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裡應該是我家吧,你進來的時候連最起碼的禮貌都不懂嗎?都不知道先要敲門。」
剛才一路上何雨安一直都跟在二大爺身後。
但是到達站在家裡面的時候,他並沒有出現。
只是在旁邊悄悄的躲著,默默的聽著裡面的對話。
他很清楚,只要自己稍微一露面許大茂立馬就知道一定是他搞的鬼。
而他又是傻柱的親弟弟,不免會給傻柱帶來麻煩。
所以,這個時候只讓二大爺自己一個人露面就可以了。
「你看看你們兩個人這是在幹什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大晚上的桌子上又是酒又是菜,不成體統。」
二大爺知道他剛才的做法有點欠妥。
不過他就仗著自己現在當了官,所以根本就沒有回答許大茂的話。
於海棠本來就是年輕氣盛,根本就沒有把二大爺放在眼裡。
之前她還稍微有一些忌憚,但最近不知道是不是跟許大茂在一起待的時間太長了,越發的有點目中無人。
「我們兩個人是在談事情,是關於演講稿的,怎麼二大爺難道也來聽一聽嘛?」
於海棠直接現編了一個藉口,許大茂聽到之後也跟著點頭應和。
他沒想到於海棠竟然這麼聰明,突然想到這個聽上去倒也挺像那麼一回事。
「沒錯,我們的確是在談工作。」
他們兩個人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就算二大爺想要再說什麼,好像也根本就找不到理由了。
兩個人在房間裡面談工作,這合情合理。
二大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挑什麼刺了。
雖然他看著自己兒媳婦就這麼跟別的男人坐在一塊兒聊天,他心裏面非常不爽,但他找不到藉口。
「以後不可以這樣了,就算是談工作也不能大半夜的在一個房間裡面談。」
二大爺本來還想說什麼可發現自己根本就找不到其他藉口。
也就只是狠狠的瞪了許大茂一眼,隨後就離開了。
於海棠站起來看著二大爺,走遠之後就把門給關上了。
「這個二大爺可真是有意思,上一次都已經過來跟我道過一次歉了,沒想到他竟然又過來,這是想要鬧哪一出?」
於海棠想到上一次的事情之後只是覺得好笑。
不過她當時本來還想要問一問許大茂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他到底是用了什麼樣的辦法讓二大爺這麼一個高傲的人,就那麼聽話的跟自己道歉了。
結果還沒有來得及問原因,現在他竟然又過來一次。
當於海棠正準備跟許大茂說話的時候,卻發現他正在愣神兒。
「二大爺怎麼樣?他們兩個人是不是在偷偷的約會?」
二大爺一出去之後,何雨安立馬就悄悄的跟在他後面,等到沒人的時候他才敢跟二大爺說話。
本想著二大爺出馬,一定會成功的,可惜看著他現在的表情好像還是像上次一樣,根本就沒有辦成。
「他們兩個人的確是在一個房間裡面,但是,是在談工作。」
何雨安一聽之後笑出了鵝叫,感覺二大爺什麼時候這麼蠢了。
一男一女大半夜在一個房間裡面談工作,這種藉口誰會相信啊?
而且他這麼一個老奸巨猾的人,難道猜不到嗎?
「不是我說你,我看於海棠這個兒媳婦,你應該是得不到了。
明明眼睜睜的看見他在跟別的男人約會,你竟然還相信他這藉口,大家都是男人,難道你不懂嗎?」
何雨安說的這些話,二大爺又怎麼可能會不清楚。
但是他們兩個人真的是規規矩矩的坐在房間裡面。
沒有一點破壞規矩的舉動,就算二大爺想要抓住把柄,也根本就沒有證據,他也沒辦法呀。
「行了,你別說了,下次等他們兩個人真的摟在一起,你再來找我吧。」
二大爺現在真是氣得直跺腳,他可能比任何人都想要讓於海棠和許大茂分開。
他真的沒有想到於海棠招惹誰不好,偏偏去招惹許大茂。
而自己又有把柄在許大茂手裡,如果真的沒有切實的證據,他根本就扳不倒許大茂。
「真是夠蠢的,也不知道為什麼非得拿他下手。」
何雨安通過今天晚上的事情已經徹徹底底看出了,二大爺就是一個空有其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