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鳴就這樣靜靜的坐在清水樓,望著樓下歡聲笑語的人群與那舞台中央婀娜舞弄的身姿,人們都沉浸在了新年喜氣洋洋的氛圍。
他緩緩的閉上眼睛思考著如何面對她的心上人,還有那已經浮在明面上的威脅,很明顯這是陷阱,是望月宗的陰謀。
不知不覺想起來這一年的遭遇,他從一個備受欺凌,反抗剝削壓迫一步一步走來,成為了金城南邊的霸主,準確的說是土匪。
這其中的酸甜苦辣如夢似幻,他在心裡想著,我到底想要什麼,只是為了不被欺負,還是說成就一個和諧的家園?
他的腦海里只有模糊的概念,直到打敗邪火宗後建立了無門,他有了一種優越感,是正常人永遠無法體驗的優越感。
現在他只想保命,只想好好的活著,可眼前的苟且並不解決實際問題,隨著無門一步步變得越發強大,他不能坐以待斃,幾百人命他來保護。
此時一個詞彙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先征服那弱小的,在制服那強大的,至於那不如不強,自會盡在掌握。
不錯,他的目標很明確,那就是征服,他一步步走來,能有這麼多兄弟的陪伴靠的就是征服。
他不由得笑了起來喃喃自語道:「天生的土匪妖孽。」
一段時間後花無鳴長長的呼了口氣,走下樓來到了門口,門口站滿了無門的兄弟,各大堂主更是一個不少。
「花哥。」
見花無鳴出來紛紛行禮。
之所以有這麼多的兄弟,是因為今天晚上他要干一票大的。
經過暗流的調查,上次頭狼幫交易的那伙人正是頭狼幫的領頭人,頭狼幫之所以沒放出來消息是因為恐懼周圍的各大勢力。
目前是一位叫戴高樂的在主持大局,頭狼幫不像邪火宗一樣在荒野之外,能夠占山為王。
頭狼幫主要是在一個叫狼王賭坊的地方紮根,也是頭狼幫最主要的經濟來源,更是城南南最大的賭場。
還有一個地方就是一家勾欄聽取的地方叫仙女樓,是整個金城最大的一家享樂之地。
頭狼幫的實力目前大大減弱,青蛇幫如果知道怕是早就將其拿下了。
花無鳴桃花眼中異常堅定,表情嚴肅道:「按原滅狼計劃開始行動。」
「是,花哥!」
眾人吃完飯得知花無鳴在清水樓,在這裡不知道已經等了多久,等的就是花無鳴的一聲令下。
滅狼計劃由力堂,斗堂,藥堂,暗流夜襲狼王賭坊。執法堂,花無鳴和藥堂一半的兄弟來直攻仙女樓。
由於特殊原因林虎不得不重新啟用,暗流的探信工作目前還是林虎負責,待罪立功。
暗流得到消息是頭狼幫的主要干將都躲在賭場,和仙女樓因為不知道是誰下的黑手,所以都躲了起來,不敢出聲也不敢露頭。
這也是無門能夠將其一鍋端的絕佳機會,在征服了附近的村鎮後,當機立斷將其拿下。
清水樓前的大街上此時已經擺滿了馬車,兄弟們紛紛上了就近的馬車,出發進城。
半個時辰後,狼王賭坊。
一個金髮壯漢,身穿一襲白衣緩緩走向賭坊,門口的守衛呵斥一聲道:「嘿!這裡打烊了,明天再來吧!」
話音未落一道金光直奔說話那人而去,一旁那人還沒反應過來,說話那人就已經歸西了。
一旁的守衛見狀已是驚掉了下巴,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緩緩倒在地上。
「不打烊我們還不來呢!」
這金髮壯漢正是現在的暗流流主白玉,他自然不會給守衛反應的機會,他的速度風馳電掣根本就沒給對手機會。
他緩步走進大門,映入眼帘的是數不清名貴的天材地寶,以及奇珍異石。
這時街道上的小巷子裡,王浩帶著三十多號壯漢兄弟沖了出來,直奔狼王賭坊大門。
楊二郎這邊這都是一些精明利落的靈師,攻擊力極強斗堂兄弟。
胡云在正對門的街上帶著藥堂兄弟衝來,衝來。
力堂的兄弟們將整個賭坊,圍了個水泄不通,王浩男男高音一聲爆喝道:「就是一隻蒼蠅也不能飛出去。」
楊二郎大沉聲喝道:「一個不留,殺!」
胡云這邊的兄弟戰鬥力就稍微弱一些,藥堂的兄弟們大多數是以醫療師為準,也就只有他這一個堂主是戰鬥為準的。
胡云大喊一聲:「不能死任何一位兄弟!」
兄弟們紛紛殺進了狼王賭坊見人就殺,兄弟們早就憋壞了,都想看看自己目前的戰鬥實力達到了什麼樣的境界。
一樓大廳的敵人也就區區幾人,被兄弟們三下五除二亂人打死。
一樓的各個包廂里時不時出來一個衣衫不整的敵人,幾乎是三五個對一個毫無懸念。
白玉看一眼站在兩邊的胡云,王浩和楊二郎淡淡的道:「我們上樓。」
四人大步流星上樓而去,樓梯上白玉輕鬆秒殺一人。
楊二郎手持長戟擊飛一位低級靈師,見又來一人胡云剛要動手被王浩攔住笑呵呵的道:「鬍子看我的。」
說著手中兩把湛藍色的闊斧,一斧子身首分離,二斧子一刀兩斷。
胡云震驚道:「可以啊胖子,夠狠的。這回看我的。」
說著迎上了一位衣衫不整的人,他手中一把鐮刀直奔胡云面門撲來。
胡云側身一閃,一劍封喉,不料那人竟然沒死,鐮刀奔著胡云的脖子一往無前。
胡云見狀躲避不及,手中長劍橫擋身前,被震退數米。
王浩不禁笑了笑調侃道:「鬍子,你這是撞到驢屁股了!」
說著,手中闊斧也沒停下,直奔那人衝去。
一道金光掠過,白玉的身形出現在把胡云擊飛的那人面前,手中一把匕首橫在臉前。
「當」的一聲,那人的身體應聲倒地。王浩頓時撲了個空,一斧子砍進了牆裡。
胡云起身來在,正費力拔出斧子的王浩身前笑著道:「彼此彼此,呵呵!」
楊二郎一看二人還有心情談笑,不知身後危險已經到來,他手拿長戟空中一拋,右腳猛的發力身形騰空而起一腳踹出。
長戟如箭矢般飛去,將那二人穿了個糖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