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麼?聶振邦冷笑一聲,隨即也沖了進去。 形意拳施展起來。拳拳生風。只聽到一聲聲的哀嚎慘叫之聲。
歐正手下這般人,大部分都是歐正從江南省帶過來的。另外幾個,也是在京城裡收的。哪裡懂得什麼套路,平日裡,靠的就是人多。更多的時候,靠的都是權勢來欺壓別人。此刻,遇到了一個比自己更牛的人,權勢不管用的時候。歐正等人,立刻就蔫了。
聶振邦根本就沒有耗費太多的力氣,一班人,全部都被打倒在了地上,歐正的手臂也斷掉了。此刻,叫得最凶的也就是他了。聶振邦在出手的時候,還是注意了的,其他人,不過是小嘍囉,聶振邦刻意的放水了。可是,對於歐正,聶振邦就沒有這麼客氣了。打斷一雙手,算是給這小子一個教訓,下次再來搗亂,就不會這麼客氣了。
看著歐正被人抬走,所有人都叫好起來。楊安邦此刻也站了出來:「各位兄弟,感謝大家做個見證。今晚上,我和振邦請客,京城飯店,譚家廳。咱們不醉不歸。」
晚上。
整個京城飯店的譚家廳,被聶振邦單獨包了下來。這四九城的太子公主們,從來未有過的齊全。
男士們,此刻自然是聚集在了一起,三十年陳釀的茅台酒,不要錢似得送了上來。划拳聲,打鬧聲,此起彼伏。
吃到晚上差不多九點的時候,酒席這才散場。新⑥⑨書吧→聶振邦此刻,喝了不下兩斤白酒了。人也有些微醉了。說起來也是好笑,這一世,聶振邦能夠有如此好的酒量,卻是多虧了上輩子聶振邦整日喝酒。這一次,雖然沒有喝過多少。可是,這酒量似乎是繼承下來了。
晃晃悠悠著,聶振邦通過了紅牆大院的警衛崗哨。剛走進自家大院,客廳里,老爺子正坐在主位上,面色陰沉,旁邊,一個略微有些禿頂的微胖老者坐在邊上,臉色陰沉的注視著自己。
「爺爺,您怎麼還沒休息?」聶振邦一進門,隨即和老爺子打了一個招呼。
聶老此刻,卻是點了一下頭,隨即道:「振邦,過來坐一下。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新上任的國務委員,歐華軍伯伯。」
這句話,卻是讓聶振邦整個人都清醒了一大半。聶振邦根本就沒有想到,這歐家竟然是如此的極品,一個二十幾歲的兒子,在外面打架,竟然讓家長找上門了。
看著歐華軍,此刻,歐華軍也在打量著聶振邦,不等聶振邦說話,歐華軍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陰沉,隨即笑著道:「聶老,這位就是振邦吧。果然是儀表堂堂,相貌不凡。」
老爺子此刻,卻是看著聶振邦道:「振邦,你今天是不是把歐委員的公子打了?你說你這孩子,怎麼下手不知道輕重。你把人家的手給打折了。」
聽著老爺子的話語,聶振邦就知道老爺子這是準備袒護自己了。否則,以老爺子的性格,絕對不會這麼和顏悅色。早就一頓亂罵下來了。哪裡還會這麼說。
隨即,聶振邦卻是愣了一下道:「爺爺,不是吧。當初歐正可是帶著十幾個人打我一個呢。我沒怎麼下手啊。怎麼就骨折了。當時,楊安邦還有黎特殊時期、他們可都是看著的。這也是我們的規矩。我怎麼知道怎麼骨折了。」
這時候,歐華軍也看出來了。同時,也聽出來了。感情,自己兒子是一群人打人家一個,不但沒有贏,反而自己輸了,此刻,歐華軍的臉上也有一種火辣火燒的感覺。這事情不是什麼機密。有心的話,隨便一查就知道真實情況。聶振邦是絕對不會說假話的。
「聶老,真是將門虎子啊。沒有想到,您這孫子如此厲害。這次,倒是我冒昧了。改日,我再來登門道歉。孩子
」」不懂事,還請多海涵。那聶老,我就先告辭了。」歐華軍此刻,也不好意思再責問什麼了。
等到歐華軍走了之後,聶老卻是恢復到了平和的神情,打量著聶振邦,半晌之後,卻是點頭道:「不錯,還有點我的樣子,不像你爸。從小做事就是猶豫不決。不夠果斷。這都是你奶奶寵出來的。倒是你,雖然在外面成長。各方面倒是很不錯。」
說到這裡,聶老卻是正色道:「振邦啊,這段時間,你還是要謹慎一點。目前的局勢,很不明朗,一切以隱忍為主。等到過了這兩年。才是你放開手腳的時候。」
這句話,卻是讓聶振邦心中駭然。老爺子果然不是吃素的,雖然人在軍隊,可是,看事物卻是無比的透徹,歷史上,這兩年還卻是是不怎麼樣,等到九十年代,新的領導人接任上位之後,一切才算是步入正規。
想到這裡,聶振邦隨即也點了點頭答應道:「爺爺,您放心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何況,我過幾天就準備去蘇聯了。」
這句話,卻是讓聶老爺子愣住了,這個時候,國家和蘇聯之間的外交關係還處在冷凍時期。目前來看,並沒有明顯的一個復甦跡象,想要通過正式的途徑去蘇聯,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通過私路過去,聶振邦的安全可就難說了。
這時候,聶老爺子也為難起來,縱觀第三代。聶家梁守成有餘,進取不足。而聶家民,這貨完全就是一個當兵的材料。什麼政治、什麼鬥爭,對他來說,根本就是一竅不通,唯獨這個在民間長大的孫子。卻是讓聶老眼前一亮。
沉默了一下,聶老看著聶振邦道:「你想好了。非得在這個時候去蘇聯?」
話音剛落,聶振邦還沒回答,外面,卻是傳來了爽朗的笑聲:「老聶啊,什麼事情,怎麼聽你說到去蘇聯了。」
尋著聲音望去,聶老和聶振邦都愣住了。元首。他怎麼來了?
聶老隨即就回過神來,連忙站了起來,迎了上去道:「首長,您怎麼來了。」
元首,此刻卻是微笑著擺了擺手,走進客廳,徑直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笑著道:「老聶,你這就不夠意思了。當年,抗日戰爭的時候,咱們職務平等,又是同學,哪裡有這麼多的講究。這裡沒有首長,只有兄弟。我剛才聽你說什麼去蘇聯,難道,你準備把振邦送過去?這個時候,可是不好辦啊,戈巴契夫那個人,可是和赫魯雪夫有的一比啊。」
聶老此刻,也徹底放開了。既然聶家已經被推到改革派這邊了。聶老也不會固執下去了。隨即,將聶振邦對於蘇聯的一些分析,以及想要去蘇聯的一些想法和元首說了一遍
此刻,元首的神色也凝重起來,看著聶振邦道:「振邦啊,你這是從哪裡得到的信息。我們總參三局那邊,在蘇聯也有不少人。都不知道這些情況。你就這麼肯定?」
國家有國家的渠道和特工。元首,此刻也有些疑惑。聽著聶老剛才的話語,似乎,還真像是這麼回事。可是,怎麼國家沒有得到任何一點線索,這才是元首想不通的地方。
此刻,聶振邦也有些為難了,自己總不能說是重生的吧。沒有辦法,聶振邦也只得含糊道:「首長,我也是猜測的。所以,我才想親自過去看一看。」
工業設備。工具機母機。以及那些科研人員和科研數據,這些都是國家迫切需要的。元首,稍一沉吟,隨即也作出了決定。看著旁邊的聶老道:「老聶啊,跟你商量一下,我想收下振邦當我的干孫子。準備舉辦一個小範圍的認親儀式。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這句話,立刻讓聶老和聶振邦都驚訝起來,首長的態度,在這裡已經直接表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