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火影迷,大蛇丸第1次見到佐助時,就用恐怖的殺氣,讓佐助和小櫻癱軟在地上。
而這種獨特的冰冷殺氣的感覺是大蛇丸自帶的。
此時的關谷臉上浸滿了水滴,背後的衣服已經濕透。
心臟也是擰在一起,想要做出反抗,似乎很難控制。
內心的恐懼害怕油然而生,雙手已經不聽使喚,想要結印是不可能的了。 🄳
關谷一直在努力,克服心中的恐懼,躲避大蛇丸的,帶著殺氣冷漠的眼神。
強忍著顫抖的雙腿,不讓自己癱軟在地。
「很好,你很不錯,小小年紀,在我的殺氣之中,居然沒有被嚇死。」
大蛇丸的錐子形的下巴上,猩紅的嘴唇中,吐出濕漉漉的舌頭。
「你你想幹什麼?」關谷艱難的從口中吐出幾個字。
心中已經震撼不已,他知道大蛇丸的恐怖,但是沒想到大蛇丸居然這麼恐怖。
作為一名穿越者,他可不想現在就被大蛇丸當成實驗品。
畢竟這樣實在是太丟人了,擁有金手指的他,如果還沒成長起來就被幹掉,確實給藍星的眾多穿越者丟臉了。
此時他只能在心中期盼,大蛇丸不會對他動手,亦或是大蛇丸另有圖謀。
「我觀察你很久了,覺得你的身體不錯,想不想跟我一起實現永生?」
「你應該知道我的名號,作為三忍之一的我,可以把你招收在我的部下,跟我一起實現永生的計劃。♦👍 ➅9ⓈʰǗχ.ĆO𝕞 💢♘」
大蛇丸對關谷進行了洗腦工作。
聽完大蛇丸的話,關谷的內心更加緊張起來了。
大蛇丸洗腦的能力,關谷是知道的,他手下的很多人都甘願為大蛇丸而死。
更是以能成為大蛇丸的軀體而感到自豪,甚至大蛇丸的手下都是無比崇拜大蛇丸。
認同大蛇王的價值觀。
然而可惜的是,大蛇丸看中的佐助,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佐助。
最後想要摘取佐助身體的時候,卻被佐助給反殺了。
他給佐助洗腦洗了這麼久,最終佐助還是不認可大蛇丸的價值觀以及忍者理念。
也有可能是鳴人的最強嘴遁的原因,讓佐助一直都保持一顆火之意志。
眾所周知,火影裡面最強的忍術就是鳴人的嘴遁。
鳴人號稱嘴強王者,那可不是鬧著玩的,靠著一手嘴盾,硬生生的把六道長門給說死了。
「如果我要說不呢?」眸子瞪的大大的,關谷警惕的回答。
「你覺得你有選擇的機會,弱小是沒有選擇的機會的,嘿嘿」
大蛇丸再次奸笑了起來,笑聲中帶著不屑。♨♜ 6➈𝔰卄Ǘ𝐱.匚O爪 💝♔
「你沒有經歷過痛苦,沒有看到身邊的人離你而去,沒有看到數千名忍者慘死的景象。」
「這個世界根本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美好,等到以後你會發現,即便是成為一名偉大的忍者,你依然什麼都改變不了。」
「我要追求的則是永生,永遠不死的忍術,這樣就可以讓整個世界不再擁有殺戮。」
「不再能看到親人,朋友,愛人離去,我在做的事情是在為整個忍界謀福。」
「只是前期需要犧牲大量的忍者,你跟著我以後也許你會永生,也許你會死掉,但是你沒有選擇的權利。」
「在我看上你的那一刻,你的生命已經不屬於你了,而是掌控在我的手裡。」
此時的關谷心中恐懼異常,再次退後一步,發現已經到了牆邊,根本是退無可退。
想要放手一搏,但他清楚自己的實力,根本就不是大蛇王的對手。
而且現在傷勢很重,還沒有痊癒,即便是痊癒了,以他現在還沒有完全學會木盾,想要對付大蛇丸,那也是天方夜譚。
「不要把這些話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我的命只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我命由我,我不由你。」
此時的關谷雖然嘴上這麼說,但他的眼神一直在掃向窗外,希望可以找機會逃出去。
或者說自來也和綱手,能在這個時候趕到,那麼他還會有一絲生存的希望。
「想不到你還挺有脾氣的嘛,不過我喜歡。」
「征服一名有個性的人,才能夠滿足我的虛榮心。」
「給你一個月的考慮時間,一個月後,我希望你會自願成為我的屬下,成為我的實驗品。」
「哈哈哈哈哈哈」
大蛇丸那恐怖的笑聲響起,身體慢慢的消失在牆體之中。
他背後的黑色大蛇也慢慢地消失。
周圍的空氣不再凝固與冰冷,而是恢復到了原來的樣子。
關谷如釋重負,全身的衣服已經濕透了。
額頭上的汗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嘩啦啦地從臉頰流下。
一屁股坐在病床上,關谷仿佛從死亡中逃離一樣。
這種感覺已經是他經歷的第2次了,這種無力的感覺,足以說明他現在的實力有多麼的渺小。
想要今後不再有這種任人宰割的感覺,就要努力提升自己的實力。
「一個月,一個月的時間。」
關谷知道大蛇丸是個信守承諾的人,他說一個月,那肯定就是一個月。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他要充分的提升自己的實力。
尤其是對木遁血繼限界的練習,現在能夠對付大蛇王的,就是努力的修煉木盾。
這也是他活下來的唯一機會。
生命與死亡全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只有自己掌握了木盾,即便依然不是大蛇丸的對手。
但是卻能讓大蛇丸看到自己的價值,從而可以跟佐助一樣,得到大蛇丸的培養,能夠多活幾年。
到時候再找機會,背叛大蛇丸也是一樣的。
大蛇丸是個陰險狡詐的人,他做事情只考慮自己是否能夠得到什麼。
亦或者說對方能給自己多大的價值?
如果是任何價值都沒有的人,大蛇丸自然也不會手下留情,直接將其殺掉。
想要活下來關谷,必須要跟時間賽跑。
他能夠依賴的人也只有自己。
胸口劇烈地起伏著,關谷貪婪呼吸著氧氣,慢慢的從剛才的恐懼中走出來。
「嗨關谷,你小子是怎麼了?」
一聲清脆的聲音在病房中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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