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牛奶花瓣浴
經過了這件事之後,連梔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她今後不僅要擔心自己的孩子的婚姻問題,還要擔心自己的夫君不要時不時的有人來撩撥一下被拐跑了。
所以還是要看緊一些的。
雖然說悠洺饗很自律,但是貌美如花的女子卻不少。他這次不動心,不代表下次還不為所動。
畢竟那些長相秀麗,年輕漂亮的姑娘,連梔看了都想要捏兩把臉蛋兒。
可能是孩子長大了, 她也上了年紀的緣故,總覺得自己的魅力不如從前了。
若是從前,連梔絕對很自信。而且不擔心自己的夫君被人搶走,搶走就搶走唄,還有整片森林等著她呢。
可如今她這把年紀了,孩子都要成婚了,她馬上就要做奶奶的人了。怎麼也不可能再去森林裡面找一棵新的大樹吧?
況且她覺得自己現在身旁的這棵大樹就很不錯,森林裡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棵了。
所以說,好看的東西總是會被人覬覦, 自己看緊一些,總是沒錯的。
連梔當天晚上在客棧裡面泡了一個花瓣牛奶浴,把自己擦抹的香噴噴的來到了悠洺饗的面前。
悠洺饗正在燈下幫著悠貴縫開線的里褲。
若是在京都的話,這些活兒有宮女內侍或者奶娘來做縫縫補補的活。
出了門也應該是連梔這個當娘親的做這些縫補的活。
但是連梔表示,那小小的繡花針捏起來實在費勁,還不如給她一個鐵棒揮舞的舒服。
所以這種精細的活,只能由他這個做爹爹的來做了。
他也不在意這些精細的活兒是男人做還是女人做。
只要家庭和睦,連梔開心,孩子高興,他覺得自己做些什麼都不算放下身段。況且他在連梔面前也沒有什麼身段可言。
用鄉野的話來說,他這種的就算是妻管嚴,怕老婆。
「洺饗,你聞聞我香不香?」
連梔在悠洺饗的身旁轉了一個圈兒,秀髮還濕潤著,有一些水珠甩到了悠洺饗的臉上。
連梔髮絲上塗抹的精油有梔子花的香味,清清淡淡的縈繞在鼻尖。
悠洺饗在燈光下, 悠悠抬起頭來,捏著繡花針的指尖瞬間一緊。
「阿梔,你這是?」
連梔身穿粉色綢緞的裡衣,光著腳踩在地板上。
悠洺饗正值青壯年,心裡的那些悸動全部都跟隨著連梔起起伏伏。連梔卻自己好像不知道似的,還故意這番姿態來刺激他。
悠洺饗眸色幽深的一些,扔掉了繡花針。
連梔見到他的神情,仿佛也意識到自己恐怕是點了不該點的火了。於是連連告饒,說是逗著他玩的,要悠洺饗不要當真。
悠洺饗哪裡肯就這麼算了?
剛剛門外三謹本是來過了一次,有事情要稟報的。
現在他估摸了一下時間,又走了過來。
剛剛他來的時候,悠洺饗根本沒有聽門外的動靜,所以不知道他來過。如今三謹靠近,悠洺饗立刻就察覺到了,於是讓他有事進來稟報。
三謹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
「主子,有兩件事。一件事是白日裡那個叫佳人的女子,她想逃出城的時候, 又被茶樓里的人抓了回去。動靜鬧得還是挺大的, 不知道我們還管不管。第二件事, 是時劍那邊出了事情。」
「時劍回到家鄉以後,不知道當地有一個欺男霸女的惡霸,所以惹上了那惡霸。那個惡霸朝中有親人在做官,所以狗仗人勢叫了很多人將時劍給圍毆了。聽說傷的不輕,屬下已經派人去照看了,可是還是不放心,所以想請示主子」
三謹說的小心翼翼,因為他也摸不清楚時劍當初走究竟緣由是什麼?如今,時劍已經離開,那麼接下來他遇到的什麼事,主子到底管還是不管?
悠洺饗聽到居然有欺男霸女的惡霸為禍鄉里,氣的一下子站起來。
「我早就下令徹查這種裙帶關係出現的強盜行徑,怎麼如今還有人敢頂風作案,不把我的話當回事!」
「時劍武功已經是數一數二的了,但好虎也架不住狼多,他們這些人竟然敢圍毆時劍,簡直太過分了!」
「準備一下現在啟程,我要親自去看看到底是哪個長了兩顆腦袋的,不怕死!」
臨走之前悠洺饗給連梔掖了掖被子。
他想著騎馬快去快回,一夜差不多能在第二天早上趕個來回。他記得時劍的老家離這裡不算遠。
時劍跟了他二十幾年,他不可能不管時劍的死活。
不管時劍是因為什麼離開的,時劍都是他的人,也是陪伴他時日很久的左膀右臂。
時劍這些年,兢兢業業的為他做了不少的事情。他都沒有苛責過他幾次,怎麼能被一個橫行鄉里的惡霸就這麼欺辱了呢?!
說的難聽些,打狗還要看主人呢?時劍是他悠洺饗的護衛,在京都城,三品以下的官員都要對時劍恭恭敬敬。
悠洺饗越想越氣,大步就要跨出門檻去。這時候床榻上的人嚶嚀一聲醒過來。
「洺饗,你要去哪裡啊,帶上我一起。」連梔迷夢著眼睛。
湊熱鬧的事情怎麼能少了她呢。
況且剛剛她聽了一耳朵,好似是要去收拾人。收拾人什麼的最有意思了,她正閒的慌呢。
悠洺饗知道,若是不帶著連梔一起的話,她稍後也會跟上。所以就讓三謹先去準備馬匹,而他則是等在房裡看著連梔穿好衣服。
出了房門之後,夜風一吹,連梔立刻就精神抖擻起來。
「剛剛我聽了一耳朵,沒有聽全,時劍出了什麼事了?!」連梔坐在馬背上伸了一個懶腰。
三謹在一旁立刻又重新稟報了一遍。
連梔一聽,比悠洺饗還要來氣。擼胳膊挽袖子的拿起馬鞭一抽馬屁股。駕的一聲揚長而去,看起來就要跟人干架的架勢。
悠洺饗轉頭和三謹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是無奈。怎麼連梔年紀越大,性子卻越來越像個小孩子了。
整日的義憤填膺,爭強好勝的。
不僅如此,還整日跟個鬥雞似的,總想著打架。悠洺饗有時候都覺得躺在自己身邊的不是個女娘,而是他的一個兄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