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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三十分鐘可以換不同的姿勢

2024-08-19 01:50:02 作者: 初景
  時涇州遠遠就看到喬知意抹著眼角走出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拉開車門坐進來,那哭紅的眼睛更是有些刺眼。

  「跟你媽訴苦了?」時涇州冷聲問她。

  喬知意趕緊搖頭,「沒有。」

  「那你哭什麼?」時涇州皺眉,心情煩躁。

  「我……眼裡進沙子了。」她低下了頭。

  時涇州冷哼,「拙劣。」

  回到家裡,喬知意就回房了。

  時涇州看向周正,「去查一下,她哭什麼。」

  「可是您……」周正擔心的看著他的後背。

  「讓你去。」時涇州沉聲。

  周正只能領命出去了。

  喬知意在洗手間洗臉,看到鏡子裡那雙比兔子還紅的眼睛,她也嚇到了。

  忽然門口有了動靜,她回頭,看到時涇州倚著門框,一雙深邃犀利的眼睛就直勾勾地看著她。

  這眼神讓她想到了狼。

  下一秒,他就會撲過來。

  喬知意緊繃著神經,腦子裡閃過無數個畫面。

  他要是撲過來了,她要怎麼反抗?反抗得了嗎?

  時涇州跨了進來,勾腳就把門關上。

  不足二十平米的洗手間裡因為他而顯得異常擁擠,他一步步靠近,喬知意被逼得步步後退,腳後跟碰到浴缸,整個人就往後仰。

  她的手在空中揮舞,瞳孔放大。

  下一秒,她的腰上一緊,隨即就被拉扯起來。

  驚慌失措的撲進了那個堅硬的懷抱,她的鼻子撞在他的胸膛,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腰肢被錮得緊緊的,她的身體被迫和他貼在一起,抬眼便對上那雙深不可測的墨眸里,心慌意亂。

  空氣好像凝固了,時間仿佛也靜止了。

  她只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和呼吸聲,那麼的不安,那樣的雜亂。

  緊張地咽著喉嚨,他不放她不敢動。

  忽然,時涇州緩緩靠近她,那張臉在眼前緩緩放大。

  喬知意心驚肉跳,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和膽量,重重地推了他一把。

  時涇州的背用力地撞在牆上,一聲悶哼,臉色驟然蒼白,額頭也浸出了細細的汗。

  「你怎麼了?」喬知意察覺到不對勁。

  時涇州抿著薄唇,眼神里蒙上了一層戾氣,太過壓抑的氣息讓喬知意想逃。

  「你要是敢走,我就打斷你的腿!」時涇州威脅著。

  喬知意剛要抬起的腳就按捺住了。

  她咬唇,心生懼意,看都不敢去看他,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陪他僵持著。

  時涇州緩緩解開襯衣扣子,脫下衣服,露出了精壯的上身。

  喬知意只瞟了一眼就快速的低下頭,腳趾頭都要摳穿地板了。

  太難受了。

  她都懷疑自己要窒息而死了。

  時涇州把衣服丟在地上,正好落入喬知意的眼底。


  那白色的襯衣上竟然有殷紅的血,無比刺眼。

  喬知意大驚,抬起頭就看到時涇州側著身子,背上有一條差不多十公分的口子,血還在往外流。

  時涇州光著上身,坐在馬桶上,一記冷眼掃向目瞪口呆的喬知意,「還愣著做什麼?不是醫生嗎?」

  喬知意反應過來,立刻跑出洗手間,去找來醫藥箱。

  她心裡慌亂,但還是很鎮定的給他處理著傷口,那消毒水噴在傷口上,血都流了滿背,看得她膽戰心驚,都替他疼。那傷口,不僅長,還很深。

  「你這個需要縫合。」喬知意聲音在顫抖。

  「縫。」

  「可是沒有麻藥。」

  「不需要。」

  「這……」

  這麼長的傷口,怎麼能不打麻藥就縫針呢?

  時涇州煩躁,「快點!」

  喬知意在他的催促下,把縫合針線穿好,看著那道傷口,她的手都在抖。

  第一針穿過去後,她看到他的背部肌肉都動了一下。

  沒有打麻藥就這麼縫,是個人都會疼。

  她咬牙,一股作氣的給他縫了。

  直到剪斷線,她才鬆了一口氣。額頭一片冰涼,抬手背一擦,全是汗。

  給他又包紮了一下,繃帶繞到他的胸前,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胸肌,她趕緊收回,又小心翼翼的去看他的臉色,不期然的就對上他的眼睛,趕緊繞開。

  「好了。」她收拾著東西,沒有再去看他一眼。

  時涇州站起來,「想要什麼?」

  「啊?」

  「今天表現很好,想要什麼作為獎勵。」時涇州不耐煩的重複。

  喬知意搖頭,「什麼也不要。」

  她能夠在他手下好好的活著,就已經感恩戴德了。

  只希望他以後能夠記得她今天的功勞,別太為難她就行了。

  「陪我睡覺。」時涇州抓起她的手,拉著往外走。

  喬知意慌了。

  她掙扎著,「我……」

  「你不要以為我受了傷,就不能拿你怎麼樣。」時涇州威脅,「上床,睡覺。」

  喬知意在他兇狠的注視和威脅下,乖乖的上了床。

  時涇州剛要躺下,喬知意趕緊提醒,「你不能平躺。」

  「那要怎麼睡?」

  「趴著睡。」喬知意小聲回答。

  時涇州眯了眯眸,「趴著?」

  喬知意謹慎的點了點頭。

  忽然,她的身上一重,整個人像是被一座山壓住。

  她大驚失色。

  「只有這樣趴著,才舒服。」時涇州把她的驚恐都看在眼裡,但一點也不放在眼裡,「最好別動,否則我不敢保證我能做出什麼。」

  喬知意:「……」

  她要被壓得要喘不過氣來了。

  可是男人並沒有要下去的意思,完全把重要放在她的身上。


  喬知意憋著一口氣,她好想把他掀下去。

  「這才幾分鐘就撐不住了?」時涇州突然睜開眼睛,眼裡帶著幾分戲謔,「半個小時,一個小時,你要怎麼辦?」

  喬知意沒明白是什麼意思,神情有些木訥。

  時涇州還是放過她了,側著身子,把她翻過去,從後面抱住她,讓她完全縮在他的懷裡,「我忘記了,三十分鐘可以換不同的姿勢。這樣,就挺好。」

  喬知意的耳朵被他的氣息包圍,頸部都有些酥麻和細微的癢。

  她也終於聽懂了他的弦外之音。

  臉上的溫度瞬間上升,她感覺到血液在沸騰,要衝破皮膚。

  他怎麼能這樣?

  喬知意完全睡不著了。

  男性本色,這話真沒錯。

  平時里看起來多麼高冷的人,在這件事情上也是流氓本性。

  聽著耳邊均勻的呼吸聲,喬知意腦子裡卻浮現了很多不可描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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