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怕什麼,競技場擁有這麼強大的能力,就連死者都能召喚出來,還怕這點攻擊?」
「鹿人,你可別逞強了,隔著幾個人都能能聞到你那邊傳來的尿騷味!」
「你……」
眾人看見上方彈幕的對話,忍不住哈哈大笑出來。
不過,這師徒二人之間的戰鬥,別說是忍界平民了,就連這些忍者也是心生忌憚。
一開始眾人看見大野木的樣子,都只是覺得只不過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小老頭罷了!
而迪達拉哪怕是曉的成員,也看起來屬於其中街溜子成員,完全進來湊數的。
而現在,眾人的看法完全不同了。
單單是大野木不用其他道具,能直接飛在空中,就已經驚艷了無數人,而如今這一套轟炸,更是讓人對他產生畏懼感。
「之前誰還說土之國平庸的!給我站出來!」
「我們土之國只不過是就像是石頭一樣藏拙罷了!」
「別的不說,土影牛逼!」
土之國的人一個個喜笑顏開,大野木在位時間長雖然有部分是後繼無人的原因,可側面也反映了土影的深得人心,所以才能不斷的連任。
五大國之中,別的國家都有著十幾人,只有土之國僅僅有著六個名額,單單是影就占去三個,屬於其中最少的一個國家。
這一點,讓土之國抬不起頭來。
而現在的土影的表現重新激發起他們心中的驕傲。
二代土影無:「大野木這小子變得這麼厲害了?」
一袋土影:「和之前簡直判若兩人,無論是戰鬥經驗還是力量都已經遠遠超過我們了啊!」
無:「這又如何,又不是有規定只有先代就一定要比後代強!我倒是希望大野木的下一任實力也能超過他。」
兩人緊接著閉上嘴,畢竟土影候選人就在自己身邊,兩個人是真的不行。
若是這個迪達拉沒有叛變,加以培養,倒是可以繼承大業!
……
「這也太離譜了老不死的!」
「差點就砸中我!」
迪達拉一飛沖天,從這些石頭中間穿過,巨大的熱量讓他腳下的雙翼鳥差點自爆。
若是真的自爆,自己死在自己的攻擊之下,那真就成了眾人的笑柄了!
迪達拉神色認真起來,他知道已經不能再因為大野木年紀大而輕視他。
他掌心的嘴巴不斷咀嚼著,緊接著無數小型雙翼鳥從口中飛出,一個個速度極快,一下子出來幾十個,在迪達拉指揮下朝著大野木飛去。
大野木直接用土遁形成一個圓球,將自己徹底護住,然後狠狠地朝著迪達拉砸去。
一個個爆炸根本無法突破大野木的防禦,迪達拉眉頭緊皺,急切想要找出大野木的破綻。
「c2·巨龍!
他手中的暖圖不斷變形,最終變成一條閃動著翅膀,瞬間起飛的巨龍。
他身子一躍來到巨龍背上,跟著巨龍飛到高空之中。
巨龍口吐黏土,可以在空中任何方位引爆,哪怕大野木防禦再強,只要轟炸次數夠多,再強的防禦也能突破。
大野木眉頭緊皺,對於自己這個也會飛的徒弟,他應對起來的確有幾分困難。
「想辦法讓他接近地面,這樣我的術才能有作用!」
大野木連番閃躲,速度之快讓人咋舌。
不過,他是越來越低,最後直接竄入下方的森林之中。
迪達拉從空中巡視著,就算眼睛盯著改裝後的望遠鏡,也很難尋找到大野木的蹤跡。
「可惡!」
迪達拉很想將整個森林給摧毀,不過施展這一招需要消耗大量地查克拉,控制著巨龍的話,短時間內無法聚集這麼多的黏土。
唯一辦法就是飛的低一些。
「土遁·岩之手臂!」
一隻高十幾米的巨大手臂從地面鑽出,直接將迪達拉給捏住。
「可惡!」
迪達拉怎麼都無法掙扎開來,這個岩之手臂力量和防禦實在誇張。
「迪達拉,你該不會忘記我的恐怖了吧!」
大野木緩緩降落到迪達拉正前方,將手平放在胸前。
「牙白!這個老頭子動真格的了!」
「塵遁·原界剝離之術!」
在大野木面前出現一個圓錐形的能量,這是一種凌駕於血繼限界之上的力量——血繼淘汰!
這一招,是大野木的最強攻擊。
見識過這招的人,都明白這招的強大。
此時迪達拉身下的巨龍已經被捏爆,成為一堆軟綿綿的黏土,而迪達拉在巨大的手掌之中,如同一個小蟲子一般。
迪達拉想要調動查克拉,卻無能為力。
這個手掌上不知何時被大野木布置上封印術,自己的查克拉完全不聽從指揮,一個勁朝著手臂上流動。
他如今只能勉強控制查克拉不會流失過多,完全無法繼續起爆黏土。
「來啊!」
「正好我一直想體驗一下中了塵遁是什麼感受!」
迪達拉雖然極力掙扎也沒有用,可是嘴上卻依舊不饒人。
大野木看著眼前的迪達拉,儘管知道他不會死,可是對自己曾經的弟子用這一招,讓他於心不忍。
維持塵遁需要大量查克拉,他此時喘著粗氣,說道:「迪達拉,你認輸吧!」
這一句話,讓許多人內心被揪了一下。
「果然,大野木終究還是認迪達拉這個弟子,儘管他一直非常猖狂,對大野木非常不敬!」
「土影這個做法,讓我想到我的老師!」
「誰還沒有叛逆期呢!」
「這叛逆期也太離譜了吧!若是幾個弟子這種叛逆期,整個國家就沒了啊」
而迪達拉看見自己師父大野木的做法,眼神中帶著詫異和一絲歉意。
他這個人,敢愛敢恨。
他知道雖然岩隱村雖然對自己不怎麼樣,可大野木對自己沒的說。
「我勸你最好離開這裡,越快越好!」
「什麼?」
「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我才不要浪費呢!」
「我要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藝術!」
迪達拉將曉的風衣甩掉,上衣也在激盪的查克拉之下一寸寸破碎,露出胸口一條長線縫合上的嘴巴。它正在咀嚼著大量的黏土。
這一幕,甚是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