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信河,這裡危險,你先跟其他人到安全的地方躲起來,我們之後再來和你匯合!」
丹恆在離開之前丟下了這句話。而白信河也不是什麼熱血上頭的人,為了不添麻煩,隨即便馬上跟著人群逃離。
與此同時,另一邊……
「喂喂,骰砸~咱們就只是這麼坐視不管麼?」
一位臉上戴著奇怪面具的人,坐在空間站里的一個長椅上,對著身旁的人說道。
「急什麼,紅中倒底要怎麼耍都還沒告訴我呢……嘖,他是要我臨場發揮嗎?」
說話的人面容普通,衣著打扮也只是一個普通的空間站科員。此時,他正喝著星芋啵啵。
「這東西可以啊……」
感嘆完這一句過後,骰子就把手中的飲料隨手一丟,站起了身。
「才來這個世界沒多久,手底下的人真是少的可憐,接下來還得我親自下去耍耍……」
「不帶我嗎?」假面愚者問道。
「你就自個玩吧!」
骰子雖說表面上只是暫時需要和假面愚者合作,但從內心裡他對假面愚者還是有些牴觸的。他認為,這些傢伙的行事風格簡直就是過家家,忒無聊。
白信河跟著這群人不知道兜兜轉轉繞了多久,突然間一串代碼一樣的玩意擋在了他的面前,迫使他停了下來。
唰!
一個虛卒•掠奪者從代碼中跳了出來。
它起先很是懵逼,但看見視線中的白信河後,它便遵循本能,向其發起了攻擊。
「woc!」
掠奪者速度極快,白信河雖然反應了過來,但身體的動作卻根本跟不上。
躲不開!
千鈞一髮之際,一個科員憑空出現,一腳將掠奪者踢飛老遠,然後甩了甩腿。
「嘶……這東西什麼構造啊,疼死我了!」
隨後,科員轉身走向白信河,嘴裡念叨著「好了紅中,關鍵時刻到了。那兩個什麼星核獵手已經完事了,我現在把你送過去。」
「等等,什麼紅中?你要幹嘛?!」
話音未落,骰子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白信河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隨後便出現在了一個房間裡。
而另一邊,骰子則拍了拍手,邁開步子朝著主控艙段走去。
白信河可能不知道。
他的腦子裡,現在已經多出了一個東西了……
滴咚!
三人小隊。
白信河:三月,丹恆,我這邊發生了一點事。
三月七:你出什麼事了?不要緊吧?(驚慌)
白信河:剛剛有個人救了我,然後又莫名其妙的把我送到了一個地方……
丹恆:你就儘量待在那裡,別亂跑。到時候我們來找你。
白信河:我這還有個情況……
丹恆:說。
白信河:我這剛被送過來,地上就躺了個人,怎麼辦?(偷看)
丹恆:能叫醒就叫醒。還有,別亂跑。
三月七:男的女的?!(偷看)
白信河:你幹嘛在意這些事啊……
……
「呃……我這是……在哪?」
穹悠悠轉醒,扶著頭坐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的同伴馬上就來接我了,你和我一起等著吧。」
白信河坐在一邊刷視頻,只是看了穹一眼,回了一句話,就又把目光投在了手機上。
「……」
穹打量了一番四周的環境,隨後便一屁股坐在了白信河的身旁。
!!!
「你幹嘛!」
白信河算是個微社恐人士,見對方如此社牛,讓他多少有些不適應。
「咳……呵呵,我對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咱倆認識一下,聊聊天嘛。」
穹撓了撓頭髮,竟還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
「啊抱歉……我對這裡也不熟,不過交個朋友也行。」
接下來,在等待丹恆他們到來的時間裡,白信河便給穹講起了自己在列車上的生活,拉近了雙方之間的關係。
待到丹恆和三月七急匆匆的趕到了這裡後,就看見白信河跟穹互相比拼遊戲技術的場面。
「看來沒事。」
丹恆面無表情的說道。
三月七則立馬走上前去,對白信河說「好了,先別玩了,咱們接下來還得去一個地方呢!」
「嗯。」
白信河點了點頭,然後又轉頭跟穹說「這兩個人,就是我給你說的好夥伴。丹恆和三月七。」
穹聽後,對兩人打了個招呼。
「你們好。」
……
「所以,我就負責帶著他們回主控艙段,而你去救人對吧?」
三月七叉腰說道。
丹恆點了下頭,就回了兩個字:是的。
隨後他再沒說什麼,轉身就走。
「還真是雷厲風行啊……不過事關人命,這也是應該的。」
三月七上下打量了穹一番,隨後指向外面的一根黑色金屬球棒說「外面的反物質軍團到處都是,你最好還是把那個撿起來防身用吧。」
「好。」
穹這就上前撿球棒去了。
「我呢?」白信河指著自己,問「難道我就不能有什麼東西防身嗎?」
三月七看著白信河,笑道「沒事,我保護你!」
白信河:「……」
算了,反正手上就算有武器,我也不會使。
我還是就負責躲在別人身後瑟瑟發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