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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像個疼老婆的男人

2024-08-19 01:50:10 作者: 初景
  「喬醫生額頭的傷口還沒有處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馮語指著喬知意的額頭。

  時涇州看了一眼,便站起來走到門口打電話。

  馮語則過去幫喬知意處理額頭上的傷。

  她一邊處理,一邊聽著時涇州講電話。

  男人的聲音低沉性感,有一點點冷冰冰的,不帶任何感情。

  他的腰背挺直,不像現在有些男的勾腰駝背。

  就這站姿,也能讓人著迷。

  時涇州結束了通話回來,見馮語還沒弄完,眉頭一皺,「你是新來的?」

  馮語點頭,「今天剛來報導。」

  「動作太慢。」時涇州有些不耐煩了。

  馮語手上的動作一怔,她已經在給喬知意貼紗布了。

  動作是慢了點,但她平時不是這樣的。

  「好了。」馮語起身讓了地方,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對喬知意生病是漫不經心,但又有一種責任感在。

  時涇州盯著她,「還有事?」

  「沒有了。」

  馮語懂,她走到門口,又回頭叮囑,「她發燒了,輸完液應該會醒過來。回家後要多注意休息。」

  「嗯。」時涇州坐下。

  馮語出門的時候,把門給帶上了。

  關上門的那一刻,她摸著自己的胸口,心臟這個時候才跳得厲害。

  那個男人的眼睛,很有魅力。

  ……

  喬知意恢復意識的時候,時涇州靠著她的辦公桌,小聲講著電話。

  她聽到他的聲音還以為是在做夢,直到睜開眼睛看到那個身影的時候,才知道夢是真的。

  他怎麼會在這裡?

  時涇州注意到喬知意醒了,掛了電話,走向她。

  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沒有之前那麼燙了。

  那張臉跟打了霜的茄子,有點蔫。

  喬知意現在什麼話也不想說,口乾舌燥的。

  她想喝水,舔了舔嘴唇,又不敢使喚這位大爺。

  努力著想起身,被時涇州輕輕一按肩膀就又躺下了。

  喬知意蹙眉。

  時涇州轉身給她倒了杯水,然後坐在床邊,把她扶起來,杯子放到她嘴邊。

  喬知意很意外他的舉動。

  今天這個舉動,還真像個疼老婆的男人。

  她喝了水,喉嚨總算是沒有那麼難受了。

  時涇州又把她放下,放好水杯坐在椅子上,翹著腿,把玩著手機,深邃的眸子打量著她。

  喬知意心裡發怵,他這是什麼眼神?

  「誰打的你?」時涇州問。

  喬知意沒明白。

  誰打她了?

  時涇州看她一臉茫然,眼裡露出不悅,「是燒壞腦子了?記不得事了?」

  喬知意腦子這會兒比之前要清醒很多,她巴不得記不得事,可以不認這門婚事。


  一皺眉,就察覺到額頭那裡不對勁。

  摸了一下,那裡貼著紗布,輕按著還有點疼。

  想起來了,白月來找過她,還推了她。

  「你的小青梅呀。不過不是打的,是推的。」喬知意也沒打算藏著掖著,她才沒有道理去維護那種人。

  時涇州想了一圈,才問:「她為什麼要推你?」

  喬知意實在是想冷笑一聲,但是她現在身體虛的就沒辦法做出這些表情。

  「因為你啊。」喬知意現在的聲音還是沒有恢復,帶著重重的鼻音,又很輕,配上現在病怏怏的表情,實在有幾分可憐和嬌弱。

  時涇州挑眉,「她發瘋了突然因為我來找你?」

  「可能是吧。誰叫你魅力大呢。」喬知意沒說白月是來找她幫忙的。

  她有醫德,除了病人自己,她有責任和義務保證病人的隱私。

  時涇州靜靜地看著她裝模作樣,「那你是因為吃醋,跟她大打出手,被她撂倒了?」

  喬知意真服了他這胡編亂造的本事,也就他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說出這種自戀的話。

  「我要是沒感冒,流血的是她。」

  「活該。」

  「……」

  喬知意深呼吸,她不能跟這種冷漠沒有心的人說那麼多。

  她可不就是活該嘛。

  活該被人騙,嫁了這麼個人。

  活該成了別人的靶子。

  時涇州把她千變萬化的情緒看在眼裡,忍不住又說多了一句:「動不動就離家出走,這就是給你的懲罰。」

  原來,他是說的這個活該啊。

  喬知意輕咬著嘴唇,不說話。

  她也不是離家出走啊,還不是怪他,想要胡作非為。

  時涇州突然又把她給扶起來,脫掉她那身白大褂,將她攔腰抱起來。

  「你幹什麼?」喬知意嚇得原本就不好的臉色更加的蒼白。

  時涇州手指勾著她包包,抱著她走出辦公室,「回家。」

  喬知意不想被他這麼抱著出醫院,來來往往的還有好多同事呢。

  「我自己可以下來走。」喬知意怕被人看到了,把臉靠近他的胸膛,但沒碰到他。

  「別人都知道你有老公,下來走算怎麼回事?」時涇州大步走出醫院,無視旁人的注目,把她放進副駕駛,系好安全帶,關上車門,一氣呵成。

  喬知意坐在車裡,也不知道他是突然發什麼瘋。

  不過,她也放棄掙扎了。

  反正她現在幹什麼都是有氣無力。

  一路無言,氣氛壓抑。

  到了家,時涇州把車停穩,喬知意就推開了車門。

  她走了兩步,就有些累。

  時涇州眉頭一皺,又將她抱起來。

  喬知意想拒絕,正好看到喬知昀站在門口,她就安分了。

  「姐,你怎麼了?」喬知昀擔心。

  喬知意看了眼時涇州,他可沒有打算解釋。


  「沒事。他就是心疼我上了一天的班,想抱抱我。」喬知意自己都想打自己一巴掌,怎麼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時涇州低眸看她,那眼裡的戲謔讓喬知意耳根子微微發燙。

  喬知昀看著他倆眉來眼去,心裡的疑慮又減輕了許多,他想問的是她的額頭。

  祥叔見狀,眼裡滿是欣慰。

  再這麼發展下去,家裡添丁也是指日可待了。

  時涇州抱著喬知意上樓,回頭對祥叔說:「晚飯準備清淡一點。」

  「好的。」

  在他們的注視下,時涇州把喬知意抱到三樓,進了主臥。

  「心疼你?」時涇州輕哼,眼裡帶著戲謔,「睜眼說瞎話的功夫見長啊。」

  喬知意心虛,低頭玩自己的手。

  她可不就是睜眼說瞎話嘛。

  「到底怎麼回事?」時涇州語調一轉,大有一副秋後算帳的意思。

  喬知意看他,「什麼怎麼回事?」

  「白月。」時涇州問。

  喬知意沒想到他還執著於這件事。

  果然是青梅竹馬呀,不打破砂鍋問到底就不甘心。

  「她沒有受傷,你不用擔心。」喬知意心裡泛酸。

  時涇州臉色沉了下來,他什麼時候在擔心白月了?

  昨晚因為他,她在外面受了一夜的涼。

  今天一早,又被白月趾高氣揚地找上門來。

  還被白月推倒,受了傷。

  現在,這男人不依不饒地問白月。

  這麼想知道,自己不會打電話去問嗎?幹嘛非要問她?

  喬知意覺得鬧心,脾氣也上來了。

  「既然那麼捨不得她,就把她追回來呀。你倆郎有情,妾有意,再不加把勁,等她跟她老公生了孩子,那個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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