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雲啟來這個世界已經一年了。
這段時間他也一直按照雲長青的要求,好好鞏固實力。
經過一年的時間,他已經對原主的記憶和身體完美融合。
不會像最開始一樣,老感覺自己身體裡其實生活著兩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記憶。
靈玄大陸上有很多宗門,分為一等宗門,二等宗門,三等宗門,還有一些不入流小散派和修真世家。
雲啟目前所處的宗門就是一個一等宗門,名字叫天一劍宗。
宗門裡的修士大部分都是劍修,而且是玄靈大陸戰力最強的宗門。
修真界很多功法就是一階一換的。
很多修士到最後因為難以找到適合自己的功法而停滯不前。
不斷換功法是很麻煩的一件事,而天一劍宗的天一劍法,是可以一直修煉的進階劍法。
但是好的功法他必定就有它的驕傲。
天一劍法的缺點就是他入門很難,對天賦要求很高。
而且練習的過程異常辛苦,所以那些天賦差的,吃不了苦的都望而卻步。
一旦煉成,那麼同境界基本無敵,這也是那些一心追求最高境界的天才們最佳選擇。
天一劍宗雖然天才修士多,但是這也引起了宗門另一個問題——窮。
因為這些修士都執著於修煉,心無雜念,所以導致很多修士只會修煉,其他的又一竅不通。
比如煉丹,煉器,畫符這些能掙錢的行當。
這也導致整個宗門無處不透露著我很窮。
雲長青本就是一個天賦極高的劍修。
他之所以會煉丹,一是因為他是木火雙靈根,天生適合煉丹。
二是他為了要孩子,不得不放下修煉。
如果再繼續晉升下去自己就更不可能要孩子了。
第三他買不起適合他吃的五階孕子丹,而且是兩顆,他和媳婦兒都得吃。
所以他不得不自己學習煉丹,索幸他學煉丹的時候已經元嬰初期了。
起點高,就這也花了他兩百年的時間才學會煉製五階丹藥,最終煉製成了孕子丹。
也是這兩百年的煉藥經歷讓他成了宗門最富修士。
他邊學習煉藥,邊賣丹藥,直到能煉出五階孕子丹。
五階丹藥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價格極其昂貴。
雲長青也是這麼多年來對宗門經濟貢獻最大的修士。
天一劍宗的修士都會把自己賺的錢財分給宗門三層。
雖然不是硬性要求,但是天一劍宗的弟子都很忠誠、熱愛自己的宗門。
為了反哺宗門,讓宗門更好的發展,都會無償拿出自己的三成收入。
奈何大家的技能點都點在了修煉上,天一劍宗目前仍掙扎在溫飽線上。
雲啟最近想了解一下這個世界的靈符。
他發現自己以前學習的陰陽術在這裡似乎沒什麼發揮餘地。
翻了翻老爹的醫書,發現藥材都和以前不一樣了,這下自己苦學多年的醫術都用不上了。
雲啟心裡默默吐槽:「爺爺,你如果知道你孫子會來這個能逆天又反骨的世界,肯定就不會逼我學這些了吧。」
不過這個世界還有符修,他也會畫符,就是不知道自己畫的符籙能不能使用,自己又能不能畫這個世界的靈符。
雲啟找到雲長青面前,想讓雲長青帶他下山一趟,就乖巧的說:「爹爹我想下山一趟,你可以帶我去嗎?。」
「你不好好修習下山幹什麼?又想下去胡鬧?」雲長青質問道。
以前雲啟總喜歡沒事往山下溜,因為宗門內的人都忙於修煉,根本就沒人搭理他。
而且他性格蠻橫,遊手好閒,在宗門也不討人喜歡,就連他爹爹徒子徒孫都對他避之不及。
「不是的爹爹,我現在不是可以修煉了嘛,但是你也知道,我只是五靈根的廢材,我就想學學畫符之類的,以後可以換換靈石,總不能一些靠爹爹養著吧,而且我也想多一些保命的法寶嘛。」
雲長青看著自己兒子一臉認真的樣,其實很不想打擊他,就他那五靈根,就是其他雜學也是很難學有所成的。
「行吧,只要你不瞎胡鬧,爹爹也不會一直把你困在山上。你就算不會賺錢也沒事,爹爹養得起你,你想要厲害的靈符,爹爹也可以給你買。」
雲啟聽到雲長青的話,特別感動,從小沒有爹娘的他,現在居然也能啃老了。
「謝謝爹爹,但是我還是想自己試試。」雲啟特堅定的說。
雲長青看兒子這麼堅定,也沒有繼續多說什麼,就捲起雲啟,化作一道長虹直接來到山腳下的雷風城。
雷風城是依靠天一劍宗發展起來的城鎮。
天一劍宗發展也有萬年之久,雷風城就從一個小村落慢慢發展成一個主要是修士居住的城鎮。
城裡還有很多隨城市發展而壯大起來的修仙世家。
雷風城裡很熱鬧,很多修真世家比一些二級宗門底蘊還豐厚。
因為他們有的擅長煉器,有的擅長煉丹,有的擅長畫符,還有擅長陣法的。
總之都有所長,能在這雷風城混起來的世家大族也都是經歷了幾千年的打磨。
鎮上售賣各種靈丹妙藥,法器符籙。
雲長青就帶著雲啟來了一家他常來的店鋪萬寶通貨。
這個店鋪不僅售賣各種丹藥,法器,靈符,還賣草藥,靈獸,符紙符筆。
總之修仙界需要的,基本這裡都售賣,不僅售賣還回收。
「雲真君您來了?」掌柜的看著雲長青,立馬笑臉相迎,人未到話先出。
「今兒是不是又有什麼好丹藥?」此人一看修為也不低,反正雲啟是看不出來。
但是對待雲長青的態度特別恭敬,應該修為比雲長青低一些。
「我今天不賣丹藥,是犬子今天想買些畫符用的東西。掌柜的你給他介紹一下。」雲長青道。
掌柜的又熱情的看向雲啟,態度依然不變:「雲公子,看你修為應該練氣九成,這才一年不見,就能成為練氣九成修士,老夫聞所未聞,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掌柜過獎了,運氣,運氣罷了,掌柜的給我推薦一下適合我用的符具吧。」雲啟謙遜的說。
掌柜的看雲啟,這一年不見,不僅修為大漲,這性格也改變了不少,看來雲真君還真是花費了一番代價啊。
「這些是一階符紙和符筆,以雲公子目前的修為還只能用這些。」掌柜的拿出鍊氣期修士畫符所用的東西。
「多謝前輩,不知道前輩有沒有硃砂,給我也來一點。」
「有的。」掌柜說完就轉向另一個區域拿東西,這個區域用的全是凡人所需要的東西。
雲啟要了一百張符紙,一根符筆,和一盒硃砂。
付帳的時候要了一百多下品靈石,他被這物價還是震驚了一把。
這還只是一階的東西就這麼貴,再說那硃砂,因為不值什麼錢就是白送的。
「爹,這些東西怎麼這麼貴啊?」
「貴嗎?靈符賣的也不便宜,如果你能畫出靈符,兩張就能賺回來了。」雲長青顯然很習慣這裡的物價。
買好東西,雲啟也沒多做逗留就隨雲長青回了宗門。
一回宗門,雲啟就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練習畫符。
雲長青看雲啟也沒問自己有關靈符的事,回來就一頭扎進了自己的房間。
就以為雲啟肯定在宗門的藏書閣里借閱了有關靈符的書籍,也就沒怎麼管他。
其實雲啟一點也不了解這個世界的靈符。
他按照自己前世的方法開始畫符籙,他想知道自己以前學習的還有沒有用。
他先沐浴焚香,準備好需要的符紙,筆,墨,硯,水,還有硃砂。
還有這個世界畫符喜歡添加的一些材料。
然後誠心誠意的用神咒,敕紙咒、敕筆咒、敕水咒、敕墨咒、敕硯咒來敕。
準備好一切,雲啟開始研磨,並加入硃砂和這個世界特殊畫符的材料。
連續浪費了十幾張符紙,雲啟才終於畫成功。
這個世界的符紙很奇怪,如果你不附著靈力在上面,畫出的符籙都是廢符。
而且符筆跟有它的思想一樣,根本不聽使喚。
經過十幾張的摸索雲啟才畫出了一張五雷符。
這種符籙是他最常練習的,也是爺爺讓他練習最多的。
因為爺爺說關鍵的時候是必殺技。
接著他又畫了一張御風符,這張符爺爺讓他也畫的比較多,因為關鍵的時候可以逃命。
一時興起就畫了隱身符,定身符,聚靈符······一直畫了十來張才停下。
「臥槽,我怎麼就畫了這麼多,萬一這個世界這些符籙不起用怎麼辦,那豈不是就浪費了這麼多符紙。真是敗家。」雲啟自我反省了一番。
然後就拿著符籙找地方去試煉了。
雲啟拿著符籙來到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
他拿出一張五雷符,注入靈力嘴裡念叨著:「雷霆萬均震蒼穹,破魔斬妖無所謂,急急如律令。」
然後用最大的力氣扔了出去。
只見符籙瞬間飛走,消失在對面山頭。
突然一陣驚天巨響,對面山頭亂石穿空,百鳥驚魂,一陣怒吼咆哮而來。
「哪個王八蛋在這裡亂扔靈符。」一個衣服殘破,頭髮焦黑,口冒黑煙的修士飛奔而來。
雲啟真沒想過自己的符籙有那麼厲害,而且自己本來只是想拋遠一點。
但是他忘了自己現在已經是鍊氣九成的修士。
一不小心就拋到對面,還好拋的遠一點,要不然自己今天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
那修士飛來看到雲啟無辜的站在那裡,也沒想過是他丟的。
那個靈符威力巨大,自己這個金丹前期,要不是逃的快,今天必然不是受這一點傷這麼簡單。
「雲小子,你剛剛看見是誰扔的靈符?」
雲啟聽這聲音想起來了,這是當日為自己灌靈的金丹修士之一火系單靈根尤之然。
雲啟正在想到底要不要承認,承認後這位尤真人會不會扒自己一層皮。
「我看見了,就是他。」一道冰冷的聲音率先打破了局面。
雲啟看著來人,只見那人面色平靜,氣質清冷中帶著孤傲。
像雪後的青山,冷冽而神秘,讓人望而卻步。
明明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郎,偏偏要搞的一板一眼,一本正經,一點都不討喜。
「雲啟,你個臭小子,老實了一年你又開始作妖了是吧,當初就不應該答應你爹給你灌靈,你現在有了靈力,做的事也越來越過分了。」尤之然怒目圓睜咆哮道,簡直要氣死了,他現在恨不得一掌劈死這禍害。
雲啟趕快出言解釋:「尤真君,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這靈符這麼厲害。」
「什麼你不知道這靈符這麼厲害,靈符是可以隨便扔著玩兒的嗎?今天我必須帶著你去宗主面前認罰。就算雲長老來了也沒有用。」尤之然氣呼呼的說。
雲啟內心苦澀,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還有這個季風,氣死他了,就知道這傢伙看原身不順眼。
同樣是修二代,為什麼不能好好相處呢?
季風,宗主之子,也是宗主用特殊方法孕育的孩子。
與雲啟不同的是,人家是天品變異雷靈根,一出生就引來天雷淬體,直接就引氣入體成為修士。
而且季風仿佛是天生的劍修,從會走路就開始練劍,現在小小年紀已經是練氣大圓滿修士,而且劍氣初成。
雖然同為修二代,季風也貴為宗門少宗主,但是宗門規定,所有弟子必須從外門弟子做起,季風也不例外。
而雲啟作為一直不能修煉的凡人,他爹娘又嬌慣他,就找藉口給他留在了山門,所以倆人並不常見。
今天季風回內門也是因為找自己宗主老爹有點事,這才不巧路過看到這一幕。
季風這傢伙天生就有一種大義凜然,鐵面無私的正義之氣。
雲啟覺得他不應該在這裡,他應該在地府里,做那鐵面無私的大判官。
怒不可遏的尤之然,沒有給雲啟狡辯的機會。
拎著雲啟,三人一道來了宗主季君乙的洞府大殿。
大殿之上,宗主季君乙看著頭髮焦黑的尤之然,又看看一旁的雲啟,就知道,著傢伙肯定又惹禍了。
「宗主你今天必須懲治這傢伙不可,居然拿著高級靈符亂扔,要不是我躲的快,今天非炸成重傷不可。」
尤之然,堂堂一個金丹真人,被欺負的去找宗主告狀。
誰讓他們宗門規定不可隨意殘害同門,也不可亂動私刑。
季君乙看著尤之然的慘樣,心裡也是無奈,看來這雲啟不調教一番不行了。
現在他也是一個修士了,如果再不收斂,以後怕是宗門一大禍害。
「雲啟你可認罪。」季君乙板著臉嚴肅的說,往日的春風和煦不見。
要說雲啟除了爹娘宗門最喜歡的人是誰,他必選季君乙。
作為一宗之主,而且還是出竅大圓滿修士,季君乙從來就沒有看不起過他,對他什麼時候都是溫柔慈愛。
雲啟過來一年多還沒有見過這位宗主,雖然原主記憶里有,但是他感覺原主看季君乙的濾鏡都疊滿。
好奇心使然,讓雲啟看向了季君乙,他瞬間就覺得詩經中的「有匪君子,如玉如錫,如圭如璧」具象化了。
修仙的原因,季君乙看上去才三十多歲的樣子,很年輕。
季風的長相和他很像,但是氣質完全不同,一個儒雅端方,一舉一動皆是仙人之姿,一個高冷絕塵,讓人望而生畏。
雲啟想,就季君乙著形象,隔二十一世紀的華國,那些衝浪女孩看到必然大喊:哥哥我可以,哥哥我要給你生猴子。
「季伯伯不是這樣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本來想扔近一點的,試一試效果,結果忘了自己已經是修士了,一不小心扔遠了,才造成這樣的結果。」雲啟委屈巴巴的說,他也不想這樣啊。
「呵,你還委屈上了,可是尤峰主的確是被你所傷啊,我如果不處罰你這於情於理都不合啊。」季君乙都氣笑了。
雖然說著處罰的話,但語氣已經和緩了很多。
但是尤之然可不會輕易讓他矇混過關,畢竟自己可是真的受傷了,而且雲啟確實太調皮搗蛋了。
於是尤之然氣憤地說:「你還裝起可憐來了,你這是浪費知道嘛!宗門這麼艱難,你卻拿著靈符到處亂扔,這是違背宗旨第二條。任何不以修煉為目的的浪費都是錯誤的,宗主你一定好好處罰他。」
雲啟聽到這話,心裡有些慌張,他覺得自己並沒有浪費靈符,只是想試試看它們的威力而已。
他急忙解釋道:「我也沒有浪費啊,那些靈符是我自己畫的,我就是不知道他威力怎麼樣,才想試試嘛,宗主您要相信我啊,不信你問我爹,昨天他才帶我去買的符紙和符筆呢。」
季君乙看著雲啟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心中不禁好笑起來,這個小鬼頭還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就你,吹牛皮,誰不知道你是個廢物,還昨天買符紙今天就能畫出這麼厲害的靈符,你騙鬼呢?」
尤之然更氣了,這傢伙不僅裝可憐,還說假話,再不處罰真的是天理難容。
也許原主過往的斑斑劣跡,讓宗門裡的人本能不相信他。
不過雲啟也沒再爭論,他覺得以自己的靈力,這個修為的確不可能畫出這麼厲害的符籙。
如果讓人家知道了,他可解釋不清楚。
「季伯伯我知道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可以補償尤峰主。」雲啟好漢不吃眼前虧,趕快求饒。
「你個臭小子怎麼不繼續騙了,宗主你今天必須處罰這混小子。」尤之然不依不饒。
這時雲長青也慌慌張張的飛奔而來。
看著尤之然的慘樣,又看著自己兒子的慫樣,就知道肯定是他犯的錯。
真是冤孽啊,才老實了一年又故態復萌。
「小尤啊,你看,雲啟還是個小孩子,你就不要和他計較了,我賠你一顆五階丹藥怎麼樣?」
雲長青就是每個熊孩子背後的那個護短家長,口頭禪都一樣。
「雲長老,他都十六了,怎麼還是個孩子,人家季風也才十六,你看看人家季風,你再看看你家崽,你怎麼還能說出這樣的話呢?您知道啥叫寵狗上灶,寵子不孝嗎?」
雲長青父子倆頓時想反駁,但是想想的確是自己的錯,但是他怎可罵人呢,說誰是狗呢。
這時主位上的季君乙說話了:「之然,既然雲長老答應賠償你一顆五階丹藥,我看這事就算了。」
轉頭有對雲啟說:「雲啟你既然已經是九階練氣修士,就先到外門修煉,成為築基修士再升為內門弟子。」
既然季君乙都開口說了,尤之然只能答應了。
雲長青原本想求情一二,但是想著自己的狗兒子的確不能再慣著了。
讓他去外門吃點苦也是好的,否則還真是三天兩頭上房揭瓦。
再說人家季風作為少宗主也是從小在外門修煉的。
作為肇事者,雲啟當然是沒有反駁的權利。
雲長青從自己空間袋裡取出一個小玉瓶,塞給尤之然就帶著雲啟回了自己洞府。
「兒子,你此去外門切記低調行事,爹不在你身邊,如果你被欺負爹是救不了你的。
雖然你目前是練氣九層,在外門已經算比較不錯的了,但是外門天才弟子還是很多的。
比你厲害的不在少數,而且你雖練氣九層,但都是靠外力提升的。
你自己修煉也就一年,和外門那些從零修煉的弟子是天壤之別。切勿爭強鬥勝。」
雲長青語重心長的叮囑,並從儲物袋裡取出另一個儲物袋遞給雲啟。
「這是爹爹給你準備的靈石,還有一些丹藥,和護身法寶,只要你不亂來,保你在外門安然無恙還是可以的。」
雲啟接過儲物袋,突然就感覺眼眶法人,他從小沒有父親,不知道什麼是父愛。
但是他的爺爺對他很好,也如這般溫柔和煦,雲長青總是會讓雲啟想起爺爺來。
「爹,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在外門一定勤加修煉,定不會再像以前那般惹是生非。爭取早日升為內門弟子和爹爹團聚。」
「你有此決心爹爹就甚感欣慰。只是外門不像這內門,外門弟子不僅要修習,還要負責種植靈植,養殖靈獸,還要做一些宗門任務。
你以前從來沒吃過苦,爹爹是怕你吃不了這個苦啊!而且完不成任務還要被處罰的。」雲長青頗為擔心雲啟的生存自理能力。
「爹爹,你放心吧,孩兒現在是鍊氣九層的修為,現在身體比肉體凡胎時強了不知多少倍,孩兒能扛得住。」
「那爹爹這就送你過去。」
雲啟趕快拒絕了老爹要送自己去的行為,並說到:「爹,我能自己去,你這送我去,大家都知道我是您兒子,我就是想低調都低調不起來了。」
雲長青看著兒子的拒絕,也就沒有勉強,他也不希望雲啟以他的名義繼續為非作歹。
不然到時候再犯錯,就不是罰去外門這麼簡單了,很有可能就逐出宗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