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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爾嘆息一聲,道:「看來,天痕是不想讓別人來打擾他報仇了。由得他吧,這個仇,由他來報最恰當不過。」
光明沒好氣的道:「就你會寵著這小子。不過,這麼看來,他恐怕真的得到了魔神殿中的能量,否則怎麼可能一下變得如此強大,先前那金色的光芒,連我都產生了恐懼的感覺。只是不知道他是怎麼得到消息的,竟然這麼快就趕了過來。」
摩爾嘿嘿一笑,道:「這消息自然是我說的。老大,你用不著旁敲側擊了吧。我告訴留守在明黃星上的空間系弟子,天痕一出關就讓他趕過來,自己的仇當然是自己報更好些。」
光明見摩爾沒有絲毫隱瞞的說了出來,到也不好怪他什麼,一時間陷入無語之中。此時,心情最複雜的當屬百合了,百合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看著已經完全在金色光芒包裹中的行星,她知道,天痕並沒有領自己的情,自己的打算能夠成功麼?天痕啊天痕,你為什麼總是帶給我那麼多驚訝。看來,不論何時,我的能力都永遠及不上你。
行星上,天痕滿意的看著空中那金色的光幕,微微一笑,道:「一切都將結束了。爸、媽,養父,養母,達蒙老師,雪恩老師,蓮娜,你們的仇,今天我要替你們報了。冥教用卑鄙的手段害死了你們,那麼,我就讓他們用滅族裡償還吧。」他雖然是微笑著說出這句話,但給人的感覺卻是異常的陰森,那龐大的殺機,令下方千米處的植物們都在簌簌發抖著。
「普——照——。」簡單的兩個字,卻是君臨的加強版,龐大的精神力直接注入到這顆星球表面,精神力瞬間覆蓋,在天痕借帝王花氣息而產生的強大能力作用下,所有有毒植物都快速的生長起來,天痕的精神力賦予了它們真正的生命,劇毒藤蔓快速的移動著,整顆星球在這一刻仿佛都動了起來,天痕依舊漂浮在半空之中,他的精神力已經蔓延到了星球的每一個角落處。半晌後,他淡然一笑,自言自語的道:「人還真不少啊!這些,恐怕就是冥教全部的力量了吧。一共一百七十三萬六千四百二十一人。好,也省得我麻煩了。」
此時,原本嚴陣以待準備做垂死掙扎的冥教所屬都被植物們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呆了,那些被他們利用的植物在快速的生長中將他們一個個纏繞控制住,就連試圖起飛的飛船也在植物的阻擋下失去了起飛的動力,一時間,整顆星球都變成了植物的海洋,別說惡魔族真正內部成員只有一百多萬,就算此時星球上有一百億人,也無法逃脫植物們的控制。植物上所賦有的劇毒使這些冥教成員們根本不敢輕舉妄動,他們很清楚,只要沾染上一滴植物內部的汁液,最後的結局只有死亡,到了這時候,他們心中依舊存在著一絲僥倖,希冀著他們的教主能夠給他們帶來最後一絲生機。
冥教教主平靜的坐在基地中的密室內,從成功到失敗,短短兩個小時的時間,從天堂到地獄竟然是如此之快,地面上,兩名妖媚的姬妾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她們是在冥教教主的憤怒中被殺死的,冥教教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算盡機關,最後竟然如此輕易的就毀滅在銀河聯盟議會的突襲之下,所有的布置在這一刻完全成為了泡影,一切都沒有用了。他很清楚,行星外面有超過十萬艘戰艦正虎視眈眈的守護著這顆星球,連逃跑的機會也不存在,作為一個在幕後艹縱一切的黑手,當手裡沒有一張可用之牌的時候,他再也沒有任何憑藉。死亡,正一步步向他走來,一切,都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教主,不好了。」撒旦奪門而入,劇烈的喘息中可以清晰的捕捉到他眼中的驚慌。
教主目光落在自己最得力的手下臉上,淡然道:「來了麼?」
撒旦吞咽一口吐沫,道:「冰河艦隊已經全軍覆沒,連神級戰艦都被對方俘虜了。不知道為什麼星球表面被一層金色的能量所覆蓋,使我們的飛船根本不可能離開,不過,到也將外面那些銀河聯盟議會的戰艦阻擋在外。最可怕的是,所有的植物都暴動了,那些植物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具有了極強的攻擊姓,幾乎將我們所有手下都困住了,您也知道,那些植物的腐蝕姓劇毒連合金都擋不住,現在該怎麼辦?」
教主靜靜的坐在那裡,「怎麼辦?你以為,如果我知道怎麼辦,我還會坐在這裡麼?我還是小看了議會,小看了聖盟,雖然我也猜測過他們早晚會來尋找我們的存在,但沒想到,卻來的這麼快,這麼突然,看來,那些惡魔族並沒有再向議會發動攻擊,撒旦,你知道麼,一切都結束了,哈哈,一切都結束了。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
「既然你不知道,那麼,就讓我來告訴你吧。」淡淡的金光凝聚成一個高大的身軀,出現在撒旦與教主中央,完全在金色甲冑中的人,帶給他們的,是無比強大的威壓。
看著面前全身籠罩在金色鎧甲中,散發著無法抗衡強大能量的人,撒旦和教主全都有些發呆,那巨大的威壓使他們連呼吸都變得困難,教主心中一動,道:「你好,強大的存在,不知外面那金色的光幕想必是出自閣下之手,我們冥教一向最尊敬勢力強大的人,不知道,我們是否有合作的可能呢?」他隱隱感覺到,面前這個金甲人並沒有真正人類的氣息,作為一個卑鄙的小人,他絕不會放過一絲脫身的機會。
「你現在還心存僥倖麼?一切都太晚了。對於你和整個腳盆族來說,任何生存的可能都不付存在。當初,你有沒有給過我父母機會?我最親的人,一個又一個的死在你們冥教手中,我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恨過一個民族。而你和你們腳盆族正好有著這個榮幸。你先看看,我到底是誰吧。」抬起手,緩緩摘下頭上的魔神之盔,天痕露出了自己的本來面目。
當撒旦和教主看到天痕那英俊的面龐時,最後的一絲希望頓時破滅,撒旦狂吼一聲,拼盡全力向天痕撲來,妄圖憑藉自己達到審判者的能力偷襲天痕。可惜,他現在面對的已經不再是一個人,而是真正掌握了秩序的神,——魔神。
天痕的手,緊緊的掐住了撒旦的喉嚨,他的精神力將撒旦強橫的身體牢牢鎖緊,此時,撒旦已經沒有了一絲掙扎的力量。天痕臉上流露出一絲和煦的微笑,「放心吧,我不會那麼容易就殺了你們。痛快的死,對於你們來說簡直就是最大的解脫,我怎麼會讓你們那麼容易就解脫呢?你說是不是。」天痕連看都不看教主,左手捏著撒旦的喉嚨將他提了起來,他知道,以撒旦的身體強度,這樣的窒息對於他來說並不能構成生命的威脅。
一道乳白色的光華注入到撒旦體內,撒旦全身一陣痙攣,泛出死灰色的眼睛中流露出驚恐的光芒,天痕依舊微笑著,「放心,這光不會殺了你,也不會破壞你的身體機能,它只是讓你所有的感官都呈上百倍的增強,對一切都變得非常敏感,這才好玩兒,不是麼?你被腳盆族所用,我想,我的親生父母應該就是死在你手上的吧,那好,我就讓你品嘗一下痛苦的滋味,我想,這也是死在你手中所有冤魂共同的願望。」一邊說著,他右手探出,拇指和食指微微一動,兩道金色的光芒如同鑷子一般捏住撒旦身上的一片鱗片,用力的一扯,頓時讓鱗片與撒旦的身體脫離。
「啊——」非人的慘叫從撒旦口中發出,連天痕都驚訝於他強橫的身體,被捏著脖子都能發出這麼刺耳的慘叫聲,確實厲害。右手手指連顫,一片片墨綠色的帶著腥臭血液的鱗片滿屋飛散,撒旦的慘叫越來越強烈,身體如同觸電般劇烈的顫抖著,百倍的敏感著,鱗片與血肉相連,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痛苦?恐怕只有撒旦自己才知道吧。
天痕手上的光芒越動越快,但撒旦的慘叫聲卻變得越來越微弱了,他的身體不停的抽搐,每當他的心臟無法堅持那強刺激即將停止跳動的時候,天痕就會給他注入一股強大的生命力,使他恢復過來,讓慘叫重新變得高昂。如此七次,再強橫的身體也堅持不住,天痕手中的撒旦,已經如同爛泥一般,他的聲帶已經喊破了,只能發出一些如同抽氣般沙啞的聲音。
左手一甩,撒旦的身體被扔到一旁,與牆壁碰撞後倒在地上,劇烈的抽搐著,雖然身體已經完全因為劇痛而無法控制,但偏偏他的神志卻比什麼時候都清醒。以天痕的精神力,自然可以輕易的達到這一點。
雖然沒有沾染上一絲撒旦骯髒的血液,但天痕還是下意識的甩了甩手,臉上流露出嫌惡的神色,「你只不過是幫凶,上天有好生之德,就到這裡吧。等待你的死亡。」金光一閃,撒旦的四肢同時與身體分家,奇特的是,在肢體折斷的地方,都被一層金光所覆蓋,是他不至於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亡。
天痕的臉轉向呆坐在那裡的教主,臉上的笑容與眼中冰冷的目光形成鮮明的對比,「那麼,下一個該輪到你了,是不是?我想,你研究了這麼長時間的生化科技,一定也用在了自己身上,你可以反抗,我看看,你能支持多久。不要試圖自殺,你剛才已經試過了,但是,在我的精神力領域中,沒有我的允許,什麼也發生不了。」
教主緩緩站了起來,撒旦所經歷的一切,完全清晰的看在他眼中,他的嘴角在抽搐,聲音沙啞著道:「我從來沒有想到,人類竟然也可以這麼殘忍。」
「殘忍麼?和你比起來,只不過是小巫見大巫而已。從你第一次殘害別人的時候開始,你應該就已經想到自己今天的結局,你應該也能用生化的能力變出防護自己的鱗片吧,不過你放心,同樣的辦法,我絕不會用在你身上,對待教主,怎麼也要用上一些特殊的方法,不是麼?」
冥教教主看著天痕, wzhaohyn.om 他的身體在顫抖,有生以來,他還是第一次如此恐懼,他萬萬沒有想到,讓自己這麼害怕的居然會是一個人類。「啊——,我跟你拼了。」雙拳驟然向天痕擊出,兩團墨綠色的光芒不分先後的驟然向天痕轟去。
天痕眼中流露出驚訝的光芒,他到沒有想到,冥教教主的實力竟然絲毫不在撒旦之下。
金光一閃,墨綠色的光團消失了,天痕依舊站在原地,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
教主扭曲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惡毒的笑容,「小子,你還是太嫩了,你想折磨我麼?哈哈,那是不可能的,偉大的冥教雖然暫時滅亡了,但真正的黑暗一定還會重現。」
他笑了,天痕同樣也笑了,「你太執著了,我不是告訴過你,在我的精神領域中,沒有我的同意什麼事情也發生不了麼?你偏偏不信,那我也沒有辦法。我知道,你剛才吞下了一顆最毒的毒藥,不過,以你的體魄來說,最起碼也需要一分鐘這毒藥才能發揮作用。不錯,真的不錯,一直用毒來害人的你居然想死在自己製造的居毒之下,這個想法值得讚賞。可以理解,但卻不能接受,你的死法,只有我才有權來決定。」
在教主臉色大變之中,天痕已經出現在他面前,金色的光芒纏繞上他的身體,審判者的能力在天痕面前只是小孩子的玩意兒而已,他微笑的看著已經動彈不得的教主,道:「放心,我已經幫你延緩了劇毒發作的時間,沒有五個小時,你絕對死不了。恩,裡面腐蝕著,外面再受些皮肉之苦,我也勉強可以接受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