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夫人還是擔心,「你跟她,真的好嗎?要不,你們倆搬回來住吧。記住本站域名有我跟你爸在,總歸是有人看著的。」
「我跟她過日子,搬回來被你們盯著,誰能過得踏實?再好的夫妻都有個磨合期,更何況我跟她的結合還跟別人不一樣。慢慢來,該讓您抱孫子的時候,自然有的給您抱。」
時夫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你自小就是個主意大的,當年說出國就出國,在外面做什麼也不讓我們知道。算了,現在你完好地回來,結婚生子,過普通人的生活,我和你爸就放心了。你們的事你們自己好好處理,別讓外面的人看了笑話。」
「媽,我是您的兒子,喬知意我的妻子,也是您的兒媳婦,半個女兒。將來,她會是我孩子的媽媽,您孫子的媽媽。所以,我們才是一家人。不管誰在您面前抹黑她,想要挑撥離間,那都是我們家裡的敵人。因為,他不想我們家庭和睦。」
時夫人見兒子如此認真嚴肅,也知自己的衝動了,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時涇州沒問那些照片是誰給她的,知道和不知道都無所謂。因為對方的目的他清楚,對方想要的結果沒達成。
……
下班後,馮語招呼著眾人一起去吃飯。
喬知意也跟著去了,只是跟祥叔打了電話,說她晚上不回家吃飯了。
一行人去吃了飯,然後又去KTV玩。
喬知意看著這些平時工作嚴謹,一板一眼的同事們此時放聲高歌,歡聲笑語,知道他們也是在釋放工作壓力。
很多工作都是習慣了就好了,但醫生不一樣。
不僅要習慣,還要精益求精。
因為醫生的手上,握著人命。
平時哪裡敢這麼放鬆啊。
「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坐著?」馮語走過來坐在她邊上,「大家都說你是我們單位的又嬌又冷的美人兒。嬌柔地讓人想要靠近,保護。冷漠的又讓人不敢輕易觸碰。」
喬知意蹙眉,「有嗎?」
「當然。」馮語笑著說:「你要不是已婚,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追你。」
喬知意無奈地笑了。
「你老公命真好,把我們最漂亮的醫生給娶到手了。也難怪他天天來接你下班。我要是他,都不會讓你出來工作了。這麼漂亮的花兒,就怕被別人摘了。」馮語開著玩笑。
喬知意看了看無名指上的戒指文身,她說:「女人得有工作,萬一哪天男人靠不住了,不至於一無所有。」
「別這麼說。他那麼體貼你,一定很愛你。」馮語注意到她的臉色不太對勁,不由擔心,「怎麼了?是不是我說錯什麼話了?」
喬知意搖頭,「沒有。對了,上次你幫我,我還沒有好好謝謝你。這段時間太忙,等空下來了,我請你吃飯。」
「不用這麼客氣。」馮語看了眼她的額頭,「還好傷口不深,沒留下疤。對了,我聽說那個女人掛了何主任的號。好像安排的是明天來做檢查。」
喬知意對此沒有任何意外。
白月不可能再來找她了,找何主任其實比找她更好。
「挺好的。」
「你跟她是有什麼過結嗎?」馮語漫不經心地問。
喬知意覺得她跟白月不應該有什麼過結存在,是白月把她當成了假想敵。
「沒有。」
馮語見她不說,也沒有再追問。
喬知意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間。」
「好。」
喬知意剛走出去,放在桌上的手機就響了。
馮語看了一眼,上面跳著「A老公」。
手機屏幕一直亮著,馮語往外洗手間看了眼,人還沒有出來。
她緩緩地伸手,拿起手機,劃開了接聽鍵。
「喂,你好。」馮語走到角落,儘量遠離那嘈雜的音源。
電話那頭,時涇州確定了一下自己撥的號碼,確認無誤,他冷著臉問:「喬知意呢?」
「喬醫生去洗手間了,忘記拿手機,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在哪裡?」
馮語把地點說了。
時涇州掛了電話拿著車鑰匙就出門。
祥叔見狀趕緊跟上,「少爺,您去接少夫人嗎?」
「嗯。」
「您的駕駛證不是被扣了嗎?這開車出去,不太安全吧。要不還是讓周正來。」祥叔擔心。
時涇州煩躁。
祥叔苦口婆心,「要遵守交通規則。我給周正打電話,讓他來開車。」
……
喬知意從洗手間出來,馮語指著她的手機,「喬醫生,不好意思,你的手機剛才響了很久,我怕有急事,就幫你接了。」
喬知意微微蹙眉,她手機里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但是對於別人不經過允許就接聽她的電話還是有一點點介意的。
「沒事。」喬知意點開了通話記錄,看到第一個名字的時候,她覺得馮語接了也好。
馮語一直觀察著她的神情,她似乎並不是很高興她老公打來電話。
吵架了?
「他說什麼了?」喬知意是不可能再打過去的。
馮語如實回答,「他問你在哪裡。聽他語氣很擔心你,我就把咱們這兒的地址說給他了。我猜,他應該在來接你的路上了。」
喬知意拿起包包,「馮醫生,我得走了。」
「你不等他嗎?」馮語一臉驚訝。
「不了。」喬知意不想跟時涇州相處。
她是認命了,但不代表她可以去好好享受這段婚姻。
馮語見她要走,其他人正好也覺得差不多了,大家都提出要離開。
一眾人走出KTV,正好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就停在門口。
大家都見過這輛車,之前喬知意都是坐這車上下班的。
這麼晚又出現在這裡,怕是她老公來接她的。
「喬醫生,你老公又來接你啦。真是幸福啊。」有人開著玩笑。
喬知意笑不出來。
但是面子功夫還是要做的,「那我先走了,明天見。」
她不想跟時涇州相處,也不想讓這些人見到時涇州。
所以,她迫不及待地走向車子。
其他人也都散了。
打車的打車,叫代駕的叫代駕。
馮語看了眼勞斯萊斯后座,她走過去,敲車窗。
喬知意很意外馮語走過來,她問,「馮醫生,怎麼了?」
「能不能搭個便車?把我送到前面的路口?」馮語不好意思地說:「我手機沒電話,叫不到車也叫不了代駕。」
車不是喬知意的,她做不了主。
馮語看不清坐在喬知意裡面的人,但是知道那個人在。
暫短的靜默,馮語有一點點尷尬。
「讓她上車。」時涇州發話了。
「謝謝。」馮語感激地坐到副駕駛。
她想回頭看看那男人長什麼樣,之前戴著口罩根本就沒看見。
就那一雙眼睛,讓她連著幾個晚上都夢見了。
她準備回頭的時候,中間的隔板升起來了,正好就隔絕了她的眼神。
馮語尷尬地閉上了嘴。
越發對這個男人好奇了。
車子裡都寂靜無聲,喬知意偏頭看著車窗外,無視旁邊的人。
「送馮醫生回家。」時涇州突然又出聲了。
「是。」
馮語很詫異,她暗藏著心中的歡喜,「那怎麼好意思?會耽誤你們吧。」
「你上次幫了我老婆。」時涇州的話讓喬知意心中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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