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本來以為會被公安找去問話。
死的那些人,稍微查一下就知道,他們之間的共同點,就是都參與迫害了沈家。
結果等了一個月,都沒有人來找她。
她直接給村裡的大隊部打了電話找老支書。
老支書接到她的電話也樂呵呵的,倆人互相寒暄了一會,他才說道:
「晚晚啊,我這很好,你什麼都不用擔心,村長那兩口子也好著呢,你只要好好讀書就行,什麼都不用擔心......」
林晚聽他說了好幾次不用擔心,就知道他們沒把自己和師傅的關係說出去:
「我知道了,您老保重身體,我之前給您和村長叔,嬸寄了點東西,您注意收一下。」
老支書的臉都笑成了菊花:
「你這孩子怎麼亂花錢,老頭子我什麼都不缺,以後別亂買東西了啊,電話怪貴的,趕緊掛了吧,好好讀書,不用擔心啊!」
「我知道了,您老保重。」
掛了電話,林晚也放下了心,雖然她不怕,但是被公安找上門也會很麻煩。
而且知道她是沈老徒弟的林母和兩個妹妹,很可能會知道那些人都是她殺的,到時候還要多費口舌解釋。
之後,林晚又花了一段時間,找到了師傅和先生跟沈家人的埋骨地。
值得慶幸的是,他們的屍首沒被亂扔。
而是被以前救過的窮人們,半夜偷偷把屍首從亂葬崗給抬出去,埋在了一座山里。
林晚找了一個周末的晚上,把屍骨都起出來,放到了存放師傅的那個空間鈕裡面。
等以後這陣風結束了,再給他們找一塊風水寶地下葬。
......
林菲五歲那年,正式拜沈書綺為師,成為了林晚的小師妹。
她有些不懂,大姐為什麼讓她對著一個看不出材質的戒指跪拜?
她打死也想不到,那個戒指裡面放著自己的師傅一家。
小丫頭比林晚想像的能吃苦,儘管有時候也會覺得背書太累鬧些小脾氣,但每次都會很快調整過來。
林晚大三那年,京城出現了商品房,因為價格不貴,她直接買了五套,家裡每人一套。
原主的願望就是讓家人過上好日子。
現在林母吃穿不愁,四丫七丫上了大學,連後生下來的林菲也擁有了自己的房子。
到此,她的任務徹底完成。
......
林晚大學畢業那年,選了一個離家近,又比較清閒的工作,也方便她回家教導林菲醫術。
唐家洵開始還按部就班的去分配的崗位上班。
沒幾年,他就承包了京城一個馬上就要倒閉的小機械廠。
他之前在林晚的空間裡,研究了很多年那些高科技產品,那個小機械廠,很快就在他提供的先進技術下起死回生了。
就在這時候,他親爸找了過來,說他既然都那麼有錢了,就要好好提攜家裡。
林晚給他爸催眠後得知,唐家洵外公家就是他爸舉報的,為的就是侵吞他外公家的財產。
結果沒想到,財產直接都讓革委會收走了,一點沒給他留。
他後娶的那個寡婦帶的孩子,本來就是他的,倆人在唐家洵母親還活著的時候,就開始通姦了。
最後,林晚按照唐家洵的要求,把那一家人都給扎癱瘓了,至於他們能活多久,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
林晚找機會,去師傅告訴她藏著財產的兩個地點,把東西全取了出來。
她打算把這些錢,都以師傅和他先生的名義捐出去給他們做功德,希望他們下輩子還能在一起。
在林菲 18 歲那年,林晚把最開始從師傅家裡拿走的那些書籍,家具古董和錢財都交給了她:
「我希望你一直記得你學醫的初心,記住沈家的祖訓,把沈家的醫術發揚光大。」
林菲跪下,對著沈書綺的排位磕了一個頭:「大姐,您放心吧,我必不會辱沒了師門。」
她之前聽了沈家的故事,雖然心裡也是極其憤憤不平。
但是有一點她可以肯定,沈家人絕對不會後悔世代行醫治病救人。
她也要背負著沈家人的意志走下去。
......
這輩子洵的身體還不錯,活到了九十歲。
他躺在床上,眼睛已經有些看不清了,還是努力伸出手臂去拉老伴的手:
「晚晚,我要走了,下輩子我們還能在一起麼?」
林晚也爬上床,躺在了他旁邊,緊緊的拉住了他的手:「能,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唐家洵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林晚感覺握著自己的那隻手徹底沒了力氣的時候,才脫離了身體。
系統空間內。
林晚結算完積分之後,也沒耽誤,打算繼續開啟新世界之旅:「走吧!66。」
「出發嘍~」
......
「你,上去唱首歌給我聽聽。」
林晚剛穿過來,就聽到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她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那個長相有些妖孽男人一眼,這誰啊,膽子這麼大,敢聽她唱歌,不想要命了?
柏青眉頭微皺:「你那是什麼表情?都被賣到這來了,還想裝清高?快點上去給我唱。」
林晚咧嘴一笑:「是你要我唱的啊,死了可別怪我。」
柏青滿臉莫名其妙,這女人剛才一直低著頭不吭聲,還以為是個靦腆的,沒想到竟然是個愛說話的?
就是文化程度不高,什麼叫死了別怪她,就讓她唱一首歌而...已...
還沒等他多想,一句極其難聽的清唱就鑽進了他耳朵里。
柏青也有些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尼瑪,殺豬都比這個好聽吧。
他下意識堵住了耳朵,等他反應過來,差點把自己蠢哭,你堵個屁的耳朵,別讓那個女人唱了不就完了。
「你給我閉嘴,不准唱了。」
林晚閉著眼睛一臉陶醉,唱到激情處,還把麥克風給拔了下來,聽到男人喊停的聲音,心裡還有些遺憾。
她最後使出吃奶的勁,還加上了一點精神力,來了一個超高音,「嘩啦啦!」桌子上的酒杯全被震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