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郭昊還在想辦法幫呂布混過去的時候,當事人丁原開口了。
「呂布如今你攀上了驃騎將軍的高枝,丁某得罪不起,不過今日這個事必須有個說法。」
「你打算怎麼解決?」呂布牽起貂蟬的手,鳥都不鳥丁原。
「你和成都打上一場,誰贏就聽誰的!」丁原說完之後,發現除了并州以外的所有人都用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包括王允這一刻都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丁原,他都想不通丁原這個白痴到底是怎麼想的,在洛陽完全沒有消息來源麼。
呂布單挑幾十個內氣離體的事,丁原就一點風聲都不知道。
本來王允是看丁原手握邊疆部隊,有拉攏的必要,事到如今他只想和丁原劃清界限。
有時候,豬隊友可比狠辣的對手可怕多了。
丁原也不在乎,他可是對自己的義子公孫策手底下的猛將充滿信心,這宇文成都是他見過最強的武將,比他記憶中的呂布還要強,一個照面就放倒了五位一流武將,堪稱絕世猛將。
呂布搖了搖頭:「我不會拿貂蟬做賭注的,雖然我不會輸。」
貂蟬這一刻只感覺呂布的形象高大萬分,在這個年代,呂布這種態度對於女子來說價值千金。
丁原大怒,呂布擺明了就是要打他臉。
「公孫策,給我宰了他,有人阻攔一併解決。」說話間還拿目光掃郭昊,擺明了想連郭昊一起收拾。
「丁原!你清楚你在說什麼嘛!」郭昊也是惱怒,真拿他當軟柿子了?
「郭飛,給你面子喊你一聲驃騎將軍,喊你一聲北涼侯,區區一個異人,你想如何!」
聽了丁原的話,郭昊氣急返笑,他還真是第一次見這麼沒腦子的人。
這又不是并州,你丁原狂什麼啊。
「鵬舉兄弟,貂蟬就請你保護一二了。」
「奉先不必多慮,貂蟬今日我保定了!」
郭昊全力催動太陽的恩賜,帶著貂蟬光速後退,他可不想被卷進戰鬥的漩渦。
呂布知道今天是沒辦法善了了,他把貂蟬交給郭昊,然後正面迎上了衝過來的猛將。
「轟」
只是對拼一擊,整座酒樓轟然倒塌。
即便是有人道之氣鎮壓,內氣離體的破壞力也是恐怖無比。
「吾乃并州呂奉先,報上你的名字,你有這個資格。」呂布神色凝重,對手很棘手,在人道之氣中,他恐怕幾千回合之內都拿不下對手。
「并州宇文成都!你很強,我倒是小瞧了天下英傑。」宇文成都滿臉興奮,沒想到世界上還有人能與他抗衡。
說起來也是幸運,宇文成都的記憶里沒有李元霸的存在,對於他的實力自然是高度的自信,猛然之間碰到了對手,自然是興奮無比。
郭昊倒是有些凝重,隋唐第二好漢宇文成都,響噹噹的人物啊。
悄悄打開世界排行榜瞅了一眼,果然世界排行榜已經發生了變化,目前是宇文成都世界第五,比身旁的典韋還要強上一分,而東瀛區的真田幸村已經掉出前十了。
郭昊估摸了一下,宇文成都不一定就比典韋能打,但是統兵這方面倒是能完爆典韋。
典韋前面的每一個人都有一個特點,統帥能力也很出眾。
「司徒大人,我們怎麼做?」張肅靠近王允問道,現在的場面可是有些失控了。
「等,我們等,等驃騎將軍給我一個交待」
「至於丁原,這個白痴死定了,真不知道誰給他的自信。」
王允滿臉晦氣,對於丁原這個白痴,他已經不抱有任何期望了。即便是今天丁原贏了,明天他丁原就得被關進天牢問斬。
這讓王允想到了何進,同樣的沒腦子,同樣的自大,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方天畫戟和鳳翅鎦金鏜狠狠地碰撞在一起,金鐵交擊的聲音震的周圍人耳朵生疼。
呂布心有顧慮,在洛陽城中有些束手束腳,他明白洛陽城可不是個交戰的地方,一舉一動都充滿小心翼翼。
而宇文成都跟在丁原旁邊,自然是天不怕地不怕,動手起來百無禁忌,簡單出手幾招已經轟塌了不少的建築。
「子龍,雲長,翼德,漢升你們來的正好,速速動手拿下這狂徒!」
郭昊讓典韋看住王允身旁的一票武將,正愁沒有人手派遣的時候,西園八校的武將都陸陸續續地趕到了現場。
畢竟這邊的動靜弄得很大,他們身為洛陽的看守者,於情於理都要過來視察一番。
趙雲他們聽到郭昊的指揮,也沒有多問,直接一擁而上。
可憐的宇文成都同時面對五個強力的對手,頑強的抵抗了幾招之後,就被打的鼻青臉腫的。
就連一起動手的呂布都有點心寒,還好之前是車輪戰,這要是群毆,他恐怕也是個被暴打的下場。
本來以呂布的高傲也不屑於和關羽等人圍毆,可今天他的心全掛在貂蟬身上,其他都被他丟到腦後。
宇文成都僅僅過了十招,就明白今天他是栽了,在人道之氣之下,圍毆他的每一個人實力都和他在伯仲之間。
即便實力差一點的,少說也能在人道之氣下和他對上那麼幾百回合,可現在一打五,他是真的打不過。
公孫策看著倒地的宇文成都,恨的牙根痒痒,他不明白宇文成都怎麼會輸的這麼快。
「這怎麼可能,這可是隋唐第二好漢啊。」公孫策心中崩潰,覺得這個世界簡直是瘋了。
郭昊示意趙雲他們把宇文成都關起來,然後轉身看著目瞪口呆的丁原。
「丁刺史,帶著人走吧,這可是洛陽。」
郭昊直接趕走丁原,丁原臨走放下幾句狠話,就帶著公孫策和宇文成都離開。
沒辦法,打又打不過,官又沒人家大,這不溜走等著挨揍嘛。
至於當街行兇這種事,丁原也沒辦法,只能後面去找人疏通關係了。
事到如今他才冷靜下來,當街行兇,即便他是邊疆刺史也免不了被人參上一本。
更何況,他動手的對象還是當場驃騎將軍,朝堂上的新貴。
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