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利大唄。
只能說霍軒燚有個好爺爺,肯定是他爺爺一步步把他推上去的。」
「老婆,咱們得告訴上面吧?」
「嗯,我打算讓001號把這些東西弄成照片。
就以知名不具的愛國人士的名義。
把這些寄給大領導,看看大領導是什麼反應再說。」
「好主意。
當初咱們就以知名不具的名義捐了那麼多的國寶。
大領導應該心裡有數才對。」
「對,應該是這樣,這件事只有大領導知道。」
001號行動了,順利讓大領導收到了包裹。
朱鴻肇的秘書路沛帆拿到包裹很奇怪,跟領導匯報。
「主席,收到一個很奇怪的包裹,署名是知名不具的愛國人士。」
「哦?快拿過來。」
朱鴻肇心裡猜測,難道那個愛國人士又有什麼大動作了?
路沛帆把包裹拿過來並沒有馬上就打開。
「主席,裡面會不會有危險?」
朱鴻肇篤定地搖頭。
「拿過來吧,不會有任何危險。」
路沛帆這才小心翼翼把包裹拆開。
「主席,裡面是一個密封的絕密檔案袋和一張紙條。」
路沛帆遞給主席。
朱鴻肇接過檔案袋和紙條。
按照紙條上所暗含的抬頭詩,逆時針三圈,順利打開了檔案袋。
看了第一張照片就怒火中燒,拍桌子站了起來。
「混帳,簡直混帳。」
路沛帆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朱鴻肇直接撥打了內部電話,把總理叫過來開會。
戰元戈正在吃飯,接到主席的電話放下碗就從家裡趕過去。
「主席,出什麼事了?」
「你看看。」
戰元戈接過照片看起來。
「這簡直是無法無天啊,想不到霍先麟已經隱藏了四十年。
霍先麟兒子何厚騏也不安分,真是有什麼老子就有什麼樣的兒子。
還有霍軒燚,迫害了這麼多女孩子。
在咱們眼皮子底下搞風搞雨,咱們竟然都沒發現。」
「唉,這是我的失職啊,識人不清。
這裡面還有霍先麟家裡寶物的照片。
看這些財物時間不短了,可見那段特殊時期也被霍先麟中飽私囊貪污了不少啊。」
戰元戈把照片放下。
「主席,該做出決定了,這樣的人絕不能放任不管。」
「管肯定是要管。
關鍵是怎麼拔除霍先麟的黨羽,他的支持者人數可不少。」
「我建議首先對霍軒燚批准逮捕,任何人不能保釋。」
「好,就這麼辦。
先拿霍軒燚開刀。
就以泄露軍事極高機密的名義批准逮捕,儘快推進最高刑罰的處罰。
霍軒燚名下的所有財產全部凍結。
霍軒燚的職務讓副營長暫代,營長人選暫時擱置。」
「明白,我馬上安排。」
「還有照片裡的這些官員集體降一級,後期再做處理。
霍先麟的兒子和手下重點審查。
支持霍先麟的也要查,秘密進行。
至於霍先麟,逐步架空他的權利,讓他成為光杆司令。」
「好的,主席,我都記下了,立馬就執行。」
朱鴻肇想到什麼又把秘書叫進來。
「小路,我提醒你。
包裹的事情一定要保密,如果你泄露出去,很可能會有不好的後果。」
路沛帆連連保證。
「主席,我明白,我一定不會說出去。」
朱鴻肇等秘書出去之後,給莊稟謙打了電話。
倆人秘密談了好久。
莊稟謙幫著出了不少主意,朱鴻肇心裡更有底了。
事情進展很快,過了幾天報紙上就登出了霍軒燚被判刑的消息。
莊知武特意回來一趟。
「小妹,你們做了什麼?」
「二哥,你先看看這個。」
莊知武接過一看,差點罵粗口。
「霍軒燚居然睡女兵?」
「嗯,從新兵時期就開始了,不光有女兵還有女大學生。
每年當學校教官期間都睡了不下三十人,你們竟然誰也沒發現?」
「霍軒燚簡直是人面獸心的牲口,真是混蛋。」
「這些東西我已經給了大領導一份。」
「小妹你是真厲害。」
「哈哈,那是,對這些畜生必須要用最嚴厲的手段。」
「那要是大領導不想得罪霍先麟呢?」
「我還有第二套方案,我可以直接把這些登在報紙上,讓全國人都看到。
再不行就用廣播電台播出來。
惹急我各個新聞渠道循環,每天放每天刊登一份。
我不差錢。」
莊知武豎起大拇指。
「小妹就是小妹,牛。」
「哈哈,二哥,你們內部有沒有什麼變化?」
「有,霍先麟的權利正在逐步架空,我們都能感覺到。」
「那就對了,大領導不可能無動於衷。
國家那麼多重要機密被泄露,不宰了霍先麟說不過去。
對了,二哥,有個人你要重點關注。」
「誰?」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霍軒燚他爸,他爸可在你的部隊裡。」
「我們部隊沒有姓霍的啊?」
「他跟霍軒燚奶奶的姓,姓何,叫何厚騏。」
「什麼?居然是他?」
「對,二哥,這人不可小覷,心思非常縝密,反偵察能力很強。
他在你們部隊好幾次把你們的作戰計劃告知你們的競爭對手。
甚至你們前幾個月的大比失利也是因為何厚騏。
何厚騏之所以能很順利的進你們部隊。
這是霍先麟安排對付爺爺和二哥你的手段。
爺爺那肯定沒起到任何作用,現在重點對付你。」
「我就說之前明明能贏怎麼輸的一塌糊塗,原來是有內鬼。
小妹,我要馬上回去開會,讓他自己露出馬腳。」
「好,二哥一切小心啊。」
「放心吧,二哥能保護好自己。」
001號突然告訴莊知夢。
「主人,有外國僱傭兵喬裝打扮,打算偵查園區。」
「他們動手了嗎?」
「還沒有,他們帶了竊聽的裝備,準備收買園區的員工。
他們現在盯上了安樂平。
想以安樂平為突破口,把竊聽設備順利安裝在園區內部。」
「好,我知道了,繼續盯著。」
莊知夢看向正看報紙的愛人。
「老公,你說樂平叔會不會背叛咱們啊?」
安青柏伸出手摟著妻子。
「不會,樂平叔可是硬茬子。」
「為什麼這麼說?」
「當年村里發生一件事兒。
大概是六幾年吧,還沒開始那段特殊時期。
樂平叔也才剛二十歲,一個外國人想買斷樂平叔的家傳手藝。
樂平叔脾氣硬,堅決不同意賣,外國人來了十次,樂平叔就拒絕了十次。
最後把外國人打出村子的。
樂平叔要是稍微軟一點,就會答應賤賣了祖上幾代人的心血結晶。」
「那我就放心了,現在樂平叔被國外僱傭兵盯上了。」
「我相信樂平叔。」
安樂平確實沒讓安青柏失望,面對巨大賄賂理都沒理。
轉頭就告訴了莊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