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如今所有的一切居然是在給自己挖坑,將自己駕於一個不上不下的位置。
孫紹強恨不得直接給楚父一頓抽。
正所謂進退兩難,無非便是孫紹強如今情況。
「現在就跪下來狗叫三聲,大喊爸爸我錯了,如若不然還不等你踏出楚家大門,孫氏言而無信的消息便會不脛而走。」
可不是只有孫紹強才會利用輿論進行壓迫。
方浩非得讓他把嘴巴給清乾淨了。
也不看看自己究竟是什麼貨色,方才嘚瑟成那副樣子。
出來混始終都是需要還的。
孫紹強立於眾人視線當中,卻始終是猶豫不絕不肯邁出那一步。
直到最後就連坐在沙發上的方浩都已經失去了最後的耐心。
他直接一把抓起放於一邊桌子之上的茶杯朝著方浩膝蓋窩的方向一擲。
悶哼一聲響起,劇烈痛意自膝蓋窩傳來。
孫紹強直接撲通一聲朝著方浩方向跪了下來。
膝蓋落地聲音異常清脆。
豁!
方浩自己倒是沒有想到,只不過是隨手一丟,居然威力這麼大。
他原先也只不過是想要借力打力,讓他跪下而已。
誰知道聽他那一聲悶哼,估計自己的膝蓋都快要碎掉了吧?
果然,有金手指的加持就是爽啊!
「給你五秒的時間,如果五秒之後你依舊沒有說出我想聽到的東西,那麼下一秒我手中的茶杯可就不是朝著你膝蓋窩,而是朝著你頭顱正中央而去了。」
沒錯,方浩就是在赤裸裸的威脅對方。
他要是有本事那就站起來反駁呀。
要知道先前放狠話放的最多的可是孫紹強啊。
這個時候怎麼就不見得他氣焰依舊呢?
惱怒自心中來,孫紹強只能緊咬著後槽牙,死死的瞪著方浩。
他也不是不知道方浩的身手究竟是如何
畢竟在今天之前,他已經被方浩狠狠的教訓過一頓了。
在一股無形的威壓之下,孫紹強只能是憤恨不已的低下了自己的頭顱。
「汪,汪,汪!」
三聲咬牙切齒的狗叫之聲響徹宴會大廳。
而如此一幕更是驚得一眾楚家眾人壓根不敢發出絲毫聲音。
要知道現如今匍匐在地,朝著方浩狗叫的男人可是孫家大少啊。
他並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結果方浩今天卻在這種場合之下給對方難堪。
可想而知,等方浩走出宴會大廳之後迎接他的究竟是怎樣的打壓。
「行了,起來吧。」
方浩嘴角微揚,心情可謂不是一般的暢快,開口赦免一般的說著。
他又怎麼會不知道等自己踏出這一間宴會廳,迎接自己的勢必是對方的報復呢?
但既然他有本事,那就儘管過來。
可不要到最後又像落水狗一樣被方浩痛打一頓,灰溜溜的走人。
屆時若真的發生這一幕,那方浩可真得笑得前翻後仰,瞧不起對方了。
儘管現如今方浩也沒有給對方多少好臉色。
一股莫名強壓著孫紹強背脊的威壓突然消失。
他手腳並扭的從地上爬起,一臉戒備的看著面前格外邪乎的男人。
楚沁姝到底是去哪裡找的這麼一個邪里邪氣的人?
「行,那這第一樁諾言就當是你履行了,第二樁便是你與沁姝的婚約。」
「願賭服輸,既然你輸了這一次的賭石,那麼該怎麼做你應該心知肚明了吧?」
有些話不用方浩說的一清二楚,眾人心中都心知肚明。
既然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也不用過多的說些其他。
現場一片死寂,壓根無人敢開口言上一二。
「等等!」
「你到底是什麼來頭,究竟為什麼要一心攪亂楚孫兩家的聯姻,又或者應該是說你壓根就是競爭對手所派過來的,要不然如此舉動對你而言到底有什麼好處。」
楚父嚴詞厲色,實在是想不通楚沁姝特地雇了一個一從二白的窮小子到今天受宴的現場來目的究竟是為了什麼。
如果楚沁姝只是為了攪黃這一場壽宴,那她的目的顯然已經達到了。
再繼續下去,對於楚孫兩家壓根就毫無利益。
甚至於到最後還有可能直接一局毀了孫家的生意。
這樣一來孫家豈不是反過來要將楚家的生意一併打垮。
原先楚家如今便是處於懸崖的邊緣,正在搖搖郁墜之際如果遭受到了他人的隨意一擊,極有可能直接倒地不起。
一現如今楚氏集團的情況,是壓根無法遭受到如此大的重創。
可面對這種情況他們又能怎麼辦呢?
唯一的辦法就是採取聯姻,換去孫家那批原石。
就算孫家那批原石到最後所開出來的是廢石,但也可以忽悠的過去公司帳上了一筆資金流動。
到了那個時候,他們手中便已經有了一定的資金儲備。
哪怕公司垮了也沒有大礙。
畢竟到了那個時候他們一個個錢包都已經鼓起來了,自然也就不用過問他人的死活。
「說起來倒也是搞笑的很,你們楚家這一個個的完全壓根就不把楚家大小姐當成是楚家的一份子,甚至於還想著用她來換取一定的利益,這壓根就談不上親情二字,就連我一個外人都看不下去的東西你們居然還要一意孤行。」
方浩冷笑了一聲,又怎麼會看不清楚楚家這一群人的根源所在呢。
說到敵不過是一群唯利是圖的東西,居然還在這裡打著為對方好的幌子。
簡直是可笑至極。
方浩連聽都已經聽不下去了。
「對於這一方面就不用你一個外人來管了吧?畢竟這是我們楚家自己的事情,你一個外人在這裡直手花腳又是怎麼一回事呢?我希望你現在立刻馬上就離開宴會大廳否則下一秒我我立刻就打電話讓保安把你驅逐出去。」
楚母可不是一般的惱羞成怒。
她是真的生怕這一次的婚姻被對方攪毀。
這一個個的可真是沒有把楚家大小姐當成是自家人吶。
但凡有的話也就不會是現如今這幅模樣了。
「還想著通過賭石的方式可以免除這一次的賭約?說到底還是你們太過於天真。」
楚父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