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姐,你這是要把我帶到哪裡去啊?」我心裡很複雜的說。心想自己現在的紅鸞星動,被這些女人像爭搶小白臉似的想玩我啊。
「去我家。今晚我不出車了。」辛姐高興的說。
「辛姐,別這樣,冷靜一些,我還要回學校有事呢。」我有些冷靜了的說。
「別找藉口。這樣,等下到了我家,你看到我脫光了衣服後,還走的話。姐就不纏著你了。這可以吧。」辛杏姐說出了這話來。到底是離過婚的女人了嗎?
「別開著玩笑了,我實話告訴你吧。昨天我看到我的一個老師,面相有不祥之兆,我要給她卜卦,她不相信。後來我正有事,就走開了。現在我得趕回去,到她身邊去卜卦。看看她到底會遇到什麼災難。」我只好如實的說了。
「就是你剛才卜的卦。」辛杏姐聽了驚道。
「對,就是剛才。卜卦沒有成功,可能是與她隔的太遠了。」我忙說。
「那好,我馬上送你回去,就到前面掉頭。」辛杏姐當即認真起來。
「謝謝你,辛姐。」我忙道謝著。
「不用謝。現在姐也想為你做的事,好讓你喜歡上姐啊。」新杏姐笑道。
我就不做聲了。
「別誤會姐,我不是那种放盪的人。這遇到了你,感覺到很奇怪。就是像我們以前很熟悉,還是我早就向你表白過自己喜歡你的那種感覺。所以,我就忍不住膽大的跟你半開玩笑半當真。現在是真的想嘗嘗你這小鮮肉。」辛杏姐火辣辣的說著。聽得我反應好強烈了。
這時,的士到了十字路口,辛杏姐就拐彎了。然後,載著我飛奔著趕往學校。我卻努力的克制著自己。
到了學校後,我下了車。就往學校里走。背後傳來了幾聲喇叭聲,我知道是辛杏姐在按喇叭,向我告辭。
嗨,我現在沒有女朋友。卻是並不乾旱啊。只要自己隨心所欲,真是非常的滋潤。
只是,我感覺到這終歸不是自己的情緣。她們也不是自己的終身伴侶。
我走到了校園裡一處偏僻處,把報紙攤開好,再為張麗娟老師卜卦,還是一片空白。我就明白,可能是過了時效了呢。也就只好放棄了。
然後,我就回到了寢室。這是我離開寢室一個多月時間了,進了寢室,只有王江一個人很熱烈的歡迎我回來。其他的都是把我當成了空氣。
李春明和張小海兩人可以理解,就是以前那種樣子。張明和羅亮生兩個就顯得是跟我斷交的樣子了。他們以前可是我和王江一樣,很要好的哥們的。現在是把我當做了陌生人一樣了。
「張明,亮生,你們兩個怎麼啦?湘笛回來了,你們連理都不理啊。是不是真的要斷交了啊?」王江和我熱情的擁抱著打了招呼後,就沖他們叫著。
張明和羅亮生根本就不理會。我擔心王江再說下去,弄得他們說起我的壞話來,使他們倒霉,忙拉著王江說:「算了,別說了。我們出去走走。我有話跟你說。」
王江就只好跟我出了寢室。
我到了一處偏僻處,跟他說了自己遇到的那些事情的感受。就叮囑他,別再去激怒了張明和羅亮生來衝撞我了,免得傷害了他們。
王江聽了,就說:「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啊?那方新林可能會倒霉了?」
我點頭說:「可能會。不過,我但願他平平安安的。」
「平平安安?他那樣的人就是要遭到懲罰。還說什麼但願他平平安安的。」王江很生氣的說。
我忙勸住了王江,別動怒了。
然後,我們就回到了寢室。想按照王江說的,這一學期就是五十來天了,在這五十來天裡,最好能緩解了我和羅亮生、張明之間的矛盾。畢竟我們幾年的哥們感情了,不能在臨近畢業了,就這樣的散了。現在就是想靠這短暫的五十天來化解我們的矛盾。
我知道,張明現在就是看不慣我做出那高尚的情操來,遇到人家送錢報恩,都不要。認為我就是一個大傻蛋。和我這樣的大傻蛋在一起,就是侮辱了他的智商。
羅亮生一方面是這個原因,另一方面,就背著我拿了銅元賣給了黎建生。結果鬧大了,大家都議論他是偷了我的銅元,被我發現了,才那麼說是幫我賣的。雖然說有雅琪作證,但是,大家把雅琪都列為了他的同夥,不相信他們的話。由此就是覺得我不顧哥們情誼,把事情鬧大了,搞臭了他的名聲,便跟我斷交了。
想起雅琪,我就不知道她這兩天怎麼樣?她的那藥還沒有服完呢,是怎麼服的?我就問王江:「這兩天,你看到雅琪沒有。」
王江搖頭說:「沒有。從那次找黎建生拿回銅元時見到她後,就沒有再見到她了。怎麼,你還想找她?找她有什麼事情?」
「黎建生家現在正在倒霉之中,不知道雅琪現在怎麼樣?」我找了一個藉口說。
「你還關心她幹什麼。和你分手了,愛誰不好,偏僻要去愛你的對頭。這不是故意的要傷害你的心嗎。還一個勁的幫助黎建生,想方設法的得到你的銅元。」王江很氣憤的說。
「畢竟我和她是相愛一場,還和她入了洞房了。」我有些傷感的說。
「什麼?你們入了洞房了?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我怎麼就不知道。」王江驚訝的說。
「在她家裡。就是送她回去後。」我輕輕的說。
「這麼說,上次她請你送她回去,就是為了入洞房啊!那你的她第幾任新郎了?前面幾個就肯定也是跟她入了洞了。哎呀,你當時怎麼就不拒絕啊。應該可以想到,前面幾個同學都已經跟她入了洞房了,你還跟她入洞房幹什麼啊?那已經是殘花敗柳了。」王江驚道。
「沒有,他們都沒有跟雅琪入洞房。雅琪她爸爸被厲鬼纏身,他們都沒有鎮壓住,倒是把自己嚇壞了。雅琪想和他們入洞房,他們都不敢。才病的病了,怕的怕了。」我如實的跟王江說了。
現在只有他是我真正的哥們了,這個秘密可以告訴他。
「這麼說你真救了她父親,把那厲鬼趕跑了。怪不得,聽別人說,以前那兩個送雅琪回去或,回來就遠遠的離開了她的男同學說你學了什麼神棍的把戲。才讓大家都把你說成了神棍呢。」王江驚嘆的說。
我聽了一驚,沒想到是他們說出來的。怪不得在校園裡的傳播力度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