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來得這麼晚。」
陳文穎嘟囔著嘴,一臉不情願的樣子。
「沒有很久吧?也才二十多分鐘而已。」繆星辰笑著說道。
「二十分鐘都不久啊?」陳文穎一臉小孩子氣。
「好啦好啦,走吧吃飯去。」
也不等她回答,繆星辰直接拉起妹妹往校門口走去。
由於食堂被毀了,所以只能到外面去吃了。
在馬路邊找到家蒼蠅館子,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點了幾道菜。
轉頭就看到了兩道熟悉的身影。
「何勇哥,清靈妹妹,這邊這邊。」陳文穎揮了揮手,朝著他們喊道。
要說這何勇跟林清靈,是陳麗娥的兩個朋友的孩子。都是獨生子女。
靠著母輩的這一層關係,這四個人也是從小玩到大的。
何勇年紀最大,繆星辰第二,陳文穎第三,林清靈最小。
但是四個人是同一年段的,都是高三生。
何勇長相魁梧,透露著一股英氣,而林清靈也長得不錯,僅僅比陳文穎差了些而已。
「這麼巧啊?」何勇率先問道。
「剛來沒多久啊。」陳文穎回答著。
繆星辰和陳文穎是一個班的,何勇和林清靈又是一個班的,自從上了高中以後見面次數就少了。
可是關係沒變差啊。
四個人就這麼邊吃邊聊,有什麼聊什麼,好不快活。
「唉對了,馬上畢業了,你們有什麼打算?」何勇問道。
繆星辰搖了搖頭,示意還沒想好。
陳文穎也是爽快地表示,自己想要成為一個科學家,研究消滅怪物的武器。
何勇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人家學習好,真的有這個資格。
「何勇哥你呢?」繆星辰開口問道。
「我想參軍。」
此話一出,大傢伙都一愣。
「何勇哥,你真的想好了嗎?早知道,雖然報酬高,但是危險啊。而且能不能進入都是一個問題。」
繆星辰有些憂心地問道。
「嗯,想好了。我最近已經開始準備了。而且查了很多資料。估計是參軍沒錯了。」
何勇一邊嚼著飯菜一邊回答道。
其實,大家也都理解。
可是一旦參軍了保不齊有什麼意外,難免有些擔心。
沉默了半晌,繆星辰拍了拍何勇的肩膀,說道:
「那你自己加油!爭取開個戰兵機甲回來讓我看看。」
這個世界,軍人很多。
但是。能開上機甲的卻只有極少數。
而這些極少數,才是打擊怪物的主力,其他人都是炮灰。
「放心吧,別說戰兵了,就是戰將我也給你開回來。」
何勇笑著說道。
大家也都笑了起來。
「清靈妹妹,你呢?你有什麼打算?」
一旁的林清靈苦笑了一聲,說道:
「我不像何勇哥那樣,有能力去參軍,也不像文穎姐和星辰哥一樣學習好。以後估計也就當一個普通人,組建個家庭,乾乾活,過好這一生就不錯了。」
但是這對這個世界的大部分人來說,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你永遠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個先到來。
眼見氣氛有些冰冷,陳文穎端起一旁的果汁,說道:
「來,為了我們的未來,乾杯!」
大家也紛紛舉起了杯子,喊道:
「乾杯!」
……
吃飽喝足,就又要回到苦逼的學校了。
四人就這麼並排走著,聊著天。
就看到了幾個人圍在一個賣手抓餅的攤販那邊。
「發生什麼事了?」繆星辰下意識地問道。
陳文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他就湊了進去。
看熱鬧嘛,誰會不在乎呢?
「你是不是個男人啊?幫我付個錢怎麼了?」一個女的指著對面的男人怒喝道。
原來是這麼個事啊。要說這男的也小氣,給女朋友付個錢怎麼了?繆星辰心下想著。
「不是,這位女同志。我都不認識你,你讓我幫你付錢,有沒有搞錯?」
臥槽,這是什麼個事?繆星辰都驚呆了。
一旁的陳文穎也一頭霧水。
「不認識我?呵呵,我就問你,如果你不是對我有意思,那為什麼我在這裡買手抓餅的時候,你也過來這裡買呢?難道不是看上我了嗎?」
繆星辰嘴巴都合不上了。這是什麼強盜邏輯?
人家來這裡買個手抓餅招你惹你了?
周圍人都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這事情一看,就是這個女的錯了啊。
「這挺大一個小姑娘,為什麼這麼不要臉呢?」
「就是就是,人家只不過也來這裡買個手抓餅而已啊。這裡又不是你家開的,太會意淫了吧?」
「估計是有妄想症。」
那個被罵的男人當場也惱了。
「我只不過是買個手抓餅而已,誰說是衝著你人來的?我就是想吃怎麼了?跟你一點關係沒有。」
說完男的就要轉身離開。
但那女的抓著他不放啊。
「你什麼意思?幫我付個錢怎麼了?一個大男人給女人付個錢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在場的男同胞火氣也上來了。
「憑什麼讓我們男的當怨種啊?就這麼想不勞而獲?」
「報警報警,讓警察來評價一下。」
當事人更憤怒了。
自己剛到龍國就遇上了這麼個事?
我只是想低調一段時間,好不容易從櫻花國那裡逃出來,結果遇上了這種事?
士可忍孰不可忍。
反手給了她一巴掌。
那女的捂著臉,眼淚唰的一下就下來了。
「你……你敢打我?」
周圍人也都呆了。
「呵呵,這是你逼我的。」
話音剛落,那男的就變了個模樣。
巴巴爾星人。
見到這一幕,周圍的人都尖叫著跑開了。
怎麼回事?我只是來看熱鬧的啊?怎麼生命就受到威脅了?
最慘的就是那個女的,此時已經嚇尿了。
雙腿發軟,根本動不了。
「你剛剛不是很囂張嗎?再囂張一個我看看啊?」
巴巴爾星人一臉戲謔地看著她。
也不等她說話,直接給了她一拳。
下一秒,腦袋直接爆炸。
原本還囂張得不可一世的女人,早已是一具無頭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