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是你,你找誰啊?」剛才小區里見到的那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帶著那小女孩站在了我的身邊,驚疑的問。
「找老趙。找三棟803的老趙。」我忙隨口說了一句。這時,我明白,這裡五棟。
「錯了,這裡是五棟,三棟在那邊。」這位女人忙笑道。
「怪不得,我怎麼看到這門上貼著符紙啊。弄得我好迷惑的。」我忙找了一個藉口。
「這是我貼的,他說可以驅鬼的。」那個小女孩可愛的說。
「哦,這是你們的家。」我心裡一驚,忙問。
「對,是我家。」小女孩高興的說。
「哦,你們休息吧,不打擾了。」我忙笑著告辭。心裡去咯噔著,怎麼回事?豪客酒店告訴我,那小白臉住在這裡,難道這是他的妻子和女兒?
可是不對啊,那小女孩是叫的。那就是小白臉?
也不對,小女孩叫的可能是另外一個制符紙的年輕人吧。那麼這小女孩就是那小白臉的女兒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當即心裡很矛盾起來。自己現在的行動,就是在讓那天真爛漫的小女孩失去父愛啊。這是多麼殘忍的事情。想想,那個小女孩,還只有五六歲,人生的路還很長呢。特別是在這天真爛漫的年代,更需要父愛母愛。
我下了樓後,到了一處偏僻處,對著豪客酒店的說:「看到那天真爛漫的小女孩,我不忍心讓她過早的失去父愛啊。那女孩還很少,正是需要父愛的時候。要麼過上十年二十年吧。」
那知道豪客酒店的慌忙的向我打著手勢,告訴我,那小白臉不是小女孩的父親。
「是她。她爸爸的弟弟。」我這才想到。
哪知道豪客酒店的再次的向我打著手勢,告訴我,也不是。是那小女孩的媽媽的姐姐的情人。
「啊!」我當即輕輕的一驚輕輕的說:「怎麼弄得這麼複雜了。那女人讓自己姐姐的小白臉住在自己家裡,是不是自己也被那小白臉迷住了,那小白臉也挺厲害的啊。」
豪客酒店的忙打手勢告訴我,那房子是她表姐姐的,那女人現在帶著女兒來長沙看病的,來了十多天了,是暫時住在她表姐姐家。這段時間,那小白臉被那女人的表姐姐玩上了,住在這裡,那符紙也是一個星期前貼的。
我就想到了那小女孩發白的臉,身上確實有病,按照楚大爺說的,病人面色發白,多由氣虛血少,或陽衰寒盛,氣血不能上充於面部脈絡所致。
「那小白臉真正是住在哪裡呢?就是他的家在哪裡?」我忙問。
豪客酒店告訴我,小白臉根本就沒有一個穩定的住所,都是在一些中年女人之間來回的轉。
我心裡不由感嘆,從那次卜卦的圖像中,我看到那小白臉實際上不是很帥氣,二十歲,就是年輕嗎。便明白那些有錢的中年女人,想玩刺激的,就喜歡上他的年輕有力了。
對於這個,我現在體會到,今天上午,
接著,從副駕駛位上出來一個顯得貴氣的三的女人,和剛才那女人長得比較像。就明白是那個女人的表姐了。駕駛位上鑽出了一個男子,正是那小白臉。
隨後,那貴氣的女人很親密的挽著小白臉的手,走進了三單元的門。
這時,我就鬱悶了,我該怎麼拿到小白臉身上的那符紙啊?現在又是夜裡,他們這一進去了,今晚就不可能會出來了。看那貴氣女人對小白臉情迷的樣子,這一夜就不知道她會玩到什麼時候才睡的。
走,先回去。明天清早來,再想想辦法。
我就出了小區,趕回。
這時已經是夜裡快點來鍾了,那公交車都已經停了,只好再打的士車回。
到了後,我準備去寢室,想到這時已經關門了,除了爬鐵欄杆,不然是進不去。而爬了鐵欄杆,又可能會被保衛科給處理,我想了想,還是回苗芳姐家。
桃花陣。苗芳姐家,現在對於我來說,已經是桃花陣了。我這一回去,自然又會遭遇桃花劫。那麼我大不了在今夜被苗芳姐的未來弟媳婦的桃花劫一劫就行了。明天一大清早,我就立即離開苗芳姐家,避開她的桃花劫。
更何況,明天大清早,我要趕到那小區去跟蹤小白臉呢。
回到了苗芳姐家,我還是敲開了苗芳姐的門,不能去直接敲她弟媳婦的門。
苗芳姐見了我,臉色立即紅艷艷的,滿眼的驚喜。
我明白她的心思,明天,她又可以好好的享受我這小鮮肉了。
然而,當我洗完澡回到房間時。我就看到苗芳姐興奮的睡在了我的被子裡。當即驚得我忙看向了傍邊的門。
「肖艷沒有回來。」苗芳姐輕輕的說。
我聽了,頓時有些失望。說句心裡話,她那未來的弟媳婦肖艷畢竟年輕,我的心裡上也好接受。還有,我想看看她的面相,是不是也要走好遠了?
「她怎麼沒有回啊?」我忍不住輕輕的問。
「她下午回來了一下,說單位安排她去學習了,是臨時安排的。今天晚上就坐飛機趕去。」苗芳姐輕輕的說著,手就摸上了我。
我忍不住想,那也就是肖艷要走好遠了嗎?這學習後,會不會就是要加薪升職啊?還有,是不是那個女人用桃花劫了我的情,就會開始走好遠?
現在,肖艷是第一個用桃花劫了我的情的女人,苗芳姐是第二個用桃花劫了我的女人。苗芳姐用桃花劫了我的情後,就開始顯出了要走好遠的面相,而且,現在還更顯眼了。
肖芳沒有見著,只是聽到這像是好的消息。
「啊!」苗芳姐驚得,立即往被子了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