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狀態還能持續多久?嗯!~」伏地魔撩開衣襟,原本白皙的皮膚浮現出驚人的紅暈,大量汗液被異常體溫蒸騰著,升起陣陣霧氣。如同深度睡眠初醒後,伸展四肢所帶來的快感席捲全身,美妙的感覺充斥著四肢百骸,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
「抱歉主人,目前無法確定是貝拉的身體出現異常,還是復活儀式出的問題,也有可能是身體對靈魂的排異性導致的短暫魔力提升。」斯內普仔細觀察伏地魔狀態後,拿出一本一小冊子,開始在上面快速記錄,「這種魔藥雖然可以幫您解決每月身體帶來的不適,但是會延長您目前的狀態,具體能有多久,沒有任何可以參考的對象。」
「多麼美妙的感覺,西弗勒斯···,」伏地魔修長白嫩的雙手,緩緩撫過腹部,晶瑩汗液滴落指尖,她面露痴迷的說,「不得不承認,在魔藥這條路上,已經超過了我。」
「感謝您的誇讚,這一切僅為您服務,我的主人。」西弗勒斯惶恐的跪在地上,低下頭顱。
「但是這還遠遠不夠,我需要更加強力的魔藥!」伏地魔炙熱的看向斯內普。
只要魔力一直保持這種提升,超越巔峰時期的自己輕而易舉,即使是鄧布利多,也遲早會被自己踩在腳下。
至於那隻黑貓,她要用絕對的實力,徹底碾壓。要盡情的羞辱,肆意的玩弄···
「遵命,我的主人!」西弗勒斯躬身慢慢退出客廳,化作黑煙騰空而起。
回到霍格沃茨魔藥辦公室的斯內普,習慣性的鋪好信紙,拿起羽毛筆,可是筆尖懸停在紙上後遲遲沒了動靜,最後他緩緩將筆插回了墨水瓶。
「西弗,東西已經準備好了。」鍊金人偶莉莉捧著托盤走來,托盤上擺放著一根老式的白銀活塞式注射器,壓脈帶,以及一隻玻璃試管。
斯內普掀起衣袖,露出手臂,那上面靜脈血管四周密密麻麻的分布著沒有癒合的針孔,莉莉熟練的綁好壓脈帶,將白銀注射器刺入靜脈後開始抽血,然後在針孔處按下止血棉,把血液注入玻璃試管,最後蓋上塞子。
做完這一切的莉莉,將沾染血跡的止血棉和注射器直接投入火爐焚燒,默默地守在一旁。
這種工作儼然超出了身為家務型鍊金人偶的工作範疇,她不明白斯內普為什麼這樣做,即使通過人偶魔網,她也只是得到了對於『抽血』這個詞的解釋,至於他為什麼頻繁採血,魔網並沒有給予任何回應。
斯內普拿到玻璃試管後,就開始熬製魔藥,先是把壞血草與椒薄荷打成汁液倒入坩堝後放入清水。待到沸騰後,再依次放入丁香、香附子、石灰粉、胡椒、烏龜骨粉、金毛狗(蚌殼蕨)、鹿茸、蛇床、紫梢花、菟絲子,最後加入大量麝香,既能興奮心臟,又能掩蓋氣味。
坩堝內已經被大量藥材占據,汁液漸漸收攏,斯內普倒掉殘渣後,在另一個坩堝上放置過濾篩網,再將剩下的湯汁倒進去,如此反覆操作更換更加細密的篩網,最終坩堝里只剩下一點點清澈的藥水留在鍋底。
他趕忙打開盛放血液的試管,將清澈藥水滴進試管後快速搖晃,原本暗紅色的血液冒出沸騰的氣泡。顏色也從暗紅逐漸變成紅色,接著是粉色,最後一抹金色浮現,最終定格,魔藥變成了淡金色。
斯內普將試管放在眼前,仔細觀察藥水的狀態,喃喃自語道,「尊敬的主人,不知當你得知我的計劃後,是否會感到絕妙?」
透過玻璃瓶壁的折射,他的瞳孔,被拉得狹長,他的眼白,映成了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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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斯萊家閣樓,一黑一白兩隻貓相互依偎,蜷縮在陽台上,周圍擺放的各色水晶,在月光的照耀下,美輪美奐。
「他們什麼時候才能消停?」白貓耷拉著耳朵,一臉的不開心。
「應該快了吧,韋斯萊夫人會制止他們。」黑貓舔了舔白貓的下巴,黑色貓尾順著她的被毛。
「喬治!~弗雷德!~」韋斯萊夫人的聲音響徹整個陋居,「你們膽敢再唱一句,我就把你們統統趕出家門!」
「蠑螈之眼青蛙趾,蝙蝠之毛犬之齒;蝮舌如叉蚯蚓刺,蜥蜴之足梟之翅。弗雷德!這樣唱歌太有感覺了!」
「不憚辛勞不憚煩,釜中沸沫已成瀾;不憚辛勞不憚煩;必有惡人來。哦吼!~喬治!這簡直太酷啦!」
韋斯萊夫人怒氣沖沖走上樓梯,這兩人的歌聲難聽不說,實在太吵了,自己這麼大的聲音他們都聽不見。由此可見,臥室里究竟能瘋成什麼樣?她拿出魔杖指向那扇根本擋不住噪音的木門,「阿拉霍洞開!」
「這兩個小兔崽子!」韋斯萊夫人發現房門根本沒有半點動靜,怒罵一聲,再次對著木門喊道,「四分五裂!」
被施加了反開鎖咒的木門破碎後,更大的噪音襲面而來,怒不可遏的韋斯萊夫人剛踏入他們屋內,就被數道強光刺得頭暈目眩。
只見喬治和弗雷德正抱著樂器在那瘋狂吼叫,昏暗的房間裡,一顆球形彩色水晶在空中快速旋轉,那裡面包裹著的照明咒光球,透過水晶,迸射出各色光柱···
「啊~」
「呀~」
兩聲慘叫過後,韋斯萊夫人的怒吼再次響徹陋居,「帶上你們的破球,今晚給我睡倉庫!」
喬治和弗雷德從厚厚的積雪裡爬出,慌忙的去挖水晶球,等到兩人重新注入魔力後,水晶球再次射出彩色光芒。
「真不敢相信,我們被媽媽從三樓丟了下來。」
「不用灰心,弗雷德,我們的寶貝完好無損!」
「是啊!喬治,更好的消息是,媽媽讓我們去倉庫!」
閣樓陽台上,白貓從歡天喜地離開的兩人身上收回視線,感嘆道,「他們可真能折騰。」
「英雄奧多被抬回故鄉,抬到他兒時熟悉的地方。」黑貓輕輕唱起歌謠,身邊的白貓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這麼悲壯的歌,被你現在唱出來,怎麼這麼搞笑。」白貓鑽進黑貓懷中,蹭了蹭臉頰,在一陣咕嚕咕嚕聲中,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