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意放下手機後,心情更加的好了。記住本站域名
她憑什麼被他拿捏?
忍氣吞聲久了,她要是不做點什麼怕自己會爆炸了。
不管今天這麼做了的後果是什麼,至少此時此刻她是爽了。
交警來了。
讓時涇州吹了氣,證實他是酒駕。
「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你們學駕照的時候都有學吧。先生,你喝酒駕車,是對你自己的生命不負責,也是對其他人生命不負責的表現。念你是初犯,這一次就罰款一千,扣駕駛證。」交警一邊教育著時涇州,一邊開單據。
喬知意很喜歡別人這麼教訓時涇州,他再牛,現在還不是跟個孫子似的一聲不敢吭。
交警突然看向喬知意,「是你報的警吧。你是他什麼人?」
喬知意還沒有說話,時涇州已經說了。
「我老婆。」
交警多看了喬知意兩眼,眼裡透著讚賞,「你的做法是正確的。不少事故都是一家人遭殃,只因為不少人都是帶著僥倖心理,沒有阻止醉駕。先生,你的妻子這麼做是為了你好,也是為了你們的家庭好。」
時涇州似笑非笑地盯著喬知意,「對,我會好好珍惜她的。」
別人以為是反省和甜言蜜語,只有喬知意後背發涼,頭皮發麻。
喬知意突然脫口問交警,「不用拘留嗎?」
交警愣了愣,這真的是夫妻嗎?
「他沒有到拘留的程度。」
喬知意深呼吸,知道這一時之爽,得面臨什麼樣的暴風雨了。
交警看了眼時涇州,男人長得醜,女人長得這麼漂亮,看女人這意思,也不像是在玩夫妻情趣。
難不成……
交警側過身正色問喬知意,「你們是夫妻嗎?」
喬知意抿了一下唇,搖頭的話,時涇州會不會真的回家打她?
「這是結婚證。」時涇州下車了,把兩個紅本本遞到交警面前。
喬知意瞳孔瞪大,不敢相信他竟然隨身攜帶結婚證。
交警瞟了一眼,確定無誤,就猜這夫妻倆應該是在鬧矛盾,估計是因為丈夫喝了酒,妻子不滿吧。
「夫妻不是仇人,如果倆人真的出現了什麼矛盾,好好調解。但是,一定不要拿生命安全開玩笑。趕緊叫代駕,回去吧。」
時涇州拉住喬知意的手臂,目光灼灼,「老婆,我們回家。」
溫柔的嗓音讓喬知意打了一個寒顫,宛如寒冬臘月的天,透心涼。
周正來了。
他開著車,看著后座的兩個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氣氛怪異得很。
喬知意的手一直被時涇州捏著,那勁兒不大,但是她是掙脫不開的。
這下好了,衝動過後有懲罰。
到了璞園,周正剛把車停好,時涇州就拽著喬知意下車了。
喬知意心裡發慌,她怕他發瘋。
不知道這個人真正的發起狠來會是什麼樣子的。
會家暴嗎?
只要他敢,她就馬上去醫院驗傷,離婚才有望。
這麼一想,就不怕了。
大不了就是痛一時,總比痛一世的好。
她已經做好了被他打的準備。
時涇州把她拉進了臥室,抵在了門板上,欺壓過去,目光冷幽,「先是想讓我死,後又想讓我被抓。你這心到底是什麼顏色?」
他的目光落在她心臟的位置。
喬知意大氣不敢出,做也做了,說也說了,能怎麼辦?
「你想怎麼樣?」喬知意只想速戰速決。
「你猜。」
喬知意攥緊拳頭,強迫自己平視著他。
頂多,打她。
時涇州抬起她的下巴,目光落在她緊抿的唇上,狠狠地咬上去。
喬知意的唇間散開了血腥味,她直勾勾地盯著他。
這唇上有傷,不知道算不算家暴。
時涇州鬆開她,朱唇一點紅,那血似綻放的紅玫瑰,而他此時化身為吸血鬼。
他吮著她的唇。
喬知意知道他是個瘋子,跟瘋子不能瘋著來,等他覺得無趣了,自然就會放開她。
時涇州舔了一下嘴唇,他捏著她的下巴,她眼裡黯淡無光,就是任人魚肉的模樣。死灰般的臉色,沒有之前她想撞死他那麼亮眼。
「沒意思。」時涇州放開她,拍了拍手,「別一副我沒見過女人的樣子。就你這樣的,我不屑。」
喬知意稍微鬆了一口氣,「既然不屑,請你離開。」
時涇州微微挑眉,「我可以不屑,但不影響我要行使作為丈夫的權力。」
喬知意整個人又繃緊了。
他到底想怎麼樣?
「你瞧,你都想讓我死了,我們時家就我一個獨苗,總得留個後吧。為了保證時家後繼有人,我覺得我應該做點什麼。」
時涇州非常滿意地看到喬知意眼裡的慌亂。
還以為有多麼的硬氣,原來就這麼不堪一擊。
喬知意不怕他打,也不怕他罵,就怕他不正經。
「怕了?」時涇州冷哼,「求我。」
喬知意咬緊了牙,她不可能求他的。
時涇州的手放在她的腰上,就那麼一下,喬知意如同電擊一般,背緊貼著門板,雙手摳著牆。
他要是真的對她做了什麼,她要怎麼反抗?
「現在這麼硬氣,是因為你媽做了手術,你不再需要我的關係。你甚至還想著鬧得越僵越好,這樣我可能就會放過你。對嗎?」
時涇州的手繞在她的腰後,用力一頂,讓她緊貼著自己。
喬知意沒想到他早就看穿她了。
他什麼都知道。
「見過無情的人,你是第一個無情得讓我想要剖開身體,看看心臟的人。」時涇州的手指戳著她心臟的位置,離她越來越近。
呼吸灑在喬知意的臉上,鼻尖都在碰到她的鼻尖了。
她的腰貼著他的腰,身後那隻手頂著她的勁,無處可逃。
面對他的質問,眼神閃爍。
她是無情,可這都是被逼的!
「你想要,你就做。」喬知意整個人突然就鬆了下來。
她心境一下子就平靜下來了。
既然躲不掉,掙扎只會讓自己更難受。
他之前就說過,反抗不了就享受。
與其讓他每次拿這件事來威脅她,不如早早讓他得逞算了。
反正就是那麼回事,不在乎了,就不會被人拿捏了。
時涇州眯了眯眸,「你確定?」
喬知意抬手,面無表情地解開襯衣扣子。
她在用行動證明,她確定。
等母親醒過來,病好了,她就帶著她離開這裡,離得遠遠的。
就當,是還了他的人情。
反正他一天惦記著這件事,嘗到味兒,就不會再想了。
她也想過幾天平靜的日子。
襯衣敞開,時涇州眼皮都沒有動一下,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眼睛,她也注視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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