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顧忌那麼多,只是飛奔著追,我追到了樓梯邊,小白臉的鬼魂一閃就不見了。我快速的跑到下一層樓,依然沒有發現那小白臉的鬼魂了,就知道我沒法追了,知道就是還能看到,也追不上。這時,身上要是帶著銅元,我用銅元願意打,絕對能打到。
我就想到,自己得去找張麗娟老師,把銅元拿回來,好好的對付這厲鬼。估計他還會不停的來燕姐的公司搗亂。
然後,我回到了公司時,就發覺當即的眼神都很怪異的看著我。那幾個對燕姐可能是想入非非的男員工,眼裡就對我是噴著火似的。好像我搶了他們心上的美人了。
我就明白,自己在他們心裡已經認定了我是燕姐的小白臉了。從今以後,我等於就是燕姐的小白臉出現在他們面前了。
而我,自己也沒法否認了。也確確實實是燕姐心愛的小白臉。只是我不是吃軟飯的小白臉。我只是把自己當成她的小情郎。如果大膽一些,我可以跟她結婚。
劉艷敏的母親似乎安靜了,我走進燕姐的辦公室,看到她在和燕姐手拉著手的在輕輕的說著。說自己剛才氣糊塗了,罵了不該罵的話。不過,她還是很慎重的勸燕姐,離開我。不要把我留在公司了。免得讓全公司的人都會很不高興。會害了公司的。
「我可以把公司暫停,再招聘一批員工,把公司搞起來。也不能沒有湘笛。如果沒有他,我今天的損失就大了。再說了,艷敏是我看成親生女兒一樣的,都不幫我好好的把關。今天遇到了湘笛的提醒,她不但不聽,還極力的反對,罵人家。像是要和劉小蘭合夥來害我似的。那我的公司還能搞得下去。」燕姐終於忍不住生氣了。
「她當時也就是認為他是實習生,竟然來管她了,讓她丟了面子,才生氣的。你還真的為了一個小白臉,怎麼的不相信艷敏啊。」劉艷敏的母親很生氣的叫著。
得,這個女人,不是善良之輩。我現在明白,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的。
「這位阿姨,聽說你是燕姐的好姐妹。我現在看來,你並不是她真正的好姐妹。一口一個小白臉。你有什麼證據啊?沒有證據,就是污衊我了。小心我毀了你。」我氣憤的沖劉艷敏的母親叫道。
我沒法否認了,但是不能承認啊。就像一層面紗,大家看到了,顯得朦朦朧朧的。但是我還是依仗著這層面紗來遮醜似的。
「你,你敢?你動我一下看看。」劉艷敏的母親耍潑的叫道。
我氣憤的一下子就沖了過去,抓向了她。驚得她「啊」的大叫。
「湘笛,別衝動!放開她!」燕姐在驚叫著。
我勸抓著了劉艷敏母親的手,衝著她叫道:「還敢污衊我不?相不相信我馬上毀了你的臉。讓你以後像鬼一樣,人見人怕的。」
「啊!救命啊!救命啊!」劉艷敏的母親沒有低頭認錯,反而這麼的叫著。
氣得我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我不可能真的去打她,更不可能真的毀掉她的容貌。
無奈之下,突然,我冒出了一個怪異的念頭,用另一隻手,抓著了她胸前的大波,猛的一捏,捏得她「啊」的叫了一聲。我再一捏,就捏得她坐在了沙發上。
燕姐沒有攔,卻忙去關好了辦公室的門。
我看了燕姐一眼,她竟然笑了笑,把臉轉向了一邊。
她是證人。不會幫劉艷敏的母親。我就乾脆繼續的捏著劉艷敏母親的大波。四十多歲的女人了,還挺有彈性的。
很快,劉艷敏的母親不再驚恐,神情開始迷糊起來。
我就鬆開手了,沒想到她抓著了我的手求饒似的說:「捏,你再捏。」
我不可能再捏,而我抬起腳,在她的那雙腿間不輕不重的踩了一下。
「你,怎麼這麼下流啊?找打啊。」燕姐輕輕的笑罵著擰了一下我的屁股。然後,就去扶起了劉艷敏的母親說:「蘭芳姐,沒事吧。」
劉艷敏的母親卻是臉色紅紅的看著我輕輕的說:「怪不得他能勾住你的魂。手段還挺厲害的。膽子也挺大的。」
「再說我是小白臉,我又來了。」我忙輕輕的瞪眼說。
「怕你,你就是把我脫光了,我都不怕。」劉艷敏的母親倒是笑著輕輕的說。還當著她的好姐妹燕姐這麼說。
我聽了這話,一下次就想吐。四十多歲的女人了,又沒有燕姐的貴氣和姿色,我聽了,能不想吐。不然,我就是一條見了女人就會上的真正的色狼了。
我趕快離開辦公室,不敢跟這女人糾纏了。
晚上,劉艷敏的母親被燕姐勸著留下來一起吃飯。燕姐叫我一起去,我沒有同意。說要回學校一趟。燕姐也就沒有留我了,好像明白我現在是不喜歡跟劉艷敏的母親在一起。
我卻感覺到劉艷敏的母親那目光,對我似乎含著曖昧的神色了。可能是我那報復她的動作,讓她留下了深刻的體會。真想再次的體會我那粗暴的動作。
我可沒有那麼下流。剛才那是突然冒出的想法,還是不受控制的。要是能控制自己,我也不會那麼下流的對付她這個老女人。
我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公司,坐著公交車趕回了學校,然後就在學校邊吃了晚飯,再去找張麗娟老師。一是看看她;二是把銅元拿回來。
那纏繞她的特色飯店的老闆娘的鬼魂,當時被我的銅元打散了。以後再也不可能糾纏傷害張麗娟老師了。
正路過那家特色飯店時,我看到正是客流高峰的時候,那家飯店卻是大門緊閉,一片漆黑。我這才注意,這飯店沒有營業了。那玻璃牆上貼著一張巨大的白紙,在路燈下,我清醒的看到「門面轉讓」黑字。下面的日期是半個多月前。就是這飯店出事一個多星期的時間。
半個多月了,沒有轉讓出去。估計是不少人知道了那詭異的事情,沒有誰敢來接盤。而這飯店的老闆娘和那陳副校長的醫療費等,都是一筆巨大的數字。把這飯店壓都給壓垮了。何況老闆娘還因為傷勢太重,沒有治好導致身亡了。