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吳先生果然厲害!」阿寧看著吳鈺笑了笑,隨後看著吳天真:「你難道真的不清楚你三叔來這做什麼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天真眉頭一皺:「他不是被你們找來當顧問的嗎?」
「呵!」阿寧冷笑一聲:「這次行動其實是你三叔主動找的我們,看他開出的條件還不錯,我們才勉強答應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可沒想到竟然折了一隊人馬不說,還有不少尖端設備,具你三叔交代當年他曾組織人手來過一次這個沉船墓,不過栽了!」
「這一次他就是打算重整旗鼓的!」
說完,阿寧看著吳天真道:「而且你三叔說了,如果他失蹤了的話,可以找你負責此事,說你那裡一定知道線索!」
「我?」吳天真驚訝地指著自己,但他自己還都處於迷茫的時候呢。
「看來天真你還有沒有想透的地方啊!」吳鈺開口淡淡道:「好了,咱們距離事發地點還有幾天形成呢,別著急慢慢想。既然三叔說了,那他肯定留下了什麼線索,只不過你還沒發現罷了。」
「好吧,那就給吳先生一個面子,等我們到了失去信號的海域之後,希望吳天真你能想到什麼!」說完,阿寧帶著幾分警告的看了眼吳天真,然後轉身離開了。
「老弟老弟!她竟然對我拋媚眼!」吳天真露出一絲絲花痴的表情。
「老哥,你確定那不是威脅你?」吳鈺和胖子兩人看著他這個樣子,不由得搖了搖頭嘆息一聲:「沒救了。」
「誰出事啦?救人吶!」小哥裝出一副耍酒瘋的樣子大喊大叫著,別提有多像了。
看著這一幕的吳鈺搖了搖頭:「那我送他回去,胖子你和天真回房間後好好想想線索。」
「行!」胖子點點頭,他以為吳鈺是想要打探一下這個所謂的張專家來路。
而後四人走進船艙,不由得臉色古怪起來,尤其是看著阿寧竟然站在哪裡臉色通紅一片不知道該怎麼走的樣子,別提多有趣了。
只聽那兩側的船艙之內傳來一陣陣痛並快樂著的靡靡之音,但讓在場的四個老爺們都不禁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然後目光詭異的看著吳鈺。
「我、我去甲板上吹吹風!」阿寧狠狠瞪了眼吳鈺,隨後轉身走了出去。
因為是捕魚船的關係,所以船艙可用空間不大,更別提什麼隔音效果了。
「鈺爺,胖子我從今天開始必然以您馬首是瞻!」胖子帶著幾分驚恐地看著吳鈺,琴音能夠控制人到這種地步,他還真是聞所未聞。
「快走吧!」吳天真也是老臉一紅,拉著胖子就回了船艙。
「臥槽!天真你別這麼激動啊,你這樣讓胖爺有點慌啊!就算你真想讓胖爺從了你,也得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啊!」
胖子悽慘的叫聲,讓吳天真小臉更紅了幾分。
吳鈺哭笑不得地看著耍寶的胖子,把小哥帶回了船艙之後不禁道:「行了,這裡沒人了。」
下一秒還在裝醉的小哥,瞬間清醒了過來。
只不過頂著那張地張海的人皮面具,總是讓人有點出戲。
「你來就來唄,幹嘛還裝出這個樣子。」吳鈺問出了心中的好奇。
「裘德考防著我。」不在話癆的小哥直截了當道。
「裘德考的確是個老狐狸,三叔這次去你覺得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吳鈺開口問道。
三叔雖然精明,但別忘了這個世界也發生了變化啊,他真怕三叔搞不定玩砸了。
那到時候可就真的有意思了。
「不知道!」小哥搖了搖頭,隨後看向吳鈺:「你為什麼會覺得我知道?」
「直覺!」吳鈺也學著小哥的樣子只吐出兩個字。
心裡卻大呼好險,差點露餡了。不過小哥還真是機敏,看來自己要小心點了。
「沒事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說完,吳鈺轉身離開了。
看著吳鈺的背影,小哥陷入了沉思:「我們……之前認識嗎?」
小哥是單獨一間,因為他偽裝的身份需要很多的相關資料所以裡面東西不少,而吳鈺自然是和天真胖子一起。推開房門就看著吳天真激動的好似打了雞血一樣:「沒錯,一定是這樣的!」
「哦?看來你小子是找到了什麼線索啊!」吳鈺笑道。
「嗯!」吳天真笑了笑道:「三叔給我留下的這枚蛇眉銅魚就是線索,只不過我之前一直以為線索在戰國帛書上面。」
「這塊蛇眉銅魚我曾經在爺爺的筆記上面看到過!只不過一時之間我沒想起來罷了,剛剛回來之後我仔細思索了下,果然找到了關於它的記載!並且上面還有關於這次三叔海底沉船的相關事情!」
「那你能不能鎖定一下位置?」吳鈺看向天真問道。
海底沉船,可不是一成不變的。隨著劇烈的風暴還有海洋地殼的運動,都有可能會牽動沉船的位置。
不過總算是有章可循,但對於外行來說就很難了。
「沒問題,我去找阿寧要地圖和航海路線!」天真說完就要出門。
「等會!」吳鈺搖搖頭:「我之前告訴過你了,別急,沉住氣!就算關於三叔的,也不要這樣。要不然你只能被人牽著鼻子走,現在回床上去睡覺,明天早上再說!」
「可!」吳天真有些為難,但看著吳鈺果決的樣子,只好點了點頭。
「唉,天真啊不是胖爺我說你,這你得聽鈺爺的,咱跟阿寧不是一夥的,這是有三八線的你不能搞混了!」胖子拍了拍吳天真安慰道,殊不知他竟然忘了自己也是阿寧花錢請來的。
前半夜被船員的「廝殺」聲吵得睡不著覺,好不容易到了後半夜,這群船員們又開始淘淘大哭起來,好不容易到了早上剛想好好睡一會兒的吳鈺,就看到吳天真睜開了眼睛,看了眼他和胖子後就悄悄出門去了。
這一刻,吳鈺除了搖搖頭,沒有再說別的了。果然最了解他的人是三叔,但即便三叔也無法改變他的性子,唯一能做的就是讓時間去磨礪,慢慢地沉澱,一步步走向邪帝之路。
而在這之前,其他人根本沒有辦法加速這個進程!
對此,吳鈺卻是眉頭一皺,有些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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