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洪雲天后回頭一看,只見花無鳴的手再次舉了起來,他右腳猛用力身形如同炮彈一般,遠離了現場。
宋仁義見狀大罵一聲:「王八蛋,等等我。」
說著背起蘇紅雪遠遁而去。
花無鳴見狀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回過頭來對,這幫膽小鬼們怒斥道:「你們不怕死嗎?」
說著手中靈光棒對準一位腿還在打哆嗦的人就是一發。
眾人看到花無鳴的眼睛,如同見鬼一般,從未見過如此陣仗,嘴中大喊大叫道:「鬼啊!」
所有人連滾帶爬的離開了花無鳴的視線。
白月身上無數道傷口,都在不斷的往外湧出鮮血。
花無鳴顧不得自己,搖搖晃晃的來到白月身前,問道:「月姐,挺不挺得住。」
白月露出了那本就不好看的笑容,點頭道:「沒事習慣了。」
花無鳴會心一笑,二人癱軟在地開始了療傷。
大把大把的藥草藥酒,二人如食物一般瘋狂的往嘴裡塞,身上帶著的恢復丹藥二人幾乎吃了個遍。
不知過了多久,藍光微微出現,天要亮了,他們恢復的也差不多了。
花無鳴來到斷橋對面,他記得神算子在這裡扔了個什麼東西。
他撿起一個如樹根的東西,仔細的觀察了一番,並沒有發現什麼端倪,只是中間是空的。
「月姐,你來看看這是什麼?」花無鳴只好向白月求助,她聞聲趕來。
拿在手中細細的觀察一番,說道:「邪靈師?」
花無鳴奇怪的問道:「什麼邪靈師?」
白月搖了搖頭有些恐懼的解釋道:「這叫靈骨,邪靈師是通過吸收惡靈來修煉,有時候容易被惡靈影響,需要靈骨來抑制情緒。」
花無鳴瞳孔瞬間收縮,細絲極孔道:「你的意思是說神算子是邪靈師。」
白月點點頭沒有說話。
花無鳴陷入了沉思,片刻後將靈骨收入囊中,二人身形閃爍之間遠遁而去。
他重新計劃了一番,他不相信兄弟們會出賣他,目前要解決一件事情,是關係趙香的事情。
花無鳴來到雪月樓,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坐了下來。
沒過多久他就看到了他最想見的人,只見趙香和上次一樣,依舊是那個男子,花無鳴等男子走後一個閃身來到趙香身後。
他輕輕的在趙香耳邊說了兩個字:「別動!」
趙香有些激動轉頭,看著花無鳴,有些不敢相信的道:「你沒死?」
「你很希望我死嗎?」花無鳴淡淡的回應道:「走,去一個你認為說話很安全的地方。」
花無鳴用靈光棒在斗篷里頂住趙香的腰,二人就這樣緩緩的走上了二樓,進入一個叫風花雪月的房間。
花無鳴有些奇怪的問道:「你是這裡的老闆?」
趙香有些驚訝的問:「你是怎麼發現的?」
花無鳴解釋道:「很簡單,你跟那個男子在一起並沒有人會注意你,而我找到你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在看著你。我說讓你找一個安全的地,你有很多種選擇,卻選擇了這裡。」
「你的察覺很敏銳,和他很像仿佛總能猜出故事的結局。」趙香一雙眼眸中充滿深情的看著花無鳴,她多麼的希望眼前這人就是他,可眼前的人總是給一種陌生感。
他哪裡知道眼前這人就是真正的花無鳴,只是換了種態度對待敵人罷了。
花無鳴也不繞彎子,直接說出來此處的目的:「我找你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繼續執行邪瘟一號暗殺計劃。」
一聽此言趙香愣了一下,他的呼吸越發的急促,回過神來他胸口劇烈的起伏,喘著粗氣道:「你這是何苦呢,大人要殺你還替他做事,我不理解。」
花無鳴深深的吸了口氣,雙眼微眯,柔聲道道:「當年不肯嫁春風,我需要你的幫助。」
趙香一雙美眸瞪得大大的,看著眼前的人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他小心翼翼的道:「小學弟,真的是你?」
花無鳴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用力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你有苦衷……」
趙香欲言又止,她上前一把抱住他。
花無鳴心頭一顫,再也忍不住眼中打轉的淚水,任由其划過臉頰,他哽咽的道:「學姐我…我對不起你,我好心裡疼……」
此時的他像個孩子一樣,抱著趙香是那麼的親切。
趙香也是用力的抱住花無鳴,生怕自己在做夢。她知道自己最愛的小學弟都經歷了什麼,她心中能不疼嗎?
不知過了多久,花無鳴緩過神來,說道:「學姐,我又殺害了你的父親,我對不起你。」
趙香轉過身去,擦掉眼角的淚水毫無波瀾的道:「我知道,他早該死了,他只要活著一天,就只會禍害好人,要不是因為他,我們已經在一起了。」
花無鳴緩緩上前,柔聲道:「對不起學姐,我不知道你還活著,他們都說你……」
「沒事,知道你心裡有我就夠了。」趙香打斷他的話,緩緩轉過身來,擠出一抹微笑道:「說說你的道吧,學姐不可能不管你。」
花無鳴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他一臉嚴肅地對趙香說道:「學姐,你有沒有聽神算子說起過邪瘟母體?」
趙香搖搖頭,表示自己從未聽說過這個詞。她瞪大了眼睛看著花無鳴,急切地問道:「這和邪瘟計劃有什麼關係?」
花無鳴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回答道:「你能開這家酒樓,你應該認識清姐吧。」
「清姐?」趙香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你是說清零?」
花無鳴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沒錯,清姐就是邪瘟母體。」
「什麼?這不可能!」趙香驚愕地捂住嘴巴。
花無鳴嘆了口氣,「起初我也不相信,但這就是事實。就是因為我知道了這個秘密,想要搞清楚,才發現藏了這麼大個陰謀。好幾次面對你,我都差點繃不住。」
趙香略微思考了片刻,終於抬起頭來,滿眼柔情的道:「知道小學弟沒有真的變壞,我就很開心了。很早就知道是你,但你一直都不肯坦白,現在我終於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