心,精龍精虎二劍,乃開天闢地之物,怎麼就斬不得一個污仙?
況且,事關清蘊仙子安危,更事關清蘊仙子仙體是否受污染,若真的被這惡仙把清蘊仙子給污得大肚便便,豈不氣死我張凡了?
因此,不論如何,要與此仙斗一斗。
人定勝天。
人定勝仙。
只要一口丹田之氣不斷,人力無限。
「可以去會會他。」
張凡穩穩地道。
決心已定。
「我……我擔心你功力不夠……」清蘊仙子幽幽地道。
「嗯?」
張凡剛想說什麼,突然發現,清蘊仙子的雙手,在解扣子。
一顆,兩顆……
胸前的胸子,漸漸解開。
露出紅色的肚兜。
肚兜之上,繡著幾枝柳枝柳葉,格外鮮明可愛。
肚兜不大,因此,部分雪肌呈現出來。
光明耀眼。
她微微低首,面帶緋紅,雙手慢慢地扯住肚兜邊角,輕輕地向上一提,把臉扭向一邊,羞羞地道:
「過來,我給你三個階的仙力!」
張凡眼睛直了!
仙子,畢竟是仙子!
而且是比桃花比萱花高靈的仙子,其仙體白白瑩瑩、如脂如水,最是那一縷暗香,撲鼻而來……
讓人看不夠,愛不夠……
這等仙體,若是能攬其於懷中,一親芳澤,定能神飛天外而不歸矣!
「清蘊仙子,你……」
張凡不知她要做什麼?
肚兜是掀開了。
下一步,是要繼續寬衣解帶,共趕香榻?
還是……
「你過來……」
清蘊仙子招招手,溫柔無比。
張凡慢慢地向前,走了幾步,來到她面前。
「近一點……」
她的聲音像是蚊子一樣,羞得讓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