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把推開許大茂,護在棒梗跟前.
「就不許我們家今天下午改善一下,吃個雞?」
「還有你,何雨安!」
「你還套小孩的話,你要不要臉你?!」
雖然秦淮茹平時和何雨安關係挺好,而且有些許的好感。
可是,這些和自己兒子比起來,又算的了什麼?
所以,照樣對何雨安動怒。
許大茂冷哼,「吃雞?就你家的那條件?白面都吃不上幾頓!」
「呸!」
「還別人不要臉?偷雞賊就要臉了,是嗎?」
「秦淮茹,別以為你是寡婦我就要讓著你今兒你給我賠錢!」
「五塊錢,一分都不能少!」
許大茂這得理不饒人,借著丟雞敲詐。
何雨柱看不下去了,還能這樣欺負人?!
秦淮茹一個人帶著婆婆和三個孩子容易嗎?
竟然還這樣敲詐!!!
他板著一張臉,氣憤的走過來。
抬手,準備給許大茂一拳,被何雨安按住。
「哥,別動手,讓我來。」
「許大茂,雖然槐花說有吃雞,這也不能證明就是棒梗偷的,只能說棒梗和我哥一樣,都有嫌疑。」
秦淮茹:「就是!」
何雨安突然說這話,讓許大茂一頭霧水。
剛開始他說他哥不是偷雞賊,棒梗是,現在又說棒梗可能也被誤會了。
何雨安反覆橫跳,到底什麼意思?
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從一開始見到二大爺,再到問棒梗偷雞,現在何雨安態度又有改變。
這一步步的,好像都是何雨安在主導事情的走向。
許大茂忽然有一種被何雨安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於是質問,「何雨安,是你說的棒梗是偷雞賊。」
「現在又說不是?」
「你是不是想替你哥和棒梗開脫?!」
何雨安緩緩道,「我剛才只說我哥和棒梗都有嫌疑。」
「許大茂,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今天我絕對公平公正,如果是我哥偷的,我也絕對把他送去街道辦!」
「現在有嫌疑的人有兩個,接下來應該審案了。」
許大茂一想是這麼一個理,於是點頭。
「對,該審案了,你說的在理。」
他轉頭指著棒梗,大聲質問。
「棒梗,今天這雞,你哪裡來的!」
賈張氏把棒梗抱在懷裡。
「不說!」
「我們不說!」
「你們休想欺負孩子,讓孩子認下!」
許大茂做勢,想要過去把棒梗拖出來。
「嘿!老太婆.」
何雨安把他拉住。
心中感慨,這個年代的人,怎麼一點法制觀念都沒有?
動不動就動手?
何雨安緩聲道:「棒梗奶奶,肯定不能我們問啊,你讓棒梗去一大爺那裡,讓他問。」
「你這樣做,逃避問題,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不是也讓人以為是了嗎?放心吧,一大爺肯定會保護好棒梗的。」
賈張氏想了一下,也對。
於是剜了一眼何雨安和許大茂。
然後親自把棒梗送到了一大爺跟前。
一大爺問棒梗,「棒梗,你實話實說,今天下午你妹妹吃的雞那裡來的?」
棒梗低著頭,支支吾吾的回答。
「我下午看到院子裡有隻雞,就以為是外邊跑來的,就抓起來了?」
許大茂立即反駁。
「胡說!我們家的雞籠子關的嚴嚴實實,不可能自己偷跑出來!」
說著,他用胳膊肘抵了一下婁曉娥,示意她也說話。
「對,我們家的雞籠子絕對是關著的,這個我也可以作證!」
許大茂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歪著嘴說道。
「一大爺,你是咋們院的一大爺,你得做事公道一些,讓秦淮茹家賠我們家五塊錢,外加一隻雞!」
「別看她是寡婦,不容易,我家的錢和雞也不是大風颳來的啊!」
秦淮茹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許大茂,你……你……」
賈張氏咬著後槽牙說道。
「許大茂,你怎麼就那麼肯定那隻雞是你的?你生的啊?!」
這句話又引的全院人一陣鬨笑。
賈張氏繼續亂扯別的,想要混淆視聽。
「傻柱吃雞就不是偷的,棒梗吃雞就一定是偷得?」
「何雨安,你小子是不是為了給你哥開脫,故意往我們家棒梗身上潑髒水?!」
何雨安很是無奈,結果這麼顯而易見了。
可,有人就是還在沒臉沒皮的狡辯!
他還能怎麼辦?
只好用事實說話了。
何雨安走到許大茂座位那裡,端起那一鍋雞湯,問道。
「許大茂,剛才你說你們的雞是老母雞,對吧。」
「對!」
得到肯定的回答後,何雨安將雞湯端到三位大爺的桌前。
打開鍋蓋,用勺子攪拌著。
「三位大爺你們看,我們家這隻雞,頭這麼大,屁股也大,最重要的是它屁股這裡。」
「你們看,這裡有小米粒狀的東西,這是只公雞啊。」
三大爺點頭,發話,「這的確是只公雞。」
現在證據確鑿,何雨安的雞是公雞。
許大茂的母雞是被棒梗偷走的。
棒梗奶奶被氣的要死。
秦淮茹想要說什麼,可卻說不出口,這證據確鑿,讓她如何為棒梗開脫?
只好坐在一屁股坐下,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希望大家看她可憐,讓她少賠點。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在哭。
槐花和小當滿臉無助的看著自己奶奶和媽。
他聖母心再次泛濫。
伸手去褲子口袋,掏出錢來,走上前,準備把這五塊錢墊上,再次被何雨安按住。
「哥,你別管,看我的。」
「棒梗還小,能幫就幫幫。」,何雨柱小聲安頓道。
緊接著又囑咐了一句,「你淮茹姐挺不容易的,就這樣吧。」
棒梗還小?
秦淮茹家困難?不容易?
他小就非得放過他嗎?
他家窮,他有理嗎?
別人家的東西難道就是大風颳來的嗎?!
何雨安沒有正面回應,只是說,「哥,你回去吧,我有分寸。」
「許大茂,我說你要這五塊錢,也太黑了吧!」,何雨安上前開口道。
「何雨安,去一邊兒去,現在沒你什麼事,再說了,丟的又不是你們家的雞!」
「你誤會我了,我沒有想要為棒梗開脫,只是覺得,這丟一隻雞不是什麼大事,可是也算盜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