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蹭蹭....」
叢林間,君麻呂一個人手握骨刃,疾速向著霧隱村狂奔。
「我要殺了霧隱的所有忍者,只有這樣,族人們就能認可我了!認可我的存在,也會將我視為同伴!」
就在他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之時,不遠處,隱隱走過來一大一小兩個人影。
君麻呂雙眼一凝,迅速出現在人影的面前。
「你們是什麼人!是霧隱的忍者嗎?」
這兩道人影,一個身材高大,身後背著一柄大刀,臉上纏著半面繃帶臉罩。
另一個則身材矮小,看面相大致與君麻呂的年紀相差不了幾歲,只是具體是男是女,君麻呂有些分不太清。
他們不是別人,正是再不斬和白。
君麻呂的突然出現,讓再不斬有些驚訝,感受到君麻呂瘦弱的身子中爆發出的強大殺氣,再不斬下意識的將手摸向身後的斬首大刀,沉默幾秒後,搖著頭應道:
「我們不是霧隱的忍者...」
聽到再不斬的回答,局麻呂連忙收回殺氣,略帶歉意的抱歉道:
「是嗎?真不好意思,打擾了...」
說完,君麻呂不再理會二人,頭也不回的奔向遠方。💥🎯 6➈şℍ𝓾ⓧ.ᑕᵒм 👣🍓
見君麻呂離開,再不斬收回握向斬首大刀的手,不禁嘆道:「這個小鬼,很強...」
白轉過頭,看著逐漸消失的君麻呂的背影,不知為何,君麻呂的眼神讓他感覺非常熟悉。
那種孤獨,迷茫,沒有方向的眼神......
正和自己在沒遇到再不斬先生之前所擁有的眼神一模一樣。
「他也是個可憐的傢伙啊...」
小插曲過後,再不斬和白二人不再猶豫,繼續向著離開村子的方向走去。
......
行了十幾分鐘後,白霧之下,霧隱村的輪廓,終於在君麻呂的眼中出現。
「到了!」
濃郁的殺意,再次在君麻呂萌萌的大眼睛中綻放。
這時,他忽然注意到村口好像站著一個人。
「這回一定是霧隱忍者!」
君麻呂握緊骨刃,迅速起身跳到那人身前,剛想將骨刃刺進其身體,那人直接一抬腳,將君麻呂踢飛好遠好遠。🐠😳 🐸🐨
「嘖嘖嘖...孩子,我不是這村子的人。」
沒等君麻呂發問,女人直接說出了君麻呂想知道的答案。
「......」落地後的君麻呂翻身而起,眼神緊緊的盯著這個長髮及腰的女人。
能輕易躲開骨刃的攻擊,並瞬間將他踢翻在地,想必不是善茬。
這還是君麻呂從出生開始心中第一次有了忌憚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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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心中更多的...是純良。
既然這人自稱不是霧隱忍者,那就一定不是霧隱忍者。
初次見面的人,怎麼可能會說謊呢?
「抱歉,打擾了...」
「呵呵呵,無妨...」
神秘女人看著君麻呂跳進霧隱村內,不由得伸出長舌舔了舔嘴唇:
「有趣,本想著來此地撿幾具竹取一族的屍體回去研究,不曾想會發現一個如白紙般單純的寶藏啊...」
感嘆過後,神秘女人微微邁開步子,緩緩跟了上去...
......
霧隱村內,四處都被火光籠罩,哀嚎聲不絕於耳。
此時的照美冥,正獨自一人與竹取一族的族長和三名骨幹苦戰。
「屍骨脈·柳之群舞!」×4
「可惡!這群難纏的傢伙們!」
竹取一族的體術十分強悍,再加上這四人本就是族內最強,他們的配合攻擊可謂天衣無縫,毫無死角,一時間照美冥也無法將他們迅速搞定。
「熔遁?溶怪之術!」
照美冥憑藉著豐富的戰鬥經驗強硬的避開了四人的群舞,順勢出現在他們身後吐出大量的腐蝕性酸液。
「啊!!!」
其中一人躲閃不及,身體直接被酸液遍及全身,轉眼間便化成一縷青煙,連渣子都不剩。
竹取一族的族長跳至一旁,心有餘悸的喊道:
「不愧是照美冥,果然厲害!只不過你也是擁有血繼限界的忍者,霧隱為何不對你出手,反倒無休止的殘殺我竹取一族的族人!這不公平!」
照美冥急聲解釋道:「那個時期已經過去了!現在的霧隱不會在無理由的殺害任何一名同胞,請你相信我!」
「哼!讓我相信霧隱?開什麼玩笑,對你們我只有失望!身為一族族長,此仇若不報!那我以後怎麼去面對那些冤死的族人亡靈!」
族長眼神一斜,身旁剩下的兩名骨幹立刻會意,他們一齊將上衣褪去,露出雪白的臂膀,一根鋒利的臂骨從肩膀湧出。
「照美冥,讓你見識一下竹取一族的力量!屍骨脈?椿之群舞!」
三人同時手握長長的臂骨分散在照美冥身邊,緊接著同時使用椿之舞朝著照美冥刺去。
照美冥雖然擁有兩種血繼限界,使用的忍術也層出不窮,但自身體術與這三人的合體連擊相比,還是稍遜一籌的。
這幾天戰鬥下來,她深知這個道理,絕對不能和他們硬碰硬!
她縱身一躍跳至半空,在墜下的那一刻,咽喉處凝聚出極其強大的查克拉。
「水遁?多連水龍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