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撕了那個狗男人!!!」
傅北弦居然背著她有了另外的傅太太。♔💋 ➅9𝐒ĤǗ𝐱.ᑕ𝐨м 💘💥
姜寧終於把氣捋順了,好不容易推開蘇木站直了身子,扶著腦袋狠狠地道。
蘇木趕緊按住姜寧的肩膀,讓她安靜的靠在枕頭上,試圖跟她講道理,「你先別衝動,冷靜,冷靜。這事兒估計跟傅總沒關係,是這女的故意倒貼的吧。」
其實蘇木也不太確定,不過他確定的是,傅總下午公開已婚,是衝著姜寧的,絕對不是其他女人。
現在這個所謂的合伙人突然爆出來,甚至還有一張仿佛是同款結婚戒指的照片,仿佛石錘般。
姜寧已經奪過蘇木的手機,看著放大的黎知意的照片,因為醉酒而泛著紅暈的漂亮臉蛋露出一抹委屈的表情:「就是她,傅北弦出軌的就是她。」
語調特別篤定,就像是親眼看到傅總出軌過一樣,甚至還認識這個女人。
更神奇的是,姜寧委屈巴巴的抱著手機說:「我都沒有這個戒指。」
蘇木與費桉對視一眼:「……」
從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樣的震驚情緒。
如果一開始蘇木持懷疑態度,那麼現在已經信了大半,難道這個真是傅總外面養的女人,所以這個女人才會有同款戒指?
所以鏡頭裡傅總撥弄的那個戒指,寓意的不是傅太太,而是他在外面養的小情人。
畢竟,傅總確實也沒有親口說是傅太太!
只是大家看到傅總無名指上的婚戒,都以為是傅太太而已。
費桉覺得自己快要弄糊塗了,一臉茫然的搓了搓臉:「問題是,傅總中午打電話的就是寧寧姐啊!」
她男神潔身自好怎麼可能會出軌。
傅氏女孩絕不認輸。
費桉:「我絕不相信我男神會做出這種三觀敗壞的事情,無條件站我男神!」
*
整整一天一夜,國內新聞滿天飛,倒是國外相當安逸。
畢竟,現在是F國的上午九點。
傅北弦準備整齊,親自去了傅太太指定的拍賣會,進場之前,他將傅太太列的購物清單交給秦言:「你去商場買齊這些。」
秦言:「這是太太要的?」
傅北弦垂眸看了眼那些標記的口紅色號之類,嗓音薄涼淡漠:「不然,你覺得我需要用口紅?」
「……」秦言頭皮發麻,「不不不,我絕對沒有這麼認為,我這就去。」
看著傅總轉發給他的清單,秦言咋舌,一百多條購物清單,不知道的還以為太太要做代購呢。
秦言帶著兩個女性秘書,一同前往商場,為傅太太鞠躬盡瘁。
姜寧視頻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傅北弦坐在拍賣會給他安排的私人包廂內。
正在等姜寧要的那個壓軸包。
右手邊桌上已經放著幾個拍好的拍賣品,包括一套純冰種帝王綠首飾,收藏級黃鑽項鍊……
都是姜寧點名想要的。
傅北弦眼睛眨都不眨的一下子丟出去將近八千多萬,拍了一堆女性朋友的心頭寶。👻♕ ➅❾𝓼ħⓤ𝕏.ᑕⓄm 👺♥
包廂內,傅北弦接通了視頻。
鏡頭晃了一下,他還沒有看清姜寧那邊的情況。
就劈頭蓋臉被罵了。
「傅北弦,我要跟你離婚,你這個渣男,無恥,大豬蹄子,本寶寶不要你了!」姜寧因為醉酒而嬌軟綿啞的嗓音響徹包廂。
包廂並沒有隔音,甚至隔壁都聽到了。
傅太太強勢訓夫走出國際。
幸好大部分歪果仁聽不懂中文。
傅北弦完全沒想到傅太太會出其不意到這種地步,揉著眉心,看了眼屏幕上晃晃悠悠出現的透著漂亮紅暈的臉蛋,微微蹙眉:「你喝酒了。」
還喝醉了,這是說醉話。
姜寧把手機推得很遠,就像是推他本人一樣,傲嬌冷哼:「要你管,你這個出軌的狗男人。」
「離婚吧!」
「這日子過不下去了。」
傅北弦目光落在她疲倦的蜷縮在床上,白皙光滑的長腿從旗袍開叉的地方緩慢撩人的摺疊起來,殷紅色的指甲在明亮的光線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傅北弦看著她半閉著眼睛,卷長的睫毛輕輕戰慄,不動聲色的將她全身掃視了一遍後,才漫不經心的勾起托盤上那放置著的頂級黃鑽項鍊上。
面無表情的在鏡頭前晃了晃:「頂級黃鑽製成的鑽石項鍊。」
「這套首飾,你昨天不是說想收藏一整套冰種帝王綠首飾嗎,除了這套,市面上並沒有第二套這麼完整的。」
「你要的壓軸包,也要拍了。」
「傅太太,如果離婚,這些……都不是你的了。」
姜寧直勾勾的透過屏幕看著被傅北弦修長手指勾起來的小寶貝兒們。
她醉了六七分,現在被傅北弦這麼不動聲色的一威脅,最起碼腦子能轉了。
主要是看到喜歡的珠寶,腦子不由自主的開始轉。
想要,超想!
漂亮上揚的眼眸看著盯著他手裡的珠寶移不開。
直到男人漫不經心的一聲:「嗯?考慮的怎麼樣?」
姜寧暈乎乎的從床上坐起來,她穿著的旗袍不方便盤腿,只能雙腿交疊側坐在床上,看著動作很是優雅,表情故作深沉:「如果不離婚,這是給我的封口費?」
「封口費?」傅北弦仔細斟酌了一下這個詞彙,難得不明白,「什麼意思?」
「哼。」姜寧來勁了,雙手環臂,看著躺在床上的手機,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你別以為我是這麼好打發的,你出軌還威脅我,我已經錄下來了,等會就發給爸媽看看,你平時在我面前是什麼嘴臉!」
傅北弦看著她張狂的小模樣,眉眼疏懶的斜靠在椅子上,連續幾天沒有休息的商業會談,他的精神一直繃著,直到昨晚才結束所有的活動,今天就來給她拍珠寶包包。
沉默幾秒,傅北弦:「即便要給犯人定罪,最起碼也得讓他知道到底犯了什麼罪吧?」
「渣男,你居然還想讓我回憶這麼悲痛的事情,你還是人嗎?」姜寧捂臉,一副被悲傷欲絕的模樣,「你不是你,你是渣男,你居然在外面養小情人,我不是你唯一的小寶貝了嗎?」
傅北弦面無表情:「……」
以後絕對不能讓傅太太喝酒。💢♣ 🐺👍
醉酒之後的傅太太,簡直無法交流。
恰好,外面傳來壓軸拍賣的聲音,傅北弦淡淡道:「早點睡,給你拍完壓軸包,我就回去。」
說完,主動掛斷了視頻通話。
姜寧醉酒之後,不單單是接吻狂魔,而且還戲精俯身,開始扮演一個被丈夫拋棄的悲慘妻子角色,瘋狂的給傅北弦發微信。
【渣男!!!】
【大豬蹄子!】
【拋妻棄子,你要被浸豬籠的!】
【老娘不稀罕你這個老男人,去你的出軌,找你的小情人去吧。】
【你以為你的玩意兒鑲了鑽嗎,誰都稀罕,天天擺出一張死人臉,是不是還覺得自己挺帥?】
【連jiojio都不知道的low爆了的狗男人】
【誰喜歡誰拿去好了!】
【大豬蹄子……】
發著發著,眼皮子沉沉的姜寧,手指一軟,手機跌落到了地上,完全不知道自己興起之後,將男人順便拉黑了。
睡得昏天暗地。
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來。
醒來之後,姜寧呆滯的坐在床上,努力的想要想起來自己昨晚幹了什麼事兒,可是記憶只殘留於蘇木跟費桉他們走了之後,她似乎一氣之下給傅北弦發了個視頻?
傅北弦接了???
想到那閃瞎眼的頂級黃鑽石項鍊絕對不是她在做夢。
那應該接了。
……她說了什麼鬼話沒?
姜寧使勁錘了錘腦袋,蓬鬆柔順的長髮,一晚上之後,居然亂糟糟的跟滾了床單似的。
第一次喝醉酒,姜寧沒什麼經驗,於是乎,斷片了!
姜寧捂臉:「全斷了多好,為什麼只斷一半。」
不對啊,就算她給傅北弦打了視頻電話,哪有怎樣?她作為正室太太,質問老公在外面的小情人,難道不應該嗎?
姜寧如此安慰自己之後,趴在床上,撿起掉到地毯上的手機,剛準備打開手機看消息。
誰知……
「啊!!!」
一到驚恐的尖叫聲劃破總統套房諾大的空間,直接把酒店服務人員全部引了過來。
開玩笑,這裡住著的可是他們老闆的太太。
好不容易心累的送走這些以為她發生什麼兇殺事件的服務人員,姜寧猛地衝進浴室,開始卸妝洗澡護膚。
浴室水聲嘩啦啦的響了一個多小時。
姜寧一邊卸著隔夜妝,一邊發誓,以後絕對不要喝醉酒,一晚上沒有卸妝,對皮膚傷害多大。
而且她昨天畫的還是濃妝,這麼一堆腐蝕皮膚的化學品在臉上堆積了整整一夜啊!
想想就心疼,可憐她嬌嫩的皮膚,真是受盡了摧殘。
費桉敲了好久的門,都沒有聽到姜寧的回應,只好拿著備用房卡刷開房門,一進門就聽到浴室嘩啦啦的水聲。
「寧寧姐?」
又枯坐了好久,費桉等的屁股都坐麻了,還沒等到姜寧出來:「寧寧姐,你是不是在裡面泡暈了?」
等姜寧裹著浴巾從浴室里出來時,帶出來一陣熱霧,她長發潮濕的散在肩膀上,圓潤細白的皮膚襯著烏髮紅唇,簡直美的跟妖精似的。
費桉吃驚的張大嘴巴,等姜寧走過來伸手給她將下巴合上才恢復理智,咽咽口水:「寧寧姐,你絕對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最美的女人昨晚差點毀容。」姜寧坐在梳妝鏡前,撕下面膜紙的時候,順便瞥了她一眼,「連妝都不給我卸?」
費桉立刻全部神經調動起來:「娘娘冤枉啊,您說要跟傅男神深夜裸、聊,用盛世美顏亮瞎他的雙眼,所以死活不准卸妝的!」
「啪嘰……」
冰涼涼的面膜順著姜寧纖白的手指跌到她的大腿上,給她的大腿做了個補水養護。
姜寧單薄的後脊僵硬,緩緩地,宛如慢動作回放一般轉身看著費桉,紅唇幽幽:「深夜什麼聊,你看我長得像會說出這種話的人?」
「蘇哥還給錄了小視頻,您要看嗎?」
費桉認真的看著姜寧那張不施粉黛依舊美如畫的臉蛋,然後小心翼翼的問道。
「……」
姜寧信了,日日日日日日!!!!
她昨晚真的跟傅北弦那什麼聊了嗎?????
想起早晨起來被窩裡揉成鹹魚乾的那套旗袍,姜寧沉默了,心臟懸了起來,悄悄地扶住搖搖欲墜的浴巾,一步一步的挪到床上,去摸床頭柜上的手機。
指尖剛碰到手機,姜寧白皙精緻的小臉上滿是糾結,三分鐘過去了,她還是沒有點開屏幕。
突然。
一道強勢的手機鈴聲瘋狂響起,嚇得姜寧一下子把手機丟了出去:「媽媽呀……」
旁邊費桉:「……」
寧寧姐這是什麼戲?
她丟出去的時候,不小心點開了免提,蘇木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寧啊,下午三點的機票,趕緊起床。」
費桉猝然想起來自己的目的:「對對對,寧寧姐,快點快點換衣服,不要化妝了,現在都一點多了!」
姜寧這種對自己的容貌要求極端完美的人,寧可死也絕不素顏出門。
時間緊迫,讓她也忘記了看手機。
趕在最後一秒上了飛機。
晚上六點,姜寧回到了將近兩個月沒有進門的別墅。
別墅從外面看,依舊燈火輝煌,透明的玻璃內,隱約能看到裡面溫暖的燈光。
姜寧頓了頓,一路上她都沒敢開機,就怕傅北弦給她打電話興師問罪。
只能聽到旁邊蘇木逼逼逼網上的熱度越來越高。
全天下的人都以為黎知意才是真正的傅太太,一想到有人披著她的小馬甲,姜寧心裡就噁心的慌。
傅北弦那個狗男人,居然任憑網上討論風聲越來越盛,一點都沒有出來解釋的意思。
其實,姜寧這次真的誤會傅總了,畢竟傅總在F國拍下姜寧要的壓軸包後,便直接上了飛機,至於國內的消息,他暫時還沒有收到。
姜寧今晚睡得早,一回家就洗澡睡下了,連晚餐都沒有吃。
半夜她是被餓醒的。
她捂著空蕩蕩的肚子,一步一步摸著黑出了臥室。
走廊開了小夜燈,姜寧剛睡醒,整個人有些惺忪,發現自己居然出現了幻覺???
不然怎麼會在客廳沙發上看到一個男人的輪廓。
「誰?!」
沒等她驚嚇,男人已經轉過身來,夜色中,他的嗓音磁性低啞:「是我,過來。」
傅北弦晚上凌晨一點到的家,一下飛機,他就得到了這兩天網上的不實傳聞,想到她昨天那一出視頻中的鬧騰,不由得抵著額角,低笑出聲。
「你笑什麼?」
姜寧警惕的看著傅北弦,幹嘛突然笑,跟個神經病似的。
這男人要麼不笑,要麼笑起來要命。
她的眼睛適應了昏暗的光線,已經能看清楚傅北弦一如既往俊美如斯的面龐,他們多久沒見了,大概有一個多月了吧?
見他不說話,姜寧自言自語:「神神秘秘的。」
這時,姜寧肚子叫了一聲,她才想起自己下來的目的,不想搭理這個男人,轉身去廚房找吃的。
傅北弦扯了扯脖頸處緊繃著的領帶,微微仰頭,眸光落在女人暗色光影下纖細苗條的身影。TV首發
腦中浮現她那幾條微信,暗色的眼眸閃了閃,突然沉沉笑了聲。
大長腿一抬,三兩步追過去,將人從背後抱起來。
姜寧倏地睜大眼睛,轉頭想看他,卻被男人握著纖細的腰肢抵在門框上,帶著強勢的意味的吻驀然落下,宛如一張密密麻麻的大網,將她如數籠罩住。
男人長指蒼白明晰,抬起她精巧的下巴,不容姜寧反抗。
姜寧赤著腳,脆弱纖細的小腳狠狠一腳踹上男人結實長腿,嗚咽著啟唇:「你……有病啊。」
下一秒,姜寧感覺天旋地轉。
她的腳還在胡亂的踹著傅北弦的身上,生怕踹不死他似的。
傅北弦一手抱著她的細腰,一手乾脆利落的握住她的踝骨,目光不經意落在她細膩圓潤的小腳趾上。
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戶灑進來,正紅色的指甲散發著艷麗又風情的光澤。
姜寧的唇瓣也微微發腫,此時不滿的嘟著嘴,水波蕩漾的眸子怒瞪著他,讓傅北弦突然想到昨晚她那身華麗美艷的旗袍,躺在雪白的床單上,宛如一隻準備勾人墮落的狐狸精。
即便是抱著一個人,傅北弦依舊走的很快。
夜晚的臥室,淡淡的香味氤氳。
姜寧被他圈在懷裡,從他薄涼俊美的臉上看出了氣勢洶洶,凶什麼?什麼意思?
做錯事的又不是她,這狗男人果然腦子有坑。
姜寧擰著漂亮的眉頭,想要開口問他。
下一刻,仿佛被掐住了嗓子似的,說不出話來。
滿腦子都是四個大字:「沒做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