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硝煙如厚重的灰霧瀰漫開來,塵埃似遲緩的帷幕悠悠落下。綱手和大蛇丸面對面僵立著,仿佛兩尊凝固在時光中的雕塑。兩人都大口喘著粗氣,那粗重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猶如破舊的風箱在艱難地推拉,每一次呼吸都顯得如此吃力。
綱手的額頭密布著豆大的汗珠,那些晶瑩的汗珠順著她堅毅且沾染著塵土的臉頰滾落,不斷地滴落在腳下那焦黑且布滿深深裂痕的土地上。每一滴汗珠的墜落,都瞬間被乾裂的土地吞噬,只留下極其細微的濕潤痕跡,很快又被燥熱的空氣蒸發殆盡。她的衣衫破碎得不成樣子,幾縷凌亂的髮絲像是失去了束縛的蔓藤,肆意地貼在臉頰兩側。她的眼神中,憤怒猶如燃燒的火焰,而疲憊則如陰影般悄然蔓延,然而那堅定的光芒卻始終不曾熄滅。
大蛇丸的臉色蒼白得如同冬日的初雪,毫無血色。他的嘴唇乾裂得如同久旱的河床,絲絲血跡在嘴角凝結,宛如乾涸河道中殘存的紅色溪流。每一次呼吸對他來說都仿佛是一場酷刑,似乎下一秒他的胸膛就會因無法承受而崩塌。但他那雙陰狠且瘋狂的眼睛,卻如燃燒的鬼火,死死地盯著綱手,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退縮和畏懼。
兜在一旁,整個人彎成了一張弓,雙手死死地撐在膝蓋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仿佛風中搖搖欲墜的枯葉。汗水如暴雨般從他的額頭傾瀉而下,他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濕透,緊緊地貼在身上,勾勒出他瘦弱而顫抖的身軀。
大蛇丸喘著粗氣,聲音沙啞而低沉,仿佛來自地獄的詛咒:「哼,綱手,這不過是個開始。我還有一個絕妙的辦法恢復雙手,木葉,我是一定要將其毀滅的!木葉村的末日即將來臨,那將是一場血與火的盛宴!」
綱手怒目圓睜,那憤怒的目光仿佛能將大蛇丸刺穿,她大聲呵斥道:「大蛇丸,你這個喪心病狂、毫無底線的叛徒!木葉村絕不會在你的威脅下顫抖屈服,有我們這些堅定的守護者在,你休想得逞!曾經的你,也是木葉的希望與驕傲,可你卻選擇了這條黑暗的不歸路,你對得起曾經信任你的村民和夥伴嗎?」
就在這時,大蛇丸的臉上突然露出了極其詭異、令人毛骨悚然的表情。他的面部肌肉開始不受控制地扭曲、抽搐,仿佛有無數隻惡魔的爪子在他的皮下瘋狂攪動。緊接著,一張陌生的女人臉從他原本的面容中緩緩浮現出來,那女人的臉上帶著極度的驚恐和痛苦的神情,仿佛在無聲地控訴著大蛇丸的罪行。
「啊!」自來也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發出一聲驚恐的驚呼,「大蛇丸,你竟然用這種邪惡至極、違背人倫的禁術侵占了別人的身體!你簡直喪心病狂,天理難容!你的所作所為必將遭到報應,哪怕逃到天涯海角,也無法逃脫正義的制裁!」
大蛇丸放肆地大笑起來,那笑聲尖銳刺耳,猶如夜梟的啼哭:「哈哈,我是不老不死的忍者!這世間的規則對我來說如同虛設,根本無法束縛我的腳步!你們這些愚蠢、弱小的傢伙又能把我怎麼樣?木葉村註定會成為我的囊中之物,我將在廢墟上建立屬於我的新秩序!」
綱手咬牙切齒,憤怒地說道:「你這邪惡的怪物,就算你能暫時逃避我們的追捕,也終有一天會受到正義的審判!木葉村的勇士們絕不會放過你,他們會為了守護村子、守護正義,與你戰鬥到底!你的狂妄和自負只會加速你的滅亡!」
大蛇丸得意地繼續炫耀道:「你們就瞪大雙眼等著看吧,木葉將在我的腳下化為灰燼,所有人都將在我的力量面前顫抖和屈服!」
說完,他的身形一晃,瞬間就如同幽靈般陷入地下消失了,只留下一陣黑色的煙霧緩緩升騰。那煙霧帶著一股刺鼻的、令人作嘔的氣味,迅速瀰漫在整個戰場上,仿佛是大蛇丸留下的邪惡詛咒。
兜看到大蛇丸消失,頓時驚慌失措,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他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連滾帶爬地想要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邊跑邊聲嘶力竭地喊道:「我可不想死在這裡!大蛇丸大人都跑了,我也得趕緊走!我不想成為你們的出氣筒,放過我吧!」
秋道寒冰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無奈地搖了搖頭,深深嘆了口氣,說道:「這些大反派逃跑的本事一個比一個厲害,想追也追不上啊。真不知道他們還會掀起怎樣的風浪,給村子帶來多少麻煩。」
自來也走到綱手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綱手,先別管他們了。大蛇丸這次雖然僥倖逃脫,但他一定還會再次出現,帶著更可怕的陰謀和計劃。咱們得趕緊回去從長計議,做好充分的應對準備。我們要團結村子裡的每一份力量,共同抵禦他的威脅。」
綱手緊緊握住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她的聲音充滿了不甘和堅定:「可惡,這次讓大蛇丸跑了,實在是不甘心!但下次,我一定會親手將他擊敗,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沉重的代價!我要用我的力量守護木葉,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自來也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們不能讓他的陰謀得逞。但現在,我們需要先回去休整,重新規劃戰略。相信村子裡的夥伴們也都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綱手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說道:「好,那就先回去。但我心中的怒火不會熄滅,大蛇丸一定會為他的罪行付出代價!」
自來也半躺在一塊殘破且布滿裂痕的岩石旁,他緊皺著眉頭,臉色蒼白得如同冬日的積雪,毫無一絲血色。肋骨處那道深深的傷口,猶如一條張開血盆大口的惡蟒,猙獰而醒目,鮮血源源不斷地滲出,將他的衣衫浸染得一片暗紅,那血跡已乾涸與新流出的血液交織,形成了一幅令人觸目驚心的畫面。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覺到肋骨間傳來的尖銳刺痛,仿佛有無數根燒紅的細針在無情地扎刺著他的內臟。他的腳板也受傷嚴重,腳掌扭曲著,每一絲細微的動作都能引發一陣如電擊般的劇痛,讓他根本無法正常站立,哪怕是輕輕挪動一下,都會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綱手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著,她搖搖晃晃地站在不遠處,眼神中透著極度的疲憊和虛弱。使用忍術的強烈副作用如洶湧澎湃的黑色巨浪,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她的身體,使她的四肢逐漸變得沉重且麻木,仿佛不再受她的控制。額頭那藍色的標記猶如一道詭異的符咒,閃爍著不穩定的光芒,時明時暗,仿佛在預示著她身體的危機。汗水如斷了線的珠子,順著她的臉頰不停地滑落,滴落在滿是塵土與血污的地面上,瞬間消失不見。
靜音緊咬著牙關,嘴唇顫抖著,發出一聲低吟。她的臉色煞白如紙,毫無血色,額頭上冷汗淋漓。她緊緊地捂著受傷的手臂,手指用力到發白,試圖阻止血液的流淌,但無濟於事。手臂上的傷口深可見骨,鮮血不停地從指縫間滲出,染紅了她的手掌,順著指尖滴落。她的衣袖早已被鮮血染得鮮紅,那片紅色在風中輕輕飄動,觸目驚心。
秋道寒冰則拖著受傷的腿,一瘸一拐地艱難前行著。他的左腿膝蓋以下已經血肉模糊,露出了白骨,讓人不忍直視。每邁出一步,都伴隨著一陣劇痛,讓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但他仍然堅持著,用盡全力向前挪動著腳步,臉上滿是痛苦的神情。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砸在地上,濺起一朵朵血花。
鳴人卻躺在一塊相對平坦的地面上,還在呼呼大睡。他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周圍發生的一切,對這場戰鬥、混亂和危險一無所知。他的嘴角甚至還掛著一絲晶瑩的口水,臉上帶著天真無邪的笑容,仿佛正在做一個甜美的夢。他的呼吸均勻而平穩,胸膛有規律地起伏著,與這充滿血腥和殘酷的戰場形成了鮮明而荒誕的對比。
自來也強忍著疼痛,艱難地轉過頭,目光落在了鳴人脖子上那串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的項鍊上。他忍不住咧開嘴角,儘管這一動作讓他的傷口傳來一陣更加劇烈的疼痛,疼得他渾身顫抖,但他還是努力擠出一絲調侃的笑容,聲音虛弱卻依然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綱手,你瞧瞧,鳴人脖子上的那項鍊,哈哈,你又賭輸啦。看來你的運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差啊,是不是該考慮金盆洗手,別再碰賭這玩意啦。」
綱手的眼神卻沒有立刻看向項鍊,而是久久地凝視著鳴人那純真而平靜的睡臉。在鳴人那充滿朝氣和未經世事雕琢的面容上,她仿佛看到了弟弟繩樹年少時的模樣,那個總是懷揣著夢想,充滿活力與衝勁的少年;又仿佛看到了愛人斷那溫柔而勇敢的眼神,那曾經給予她無盡溫暖和力量的目光。一時間,回憶如洶湧的潮水般不受控制地湧上心頭,她的眼神變得複雜而溫柔,有深深的懷念,有刻骨銘心的痛苦,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欣慰。
突然,綱手的身體開始急劇萎縮,原本挺拔而健美的身姿瞬間變得佝僂彎曲。皺紋以驚人的速度迅速爬上她的臉龐,如同歲月的無情刻刀在瘋狂地划過。她的肌膚失去了原有的彈性和光澤,變得鬆弛而黯淡,瞬間衰老了許多,仿佛一下子經歷了數十年的滄桑。
自來也心中一驚,眼中的擔憂之色瞬間如濃墨般擴散開來,他掙扎著想要起身去攙扶綱手,卻因傷痛而再次重重跌倒,聲音急切而關切:「綱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別嚇我!是不是剛才的戰鬥讓你……」
綱手卻豁達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苦澀和無奈,聲音略顯沙啞但依然堅定:「沒關係,自來也。這只是使用禁術的暫時副作用罷了,我心裡有數。只要休息一會兒,我就能恢復過來。等鳴人醒了,我們就回木葉。那裡才是我們的家,我們的根,不管發生什麼,我們都要回去守護它。」
自來也無奈地嘆了口氣,眼神中透著深深的憂慮和不安:「唉,這次可真是一場前所未有的惡戰啊。也不知道村子裡現在是什麼情況,那些無辜的村民們是否安好,有沒有受到敵人的攻擊和傷害。我們的夥伴們是否在堅守著,有沒有遇到難以應對的危機。真希望一切都還來得及,希望我們回去的時候,村子還是我們熟悉的那個樣子。」
綱手望著遠方,目光堅定而深邃,仿佛能穿透那重重的硝煙和無盡的迷霧:「不管村子變成什麼樣,哪怕是一片廢墟,我們也要一起重建它,守護好木葉。這是我們的責任,也是我們的使命。我們不能讓先輩們的心血白費,不能讓村民們失去希望和家園。」
這時,一陣微風吹過,揚起地上的塵土和碎石,形成一個個小小的漩渦。風掠過綱手的髮絲,她的身影在風中顯得更加單薄和脆弱。但她的眼神,卻始終堅定不移,充滿了對未來的希望和決心。
靜音看著他們,眼神堅定而又帶著一絲疲憊。她的聲音雖然虛弱,但卻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綱手大人,等我們回到木葉村後,一定要好好地休整一下,重新恢復木葉的實力,讓它變得更加強大。」
秋道寒冰重重地點頭,表示贊同:「是啊,綱手大人。這次戰鬥讓我們明白了自己的不足之處,我們必須不斷努力,才能抵禦敵人的進攻。」他的目光中閃爍著決心和堅毅。
綱手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點頭:「你們說得對,靜音、寒冰。木葉需要我們每個人的力量,只有團結一致,才能讓村子重新煥發生機。」
自來也靜靜地聽著他們的對話,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他轉頭看向仍在熟睡中的鳴人,輕聲說道:「這小子說不定會成為木葉未來的希望呢。」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欣慰。
聽到自來也的話,眾人紛紛望向鳴人。他們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仿佛看到了木葉未來的希望之光。在這個艱難的時刻,鳴人的存在給了他們無盡的動力和信心。
一時間,眾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戰場上只剩下風的呼嘯聲和他們沉重的呼吸聲。每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思考著如何為木葉的未來貢獻自己的力量。
第二天,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在街邊一家古舊且頗具特色的小餐館外灑下一片片零碎的光影。小餐館的招牌在微風中輕輕搖晃,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餐館裡人聲鼎沸,熱鬧非凡,食客們的交談聲、餐具的碰撞聲以及老闆熱情的吆喝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獨特的生活交響樂。
大家圍坐在一張略顯陳舊但充滿溫馨的木桌旁。桌上擺滿了熱氣騰騰的飯菜,散發著誘人的香氣。那烤鰻魚色澤金黃,表面的醬汁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甜香四溢;味增湯咕嚕咕嚕地冒著泡,散發出醇厚的豆香;蔬菜被切成整齊的小段,清新的氣息撲鼻而來。
鳴人剛聽完綱手答應繼任火影的消息,「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小臉漲得通紅,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仿佛一條條憤怒的小蛇。
秋道寒冰看著鳴人這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忍不住笑著搖搖頭,放下手中的筷子,說道:「鳴人,你這毛頭小子,別這麼衝動。綱手大人成為火影,那是經過深思熟慮,也是大家共同的期望。你呀,別在這裡瞎嚷嚷。」
鳴人雙手叉腰,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大聲嚷道:「哼!跟三代爺爺比起來,綱手婆婆又任性又偏激!三代爺爺總是那麼和藹可親,做事深思熟慮,事事都為村子著想。可綱手婆婆呢,花錢如流水,買一堆沒用的東西,根本不知道節省!上次我看到她買了一堆華而不實的飾品,那錢用來建設村子不好嗎?還有啊,有時候她還陰險得很,比如上次那個任務的安排,明顯就是故意刁難我們!做的決定也常常很蠢,她到底行不行啊?要不換我試試!我肯定比她強!我會帶著大家走向更光明的未來,讓村子變得更強大!」
綱手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陰沉得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她緊緊咬著牙關,臉頰的肌肉微微顫抖,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
靜音見勢不妙,急忙站起身來,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說道:「哎呀,大家別吵了,別傷了和氣。今天咱們難得聚在一起,好好吃頓飯。我再叫兩個菜吧,大家消消氣。」她一邊說著,一邊慌張地向服務員招手,聲音都帶著幾分顫抖,「服務員,再加兩個招牌菜!」
鳴人卻不依不饒,雙手在空中揮舞著,情緒越發激動,繼續大聲說道:「還有啊,一個五十歲的老太婆變成年輕女人來欺騙大家,這作為火影,不大好吧?這不是故意隱瞞真相嗎?她到底在想什麼?難道火影就可以這樣隨意欺騙村民嗎?我們需要的是一個真誠、正直的領導者,而不是靠這種手段來獲取大家的信任!」
綱手的額頭上瞬間暴起青筋,像一條條蜿蜒的小蛇,她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碗碟都跳了起來,飯菜的湯汁都濺了出來。她憤怒地吼道:「混蛋小子,跟我到外面去!我要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麼是尊重,什麼是規矩!」
自來也無奈地搖搖頭,深深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酒杯,說道:「鳴人啊,你這孩子,別這麼衝動。綱手大人經歷過那麼多風風雨雨,她的能力和見識不是你能輕易質疑的。她曾經在戰場上為了保護村子浴血奮戰,她的醫術拯救了無數傷者,這些你都看不到嗎?」
秋道寒冰也跟著嘆氣,眉頭緊皺,一臉嚴肅地說道:「鳴人,別鬧了。綱手大人的實力強大,她的怪力可不是鬧著玩的。而且她的決策都是為了村子的長遠發展考慮,你還小,很多事情你不明白。」
靜音在一旁急得直跺腳,雙手不停地比劃著名,苦苦勸說道:「綱手大人,您別生氣,鳴人他還小,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別跟他計較。鳴人,快別說了!你再這樣,大家都沒法好好吃飯了。綱手大人剛答應繼任火影,咱們應該高興才對,別為了這點小事鬧彆扭。」
可鳴人根本不聽,梗著脖子喊道:「我就是要說!我才不怕她!我是為了村子的未來著想!我覺得我有權利表達自己的想法!」
餐館裡的其他客人都紛紛側目,驚訝地看著這一桌的喧鬧。有人小聲議論著:「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竟敢對火影大人如此無禮,真是太沒規矩了。」也有人附和道:「就是就是,太不像話了。不過也許他還小,不懂事吧。」還有人搖搖頭,說道:「這可不好,對長輩要尊重,更何況是未來的火影大人呢。」
服務員小心翼翼地走過來,輕聲說道:「各位客人,請安靜一點,別影響其他客人用餐。」
然而,綱手已經站起身來,一把抓住鳴人的衣領,像拎小雞一樣拖著他就往門外走去。
鳴人一邊掙扎,一邊還在叫嚷:「放開我!放開我!我是不會屈服的!我一定要讓大家知道我的想法!」
眾人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憂心忡忡。有人擔憂地說:「這可怎麼辦,別出什麼亂子才好。希望綱手大人別對鳴人太嚴厲。」也有人搖搖頭,說道:「這孩子,真是不讓人省心。不過也許綱手大人能讓他明白一些道理。」
此時,餐館外的風輕輕吹過,樹葉沙沙作響,仿佛也在為這場紛爭而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