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醫院,單人病房內。
病床上,佐助滿頭冷汗,雙眼緊閉,嘴中還時不時的發出驚恐的呻吟。
像是在做著一場恐怖又血腥的輪迴噩夢…
「爸爸,媽媽!不要…哥!住手!住手啊!」
噗呲……
在宇智波鼬的利刃下,父母雙雙倒地,血濺當場。
一樣的畫面,重複了千遍。
佐助近乎崩潰,雙手抱頭,撕心裂肺的痛哭著。
下一秒,佐助渾身顫抖的倒在地上,口水直流…
「為什麼,哥,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殺光族人對你有什麼好處…」
宇智波鼬冷冰冰的應道:「為了測試自己的器量…」
「測試…器量?為了這個…你就把大家都殺了是嗎?」
「你不懂,這很重要…」
「開什麼玩笑!」
佐助絕望到發狂,眼中滿是恨意的揮舞著稚嫩的拳頭衝到宇智波鼬的身前,鼬完全沒把佐助放在眼裡,一記狠厲的勾拳,正中佐助的腹部。
「唔!」
佐助捂著肚子痛苦的跪在地上,此時此刻,他瞬間感受到了來自於曾經最親愛的哥哥身上散發出的冰冷殺意。
「好…好可怕!」
惜命是所有人的本能,更別提一個七歲的孩子。
看著宇智波鼬一步步逼近自己,那冰冷的殺意使得佐助的大腦一片空白,渾身的細胞都在不停的呼喊著一個字。
逃!
「別殺我!別殺我!!」
佐助衝出門外,一個人在腥紅的月夜下無助的狂奔著。
他不想死。
可跑著跑著,佐助再一次陷入了絕望。
路的盡頭,依舊站著那個男人。
眼見逃跑無望,佐助瘋狂搖著頭,試圖否認所有的一切:
「哥哥,不!我不相信,你不是我的哥哥!我的哥哥是愛我的,他不會做這種事!」
宇智波鼬面無表情,語氣一如剛才的冰冷:
「從前那只是演技罷了,我之所以一直扮演你所期待的哥哥,就是為了要測量你的器量,我現在不會殺你,你將來會成為測量我能力的對象,我相信在你身上潛藏著這種可能性…」
「你和我一樣,是可能學會萬花筒寫輪眼的人,但這有一個條件,就是要眼睜睜的看著最好的朋友或親人,死在自己面前…」
聽聞此話,佐助的瞳孔瞬間放大:「這…這怎麼可能!」
宇智波鼬:「多虧了止水,我才能開啟這無敵的瞳術…萬花筒寫輪眼。♤🐍 ❻9Şℍยא.ⓒO𝓜 😾♬」
「……!」佐助大驚:「這…止水前輩的消失,難…難道是哥哥你…!」
宇智波鼬不想對此過多解釋,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族地南賀神社本堂,從右手邊數第七張榻榻米下面,是我們一族秘密的集會場所,在那裡的石碑上記載著宇智波一族的一切,記載著我們原本是為了什麼而存在,更記載著寫輪眼瞳術真正的秘密……」
「如果你也能開眼的話,那麼包括我在內,能使用萬花筒寫輪眼的就有三個人了,這就是放任你活下去的意義,現在弱小如螻蟻的你,根本沒有被我殺死的價值……」
「我愚蠢的歐豆豆啊,要想殺我,就厭惡我,憎恨我吧…」
「去醜陋的苟延殘喘,只為了殺死我這個存在而存在,然後有朝一日和我擁有一樣的眼睛時再到我面前來,希望那時的你,不會像現在這般丟人…」
話落,宇智波鼬的萬花筒寫輪眼再次綻放。
也就是在這一刻,病床上的佐助…猛然甦醒…
他大口的喘著粗氣,胳膊處的疼痛提醒了他,現在的一切皆為現實。
夢裡面不斷重複著的,都是那晚真實發生的。
族人絕了…
家人死了…
哥哥走了…
並不是虛幻,
都是真的…
佐助雙眼無神的走到病房外,想回族地瞧瞧。
剛至拐角處,忽然聽到兩名年輕的女護士在談論宇智波的事情。
「佐助還沒醒嗎?唉,這孩子真可憐啊…」
「是啊,誰會想到宇智波那種名門望族會發生這樣的事…」
「這場滅族發生後,木葉村整整失去了將近半數強大的帥哥,555…無語死了,誰懂啊,我從小就希望嫁入宇智波,這下反倒好,全死光了…」
「嘻嘻,你還是有機會的哦,我可是聽說宇智波一族另一個還存活著的宇智波族人正在招妻呢…」
佐助一怔!
還有另一個族人活著?
是誰?
他現在好想知道活著的那位族人的名字。
看來自己,並不是孤單一個人。
倆小護士的談論還在繼續…
「招妻?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我下午上班前路過十字路口時發現有很多村民在告示欄前談論招妻這件事,要不是怕遲到的話,我也會看看的。」
「等一下,我記得還活著的那位叫宇智波夏羽對吧,雖然沒見過他,不過我可聽說過他有過不少的風流債,這個渣男還真是會整活啊,居然搞出招妻這種離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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