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五號,軍訓正式開始,為期十五天的軍訓生活開始。
一列列士兵整齊在操場報數站立。隨著校長和軍官的訓話結束,操場上的士兵邁著正步走到指定位置。
「大家好,我是你們的軍訓教官陳兵,你們可以稱我為陳教官,也可以稱我兵哥,我是一個現役軍人,會比別的班更加嚴苛,但是經歷這15天軍訓,你們會發現你們都會改頭換面,聽到了嗎?」
「聽到了。」
「大點聲。」
「聽!到!了!」
「好,立正,稍息,向右看齊......」
一群少年猶如打了雞血服從命令,只有女生有氣無力起來。
重生前風乾軍訓時成為禮儀標兵,不管是軍姿還是正步都走的很好。有著底子的風乾很快吸引教官的注意,教官靠近用手拍打了下風乾的肩膀,紋絲不動。
「好小子,你是天生當兵的料。」
遠在操場另一頭王建國站的筆直,汗水划過眼角連眼睛都不眨,軍帽與頭緊扣,絲毫不在意現在是酷暑。
反觀張弓兩人重心在腳上不停交換,趁著教官沒注意還會輕微晃動。
胡一刀更是絕了,露出受傷的腳,直接在樹蔭底下乘涼,引起路過的同學翻著白眼。看樣子胡一刀很是享受這種不一樣的待遇。
經過一天的忙碌,大家疲憊的躺在床上。女生寢室更是不少人開始嗷嗷大哭,皮膚被曬黑是她們不能接受的。有些家庭富裕的學生連夜出門採購防曬霜,有些人也開始謀劃如何才能逃避軍訓。
軍訓15天風乾並不想在這呆著,現在期貨銅價開始下跌,自己並沒有那麼多時間軍訓,想著還需要招聘員工操作期貨和去證券公司開通期貨權限的責任書開始有些急躁。
時不待我,我要賺錢。
嘟~嘟~嘟~
「侄子,怎麼有時間給叔叔打電話?」
「周叔叔不好意思,我想您幫個忙,看能不能讓校醫院給我批個請假單。」
「這麼快軍訓就支持不住了?這可不行,軍訓對你有好處。」
「好吧,明白。」
周康見風乾還是很聽長輩的話是開心的,但是又有點失望,只是因為軍訓就希望他開假病歷,以後如何成大事。
風乾壓了電話當天晚上直接去市三醫院掛了骨科。
「醫生您好,我想住院。」
「你這邊有什麼不舒服。」
「心裡不舒服。」
「那你該掛心理科而不是我這骨科。」
醫生不耐煩將掛號單遞給風乾。
風乾並沒有理會,只是從荷包里拿出一個信封。
「能開住院嗎?」
「沒病開什麼住院?」
醫生表示不理解。
「不想軍訓。」
醫生意識到這又是一個吃不了苦的富二代,醫生很鄙視這種紈絝子弟。
「對不起,我的職業操守不支持我這樣做。」
醫生一邊說一邊將信封推給風乾。風乾不想廢話,從口袋裡再拿一個信封放在桌子上。
「能開住院證明嗎?」
醫生面容糾結,既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
「行不行,不行我去找其他醫生,做人有時候不僅要對得起職業,也要對得起家庭。」
風乾誘惑著醫生,如果風乾再扔出一個塞滿錢的信封,醫生肯定招架不住,但是能用幾句話省下500元更好,做人就是該省省,該花花。
醫生將信封塞進自己白大褂里,開始寫著病歷以及住院證明。
風乾,男,18歲,左腳疼痛難忍,腳踝多處軟骨組織損傷,骨頭無明顯骨折。鑑於疼痛情況,建議住院進行中醫理療,進一步排除神經受傷可能。
隨後開了幾個對骨頭有好處的補藥。
風乾拿到病歷與住院證明,說了聲謝謝便離開。
「我咋這麼笨,搞定一個醫生開個病歷1000就可以解決,我居然還去找周處長,欠個人情下次見面怎麼也得送條煙,送盒茶葉,價格也差不多了。況且目前校衛生室也不歸後勤部門負責,對於他來說難度比弄到一個門面難多了。」
風乾開始自我反省著,這也就是當周康電話拒絕的時候,風乾沒有接一句話的原因。
風乾不喜歡醫院的那種壓抑感,雖然已經交了最便宜那種床位費,但當天晚上並沒有在病房住,而是在學校附近開了一家酒店住下。
次日清晨,風乾被張木樂打電話吵醒。
「風乾該軍訓了,你在哪?我們不能遲到,爭取評上優秀寢室。」
「昨天回家路上腳受傷了,現在在醫院,晚點過來,麻煩你給教官說明下情況。」
做戲做全套,接近中午風乾撐著拐杖拿著醫院證明遞給陳兵,同時還有一份病歷。
陳兵看到受傷的風乾面露可惜之色,看著風乾是個當兵的料子,本想最後走方陣時讓風乾做排頭兵,現在看來只能作罷。
風乾剛離開學校收回拐杖開始歡呼起來。1周的假期,這一周風乾需要爭分奪秒處完公司所有事項,讓鐮刀投資公司步入正軌。
至於軍訓,前期的軍訓枯燥無味,不是走正步就是站軍姿,後期的軍訓才有那麼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